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小公主:跡部景希。
“喂,軒,小軒軒”有些奇怪地看見出神的宇軒,我伸出一隻手調皮地在他眼前晃了晃。
宇軒驀地回神,對著眼前一雙水靈靈的美眼說:
“小姐。”
“唔”我洩氣地垮下了肩,紅潤的小嘴開始碎碎唸唸:
“討厭,軒就會氣我,明明只有10歲嘛,整個人卻像木頭一樣,表情比玄一郎的還少,性格又倔,喊個名字都那麼難,以後誰嫁給他,保證會被悶死,討厭,幹嘛不叫我的名字嘛,難道很難聽?不會啊,景希,景希,我覺著挺好的啊!……”
聽著小希撒嬌似的抱怨,宇軒眼裡閃過一絲無奈和笑意。
“小希。”
“呃”我突地瞪大了眼睛,眼珠子慢慢地轉向宇軒,確定真的是他發出的聲音後,我毫無自覺的張大了小嘴。天啊,老天開眼了嗎?她沒聽錯吧,那根木頭竟然開口叫了她的名字,還是比“景希”更高一級的“小希”?不會是假扮的吧?
看著女孩臉上從呆愣到震驚再到懷疑,不斷變化的表情,宇軒眼中的笑意更加深刻。
“小姐,該回家了。”
聽見宇軒刻板的聲線,小希才回過神來。她就說嘛,木頭怎麼會開花呢?剛剛的那聲“小希”一定是幻聽來著。無奈地妥協,乖乖地跟著暗衛大人回家了。
“玄一郎,這是我臨前送你的帽子,雖然不想讓你更向大叔級別發展,但姐姐說,送東西就要投人所好。所以咯,我頂著被真田媽媽眼淚攻勢的壓力,經過千山萬水,刀山油鍋,還是送了這個給你。不要感謝我哦,我會很不好意思的,女孩子嘛,容易害羞的說。”(——||||)
真田玄一郎滿頭黑線地接過小希遞來的帽子,原來有些不捨的心情一掃而光。
“一定要去嗎?”一邊的幸村精市忍不住問道。習慣性的揚起的嘴角已被拉平,兩根柳眉微微靠近。
“精市,我已經決定了。”兩眼堅定地凝視著他紫色的眼眸。
知道娃娃雖然一直都是笑嘻嘻的樣子,可一旦下定決心,就不會更改,但幸村精市仍覺得不捨,原來那個活潑調皮的女孩在自己的心裡已悄悄地留下的痕跡。幸村恢復了笑容,
“去了那要和我們保持聯絡啊。”
“嗯,放心好了,不會忘記你們的。哦,對了,這是給你的禮物。”從貼身的小包包中拿出一條嶄新的草綠色吸汗頭巾給精市。
“精市的頭髮比玄一郎的長呢,打網球的時候容易出汗,所以給你買了這個。”
“謝謝。”小心地接過綠色頭巾,眼睛一瞥,看見一塊淡紫色布料從娃娃的包中露出,幸村好奇地問:
“娃娃,那是什麼?”
“咦?”順著精市的目光,看見原本躺在包裡的絲巾露了出來。我急忙把它塞回去,卻不知這個舉動引起了兩個男孩的注意。
“呵呵,那是什麼東西啊?好像很好玩的樣子呢!”
我不自覺地一顫,老天,我最怕的就是精市說這句話,那代表有誰要倒黴了。看見精市笑得一臉溫柔,背後百合綻放,我自知要是不交代清楚,今天就別想安全回家了,認命地解釋道:
“好啦,告訴你們啦。其實,是我想送你們的絲巾啦。”
賭氣似的拿出那塊淡紫色方巾,“原本想在這上面繡上你們的誕生花和姓名的,不過,那蹩腳的繡工就差把我的手給繡上了,你們看,”
拿出有些狼狽的雙手,指尖隱約可見點點細小的紅針眼,“所以咯,繡完這個半成品後,我已經沒信心了。”
幸村看著那塊方巾的一角上繡著的一簇藍色矢車草,是他的誕生花!而在它的對角用五色的綵線歪歪扭扭地繡著他的名字,心疼她的同時又有絲暖意。
“這可以送給我嗎?”
“誒?”有些疑惑地望著精市,“可以啊,但是繡的那麼糟糕,不能用了。”
幸村微笑著收起方巾,沒有理會我的提醒。唉,算了,大概神人的行為都不是平常人能理解的吧。(萱:唉,女兒啊,你真是……情商低啊!小希拿著把斬魄刀:你丫的這還不是你搞的鬼!精市,嗚嗚,他欺負我。女神燦爛地笑:呵呵,敢欺負小希的人嗎,好像很有趣的樣子啊!萱顫抖:你,你,我可是你們的親媽和岳母啊!“咚”萱被剝奪五感,陷入黑暗中。)
“說起來,娃娃準備了好多禮物呢。”
“嗯,給爺爺的菸斗,爸爸的打火機,媽媽的唇膏,姐姐的簪子,樺地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