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進了帥哥老爸的懷裡,撒嬌地討饒,“爹地……人家好想你哦!”
“哼,調皮鬼!”寵愛地颳了下女兒的鼻子,不意外地看見她嘟起的嘴巴。
“媽咪,你看呀,爹地欺負我……”
跡部和子好笑地扶正娃娃,“好啦,都讓人看笑話了,還不快給幸村爺爺問好。”
我頭一歪,果然看見直一爺爺和僅見過一面的幸村爸爸幸村媽媽掩嘴偷笑。有些窘迫地紅了臉,不好意思地彎了彎腰,
“直一爺爺,伯父伯母,讓你們見笑了。上次在醫院一見後,沒有及時拜訪,請見諒。”
幸村直一笑著一揮手,“無妨,娃娃以後直接喊我爺爺好了。”意味深長地看了看精市,又看了看我,對不明所以的我眨眨眼睛。
“哼,想得美!”跡部信嚴兩眼一瞪,咬牙削了眼笑得老賊的幸村大BOSS。這個笑面虎,少來和我搶孫女。
“小希,伯母可以這麼叫你嗎?”幸村奈尋(幸村的母親)顯然對眼前漂亮可人的人兒很喜歡。
我點點頭。看著那張和精市很相似的臉很快就產生了熟悉感和親和感。精市的容貌怕是更像他母親吧,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了,但她美麗的容顏卻不損傷分毫。
“小希就叫我們奈尋媽媽,易傑爸爸好了,伯父伯母喊得多生疏呀。”一邊的幸村易傑點頭附和。
“奈尋媽媽,易傑爸爸。”雖然有些疑問,但我還是乖巧地叫了。
奇怪地看著幸村一家瞬間散發的金燦燦笑容和一臉黑色的爺爺小景。我偷偷瞄了眼在一邊的姐姐和玄一郎,心裡猜測著今天來這裡究竟是為什麼事。
飯桌上,兩家人其樂融融地吃著飯。爹地和易傑爸爸似乎很談得來,因為很難看見他會主動挑起話題;而另一邊的媽咪則拉著奈尋媽媽的手從孩子談到服裝,一臉的相見恨晚。
幸村好笑地看著娃娃眼睛骨碌碌地轉個不停,細心地將鰻魚上的薑絲和蔥花挑掉,再放進娃娃的碗裡,而我則將他最愛的烤魚放到他面前。
兩個孩子的互動被在場的人默默收入眼裡,兩位媽媽相視一笑。幸村直一讚許地點頭,瞄了眼一旁的老友。跡部信嚴撇嘴,孩子氣地轉過頭,卻沒說什麼。
“咳,”幸村直一輕咳了下,對一邊的娃娃說:“娃娃,既然你和精市已經……那就趁早定下來吧。”
大BOSS話一出口,眼睛刷刷刷地射向了我,兩位媽媽飽含驚訝欣喜的眼光,小景爺爺充滿殺氣的犀利,還有爹地高深莫測的審視眼神。
我手一抖,差點摔了手裡的筷子,嚥了口口水,連話也哆哆嗦嗦地說不流利,
“什……什麼定……下來?”
幸村直一一臉嚴肅,說得卻是越發溫柔,好像生怕我會被嚇著似的,“娃娃不要怕,精市他已經把你們的事和我說了,都是精市的錯,我已經狠狠地罰過他了,我們幸村家絕不是敢做不敢當的人,爺爺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的。”
我被搞得愈加糊塗,這一個兩個究竟在打什麼啞謎啊?
“嘭——”跡部信嚴將水杯狠狠地砸在桌上,死死地盯住幸村精市,嚯地站起身,
“你,你竟然敢……該死,你!”說完,就上前給了幸村一個巴掌。還想繼續的時候,被幸村直一攔住了,伯父伯母也將老人拉開,跪下行禮,
“信嚴伯父,我們知道您很生氣,這的確是精市的錯,但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還是想想怎麼把事情處理好才是呀。”
“是呀,父親,總不能讓我們家娃娃當寡婦呀!”美人媽咪也勸道。
我一怔,“寡婦”一詞驀地觸動了我遲鈍的神經,猛地明白了剛才他們說的話,抬眼看了看精市,左邊的臉已經紅腫起來,嘴角也出血了,可想而知,剛才爺爺用了多大的力。笨蛋,為什麼不解釋呢?明明不是這樣的,而且,以精市的身手,剛才爺爺的巴掌,他完全能躲過的呀!
我咬了咬嘴唇,有些埋怨又有些心疼,等等,難道……難道……他是故意的?!卷著頭髮,似乎明白了這隻腹黑的打算,精市他……就那麼想要被套死嗎?我們現在平平靜靜地交往不好嗎?又看了看他,眼中是決不妥協的堅持,心裡的一角變得柔軟,抿了抿嘴,左邊胸口處的跳動似乎有些加快。
幸村向跡部直一鞠了個90°的躬,眼神堅定地直視他,“跡部爺爺,我知道您很生氣,但我不後悔也不會放手!我的新娘只會是娃娃,也從來都是她。我會守著她,護著她,一直一直!請您成全!”
“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