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完成練習正在休息的幸村精市看著不遠處認真練習的女孩,心中不由得產生一絲憐惜和佩服。
“NA,玄一郎,娃娃很賣力呢。”
正在擦汗的真田順著好友的目光也看向在自家爺爺嚴苛的要求下仍堅持揮劍的小希。
“啊,爺爺說小希很有潛力,好好栽培,必成大器。”
“呵呵,說起來娃娃還真不像個千金小姐呢,沒有一般小女生的嬌氣,倒自有一股自然颯爽的氣質。“(萱:這叫情人眼裡出西施。說的真好聽,其實不就是野的像個猴子嗎,一點女人味都沒有。女神溫柔的笑著:小萱是這麼覺得的嗎?萱冷得瓜瓜抖:我……我錯了,我什麼都沒說。)
聽著幸村的話,真田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跡部景夜,那個雖然冷漠,實則溫柔剔透的女孩。
“呵呵,玄一郎在想小夜嗎?”幸村很“好學”地問道。
像被看穿心事的毛頭男孩一樣,真田玄一郎的臉上閃過一抹紅暈,掩飾性地轉過身,抓起一邊的木劍,留下一句:“我去練習。”,便疾步走開。
幸村好笑地看著逃走的真田,也跟了上去。
“好了,今天就練到這。”
“是,辛苦真田藩士了。”小希在劍道授課時只叫真田藩士,因為她覺得這是對劍道的尊重。
“嗯,今晚就留下吃完飯吧,讓你見見一個人。”
壓下心中的疑惑,我朗聲回答:
“HAI——那就打擾真田爺爺了。”說完,便快步走向一旁等著我的精市和玄一郎。
“NA,玄一郎,真田爺爺讓我今晚在你家吃飯呢,說是要我見一個人,你知道是誰嗎?”
真田搖了搖頭,爺爺從未提起過,今晚有人要來嗎?
連玄一郎都不曉得,還真是神秘呢!MA,算了,反正晚上就會知道了。
晚上,發揮著“食不言,寢不語”的最高境界,不一會兒,就結束了晚餐。餐後的品茶時間是真田家的老規矩。在這個時候,真田一家老小會談談時政,說說最近發生的趣事。這時,沒有嚴肅的說教,不用端正的坐姿,只是家人交流的一種方式。和我們家不同,真田玄一郎襲承了真田爺爺的嚴謹,而真田的哥哥成一郎卻像真田爸爸一樣的儒雅。至於真田媽媽就比較溫柔賢淑了,是個典型的日本居家女子。
“小希最近都瘦了呢,是不是訓練太辛苦了?”真田媽媽有些心疼地說。
我摸了摸圓圓的小臉蛋,奇怪地問:
“有嗎?還好吧,我覺得最近越來越能吃了,應該不會瘦吧。”
“平時要注意點飲食,不要吃了太多,也別為了保持身材就不吃,這樣對身體不好的。”
“真田媽媽這可以放120個心,對娃娃來說,是絕對不會出現節食的。NA,玄一郎?”幸村笑著說。
“啊。”也許是想起小希遇到美食時的樣子,真田眼裡閃過一絲笑意。
“什麼嘛,好像說的我很愛吃。嗯……好吧,雖然在美食麵前,我的意志力是有一點弱,不過,我還是有注意保持身材的。”我竭力地為自己辯護。
“是嗎?”
“幸村精市,你那是什麼眼神啊,我的話就那麼不可信啊?”我有些氣憤地盯著精市懷疑的眼光。
“呵呵,好啦好啦,我信。”
幾個小的打打鬧鬧的聲音為真田家增添了更多的生氣。真田藏之助品著喝茶,原本嚴肅的臉上也不禁流出了淺笑。
“呦,死老頭,還挺逍遙的嘛。”一陣狂風掃過,和室裡出現了一個白髮濃眉、看起來十分乾練的瘦老頭兒,但他眼裡的睿智精銳不容忽略。下巴下的一小撮白鬍子彰顯出他老頑童的本質。(參照神鵰俠侶裡的周伯通)但這些卻不是景希最關心的,令她最在意的是:那個人說的是……中文。
“哼,捨得下來了?”真田藏之助面無表情地說。他可是清楚地知道那老頭兒一整天都呆在大樹上“偷窺”來著。
“嘿嘿,蹲得太久,腿痠。”白髮老人嬉皮笑臉地回答,隨手一撂,便將真田爺爺眼前的茶喝個精光。
真田藏之助看不慣地皺了皺眉,
“真是太鬆懈了!”
白鬍老頭兒翻了翻眼,嘴一撇,
“認識了你快40多年了,怎麼說來說去就那麼一句啊?也虧得嫂子吃得消你,要我和你待一起幾十年,早悶得見閻王了!”
“撲哧”我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在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