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和卻堅韌的感覺,果然很好帥呀!!!
溫柔地對娃娃笑著,幸村精市在看到娃娃時,情愫在眼中一閃而過。白色的圓領無袖衫外面套了件淡紫色短身小馬甲,仍是一條緊身牛仔褲,包裹住女孩美麗的腿型。女孩右手的紫色水晶鏈環在她纖細的手腕上,這使幸村笑得更加奪目。(那是幸村之前送給娃娃的禮物)
“娃娃也好美呢!”
一抹紅暈悄悄地爬上景希紅潤精緻的臉龐,娃娃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嘴一笑。真是的,不過是一句平常的誇獎罷了,問什麼臉熱熱的?以前才不會那麼薄臉皮呢!(萱:你是說你以前臉皮厚嗎?)
瞧見娃娃臉上微微地泛紅,精市心中掠過一陣柔情和暖意,表情也愈加柔和:
“娃娃準備好了嗎?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拋開那鮮少有過的羞澀,娃娃又恢復活潑好動的性子。轉過頭向爺爺道別,拉著精市就往外走。而我們可憐的跡部信嚴在被忽略的慘境下,被事實無情地打擊到了:嗚嗚,娃娃,我可愛又迷人的小孫女兒,被黃鼠狼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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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公車,我們霸道狡猾的女神殿下就以“怕走散”為由,牽起了娃娃略帶薄繭的小手,輕輕磨蹭著娃娃的手心,
“娃娃平時訓練一定很辛苦吧。”這原本該是一雙白嫩柔軟的娟手啊,堂堂跡部家的小公主,最得跡部老宗主歡心的小孫女,應該是享受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可現在卻有著一雙略顯粗糙的手,幸村精市有些心疼。
不甚在意地一笑,微微收緊男孩的大掌,
“不會啊,龍爺爺雖然不太修邊幅,但他教會我許多東西。我喜歡劍道,也喜歡中國武術,這點苦不算什麼,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嘛!更何況是我的興趣。精市也瞭解,不是嗎?”含笑地對上一旁紫色的眼眸道。
是啊,自己對網球的執著也不是如此嗎?遇到自己喜歡的東西,哪怕再苦再累都不會喊一聲,因為值得,所以無悔!瞥了眼緊貼著自己的娃娃,幸村扯出一個真實絕美的笑容,頓時,路邊的女孩倒下一片。
“嗯……,就是這裡嗎?”停下腳步,我抬頭打量著有些古老的店面。單從外觀看很是平常,門面也不大,不過往往這種看起來不怎麼樣的小店會給人驚喜。
拉開木質的門,精市拉著娃娃走了進去。裡面的裝潢一看就是幕府時代的建築,各種繪畫工具琳琅滿目,整齊秩序的排放在一起,一看就知道老闆很善於經營。
“呦,是幸村啊!”一位約莫60多歲的老人熱情地打著招呼,一看就知道精市是這裡的老顧客了。
“堂本爺爺,早安。”幸村臉上難得沒有掛上疏離的笑容,和氣地想老人問安。
“呵呵,早,早,哦……這位小姐是新來的吧?”堂本好奇地看向幸村邊上的美麗女孩,視線注意到兩人相握的雙手,臉上頓時曖昧起來:
“呵呵,我想呢,原來是幸村的這個啊……”老人伸出小指,(在日本,小指代表女朋友的意思)笑看著滿臉如花的女神。
疑惑地看著眼前的老人,不明所以地對上精市笑得老燦爛的臉蛋,我剛想出聲詢問,精市便開口道:
“堂本爺爺,我還是老樣子,需要一些顏料和畫筆,檸檬黃、白色、大紅、普蘭、淡綠各兩瓶,其餘的只要一瓶;另外中號和小號的畫筆各兩支。麻煩您了。”幸村“適時”地打斷娃娃的問話,私心地不希望娃娃陳清。(萱:女婿啊,你好賊誒……)
“不麻煩,不麻煩,小姑娘需要些什麼嗎?”
“嗯,我需要一些中國水墨畫用的宣紙和毛筆就可以了。”
“好的,兩位稍等。”
等堂本爺爺走後,我便很好奇地拉著精市:
“NA,精市,‘這個’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我筆畫著小指問。
“呵呵,娃娃想知道?”呃,我滴汗地看著眼前笑得傾城傾國的美人,雖然有些粗神經但對危機意識非常敏感的我還是很“實相”地搖了搖頭。
好笑地看著娃娃緊張的模樣,精市輕輕地捋了捋她耳邊的頭髮,輕聲地說道:
“其實,堂本爺爺的意思是……說你很美”(萱——||||:女神大大真會忽悠啊……)
“是嗎?”撅起嘴,我不太相信地望著精市。
“呵呵,娃娃不相信我嗎?”幸村很是溫柔地問。
驚恐地擺著手,搖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