每天被哥仨輪流看著,但凡露出點兒逃跑意思就絕對一頓狠揍不解釋。每次月事如期而至就要遭受一輪蔑視、嫌棄,連尋死都成了奢望什麼的。黃薇簡直心力交瘁,每每淚眼朦朧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佛。
只導演了她這一系列悲劇的白靜沒有半點給她答疑解惑的意思,只確定了黃薇現在很慘、未來絕對會更慘之後。白靜就把這個曾經的妯娌給忘在了腦瓜子後面,專心等待著戴衛國回來跟她攤牌。
灰溜溜地回了京城,結果這一路同行,下車就弄丟了弟媳婦啥的,戴衛國的心情可說得上各種的毛焦火燥了。
哥幾個在火車站翻來覆去地找了整整一天,半點沒有收穫之後只能無奈地報了警。
找人託關係地讓警方加大力度,安慰哭到眼睛紅腫一個勁兒自責的二弟。
戴衛國這日子過得也是各種的煩悶、焦灼,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積極查詢了一週,還是沒有絲毫有價值的線索。
黃薇這個人,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確定自己就是再咋耗下去也是於事無補後,戴衛國才回了大院,準備跟白靜開誠佈公地談一次。
也是存了好歹銷假之前,把個人問題給解決好的意思。
“咱還能繼續做夫妻?”白靜有些希冀地抬了抬頭,雖然現在她對這個為了權欲啥啥都能稱斤論兩下的男人半點兒好感都欠奉。但,能做個團長夫人啥的,那也是個不錯的招牌呀!
戴衛國被她這一問直接噴了茶,驚天動地地咳了好一陣兒才看瘋子似的看著她:“幹了這老多對不起我的事兒,你還有臉說夫妻倆字?白靜,你特麼哪兒來的臉?”
白靜皺眉:“不能當就離婚唄,你爆什麼粗啊?沒素質!”
“我……”戴衛國一雙濃眉擰得跟愁疙瘩似的:“離,當然得離!不僅要離,這過錯方,還得你來擔著。”
“憑啥?”
“就憑你自己不能生,還下手壞了我的身子。或者說,白靜你更希望我把你和你的那個叫胡倩的朋友給告上法庭?故意傷害的罪名不輕,何況我還是現役軍人呢!”戴衛國特別理直氣壯地說,聲音中都透著滿滿一股子威脅的味道。
白靜眸光一閃,沉吟了好半天才艱難答道:“行,過錯方就過錯方。我會主動把離婚的責任攬到自己身上,家裡的財產什麼的也都儘量留給你。好歹夫妻一場,咱們好合好散!”
戴衛國只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心說也就是這事兒越抖落越丟人,老子還想在部隊裡混。
不然的話,就豁出去魚死網破,也得叫你這毒婦付出代價!
原本還想著就這麼一拍兩散了的白靜見此不禁冷笑:好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卻偏偏闖進來!
既然這麼恨我的話,我哪能還給你留著哪麼一星半點兒的機會叫你鹹魚翻身,將來有了找我算總帳的能力呢?
直接演了一場紅杏出牆的戲碼,鬧得滿城風雨後,頂著戴衛國殺人般的目光順利領到了結婚證。
隨即白靜就以要換個地方換個心情也換個起點的名義一路南下,當然她走之前也是向相關部門狠狠地反應了戴衛國這個前夫一把。詳細說了他個團級幹部每月百多元待遇,卻每月消費過五百的狀況。臨了臨了的,還出重拳打了戴衛國個措手不及。
269。‘真愛’成仇
白靜!
戴衛國咬牙,恨不得把那個毒婦連皮帶肉地嚼吧了。
都說這一夜夫妻百日恩,她咋就能這麼狠?
自己扯犢子壞了身子再不能生,就特麼的聯合她那蛇蠍朋友一起,趁著他受傷的機會直接下辣手斷了他的後。
現在損事兒被揭穿,離婚做不得團長夫人了,就索性一把把他從現在的位置上拉下來?
之前人說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的時候他還不信。
現在想想,那特麼的是沒遇到白靜這樣的茬口啊!
可惜現在恨到淬毒,悔到撞牆也是無用。
當上面下來人調查的時候,戴衛國就知道他這是徹底的栽了。
誰叫這上一陣子老媽心情差、體質也弱,偏偏他還怕老太太總糾纏著認小恩的事兒。整得他身心俱疲的,連個面兒都不敢著。
只得多多給妹子扔錢,讓她幫襯著多照顧老媽。
又被潑婦丈母孃和紈絝二舅子給纏上,左一回右一回的沒少被她們娘倆給訛去。
再加上生活費、他的應酬之類,百多塊錢的津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