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場雙打即將開始,我們的派出的是忍足向日。這對一直搭檔的組合自從關東大賽以後就開始不斷蛻變,向日的體力和忍足的認真,他們一點一滴的努力和進步我都看在眼裡。
知道同伴是什麼嗎?同伴就是會在你需要的時候,伸出一隻手;在你沮喪的時候,給你一支菸;會在你進步的時候,揚起欣慰的笑容。所以,當我們冰帝的“黃金雙打”上場時,作為隊友的我們給予的,是滿滿的信任。
輕輕一瞥,看見了熟悉的黃色隊服,視線上移,與那雙紫色的眸子相遇。輕揚起嘴角,露出了迷人的小酒窩。
幸村和隊友們結束比賽後,就來看冰帝和比嘉中的比賽了。兩場比賽都贏了嗎?呵,看來冰帝還真是不可小譃呀。微微轉向冰帝的教練席,眼神不自覺地放柔,似乎是心有靈犀一般,娃娃也看向了他。看著女孩露出醉人的笑靨,他的嘴角也慢慢勾起。
“咳,真是不華麗的丫頭,NA,KABAJI!”
“WUSHI——”
我一愣,瞄了眼促狹的小狼和不滿的小景,故作鎮靜地擺正臉,
“咳,小狼嶽人,不要大意地把對手打倒吧!嗯,注意體力的分配和配合的默契就可以了,用這局結束比賽吧!”
“嗯,放心吧,小希,我和侑士一定會贏的。冰帝必勝!”小紅帽興奮地跳著。
“呵呵,早點結束,小希可是‘歸心似箭’呀!”忍足戲謔地瞥了眼場外的幸村,再笑嘻嘻地看了看我。
沒好氣的瞪了眼忍足,我笑得陰測測滴,“哼哼,小狼呀,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訓練單由誰定的,啊嗯……”威脅,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忍足抹去頭上的汗滴,推著嶽人往球場上趕。
╮(╯▽╰)╭寧得罪部長,不得罪助教啊……
對手是比嘉中的平谷場—知念。那個叫知唸的對手似乎並不強,值得注意的是平谷場的蛇球。那個軌跡奇怪的曲球似乎是他的得意技。
“45—0”平谷場咧嘴一笑,張狂地對著站在底線的忍足揮拍,“哼,你以為你可以接到我的蛇球嗎?”拇指向下一豎,鄙視之!
向日首先氣的跳了起來,“喂,你的什麼蛇球有什麼了不起?有本事和我的月返比啊!”從一開始就用蛇球,真是狡猾!
“切,你的月返怎麼樣我不知道,但只要我們有縮地法,你就別想拿,一,分!!!”
“你——”
“咳咳——”我摸摸喉嚨,淡淡地瞥了眼還想回嘴的嶽人。嘖嘖,這麼蹩腳的激將法,虧他會中計,小紅帽,可別怪我沒警告你哦……
向日脖子一縮,伸出去的舌頭“泵的”一下彈了回來。孩子氣地嘟著嘴,狠狠地瞪了平谷場一眼。
“喲,小希在冰帝還挺有威信的嘛……NA,比呂氏?”目睹這一切的仁王勾住搭檔的肩說。
“啊!”
“與其說是威信,不如說是畏懼!”眯眯眼軍師大人柳拿著筆記本說,“小希曾在冰帝僅用一腳就踹壞3米高的鐵門。冰帝的正選由此懼怕她的機率為92。6%”
兩隻小動物一僵;欺詐師和紳士一頓;巴西哥哥摸著腦袋心想:人不可貌相;玄一郎臉一黑,拉拉帽子:真是太鬆懈了!而感受到眾人無限同情眼光的幸村精市則無奈地笑了笑,眼底流露的是對女孩的淡淡寵溺。
“看我的月返!”向日靈活地向上一跳,身體翻轉180°,手腕輕輕一磕,球已到達對方的後場,眼看就要得分成功了,而原本站在網前的平谷場竟一瞬間就到了後場,剛要揮拍的時候頓了一下,皺了皺眉,發了個看似不同的球。
“啊,小希小心!!!”
“娃娃當心!”
“快讓開!”
尖叫聲四起,因為原本應該落在冰帝一邊的球,竟在空中劃出詭異的路線,向冰帝的教練席飛去。
我微眯著眼,眼底閃過一絲冷光,嘴角扯出一抹諷刺的笑容。依舊有些慵懶地靠坐著,對側面而來的網球緩緩抬起右手,微轉手腕,削去球的力量。
眾人愣愣地看著這隻在一秒鐘就完成的動作,等回過神時,那個如波斯貓般地女孩已經將球頂在了食指尖上把玩著。
忍足向日鬆了口氣,其他在場的眾人也緩了過來,幸村懸著的心慢慢歸位,隨後盛開出一朵朵美麗的純百合,眼底一片冰冷。
安撫地對場上的小狼小紅帽笑笑,輕啟朱唇:
“NA,小狼,你們親親可愛的人家竟然被一顆球欺負了去呢,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