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時地過來看看,實際上就他徒弟選的那些個副手啊、主管的個個都是人才。
訂下的規章制度什麼的,也都頭頭是道。
光靠琛琛自己遠端電話操控著,也照樣正常運轉、萬無一失。
劉守仁、劉守義和寧建設聞言也都紛紛點頭,極為贊同老楊的說法。
琛琛這孩子在商業方面,真的是有天分又肯努力。
幾年間學了老楊叔的大半真傳,再往清大商學院潛心學習個四年。
哎呀呀,這小子再回來,絕對是個大寫的了不得呀!
琛琛樂,成功考上清大、順利開了廠子。
一切都如計劃中一般順利展開,小夥子的心裡難免有些飄飄然。
看得向來跟他不大對盤的心之嗤笑,毫不猶豫地就給他來了個當頭一棒:“這麼多年磨一劍,成功那也是理所應當的呀!畢竟,名師出高徒麼,還得是楊爺爺教得好。更何況,他這還走捷徑了呢?不成功,才真真是白瞎了這多年楊爺爺的指導和大舅二舅的幫忙呢!”
“你……”都不容他多高興個一時半朝,這麼忙不迭潑冷水,真的是一奶同胞親妹妹?
“就是親妹妹才能直言不諱地及時點醒你,滿招損、謙受益,我呀,也是真真的為你好!”心之輕笑著拂了拂額前的劉海,說得特別義正詞嚴。
呵呵,真以為把挖苦揶揄包裹上用心良苦的外衣,我就能信你是出於兄妹愛的目的?
誰也沒叫你信不是!
只要爸媽和大哥信了,楊爺爺、大舅、二舅他們覺得我幹得漂亮就成了唄。
真要是連你都信了,我得多鬱悶呢?
心之哼笑,看傻子似的看這琛琛。
氣得琛琛直接擰身,寧可面壁也不想多看這個煩死人的妹妹一眼、不想多跟她有一個字兒的交流。
那鬱卒的小樣兒,逗得大家夥兒齊齊爆笑。
賣呆兒不怕事大的武英紅更是笑著點了點心之的腦門兒:“你這調皮丫頭,這麼沒機會創造機會也要刺撓你二哥一下的。就不怕等明兒你倆都在清大上學,他以牙還牙地看你熱鬧啊?”
“不怕啊,我們可是血脈相連的親兄妹來著。可以相互看笑話,卻絕不會讓外人看了彼此的笑話去,這是底限啊大舅媽。
就好像我仗義出手,絕不叫琛琛被個專會賣可憐的女生給追得抱頭鼠竄一樣,他也肯定不會瞅著陷入困境而袖手旁觀噠!
不然我一個電話打回來,咱們全家上下誰能讓他逍遙了去呢?”心之淡定開口,特別的胸有成竹。
沒辦法,長得比較肖似媽媽,很大程度上腰桿子就是硬啊!
原本琛琛聽了她這話心裡還暗喜,以為這丫頭總算是懂點事兒了。
結果這笑容剛扯出一半,就即刻僵硬在嘴角。
真實演繹了從欣喜到暴怒的秒變:“連心之,都幾百年穀子幾百年糠的破事兒了你還提?還有,你給我說清楚,啥叫我被追得抱頭鼠竄?”
眼瞅這傢伙都氣到青筋暴跳了,心之哪裡還敢火上澆油啊!
不怕爆料一時爽,事後火葬場啊?
就算是他們兄妹情深,流血暴力事件必然不可能發生。
但打孃胎裡就開始相伴,幼兒園開始就同一個班級。自己知道琛琛的黑料,那貨對自己的瞭解又何曾少過?
對於相互傷害這個選項,心之半點興趣都沒有的。
所以即便琛琛本人反覆要求,她也絕對的三緘其口。
琛琛暴怒:該說的時候不說,不該說的時候啵個不停,說得就是你了!都不知道這時候越是沉默,就會被腦補的越多麼?
因為時間的關係,參加了琛琛和心之的升學宴之後,連恩就跟鳳舉先行去了京城。
就等著畫展布置個七七八八了,家裡邊也安排的差不多了再在京城會和。讓他立志要孝順一生的爸媽能看了他的畫展之後,再一起送琛琛和心之去上學。
而這會兒,即將前往京城的淑珍兩口子正跟孩子們依依惜別著。
儘管嫂子、小姑和妯娌們個個靠譜兒,心悅、連熙和心傾三個最小的心傾都十二了,完全可以很好的照顧自己。
但是從來沒說一扔就是半個多月二十來天過,淑珍還是各種的捨不得、不放心。
千叮嚀萬囑咐的,就怕孩子們有個閃失。
直到連熙躍躍欲試地獻策:“媽,既然你這麼捨不得我們,那乾脆就不要分開唄!咱們一起去送二哥大姐,去給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