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粗暴而殘酷,憤怒而激狂,沒有一絲的憐惜,霸道的掠奪著她唇舌的每一處,甚至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他的步步緊逼讓蘇小七幾乎窒息。面對他近乎瘋狂的掠奪,蘇小七隻能羞憤的緊緊閉著眼承受著,眼淚,就這樣不爭氣的滑落。
裝他把她當成什麼了?她蘇小七不是那種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不是那種為了榮華富貴就不顧一的委身於他的女人,不是那種愛慕虛榮不自愛的女人,他怎可以這樣對她?
越這樣想著眼淚越更加洶湧的滾落,他瘋狂的動作隨著她的哭泣而停止,蘇小七以為他終於良心發現放過自己,耳邊卻傳來他冰冷而嘲諷的話語,
“到現在這個時候了,再偽裝是不是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她的眼淚在南宮政看來是極大的諷刺,冷冷的鬆開她,厭惡的看著她的淚流滿臉,臉上的表情殘忍的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魔,
“事情不是正按照你的計劃一步步的進行著嗎,你又何必裝出這般貞潔烈女的樣子來?”
媒體不是誤以為她懷孕了嗎,那麼他現在這樣給她創造機會不是正合她意嗎?如果她真的能懷上他的孩子,那麼這個遊戲是不是就更加殘酷好玩了呢?
什麼?
蘇小七被他嘲諷的話語氣得渾身顫抖,她倔強的擦乾了眼淚憤怒的瞪著他。
她計劃什麼了?她到底計劃什麼了?一切都不在她的計劃之內好不好!她計劃著的是她認認真真的做好這次策劃,平平淡淡的過自己的人生。
可是現在卻換來他這樣羞辱的對待?他自以為是的嘲諷她幾句也就罷了,竟然還對她做出這樣變態的事情來!這個恐怖自大神經質的惡魔,她再也不想與他有任何的瓜葛!
她倔強的表情讓南宮政心底一陣莫名的內疚,是不是他真的誤會她了?見過了太多太多清純偽裝下的虛偽,可是這一次面對她的眼睛,他竟看不出絲毫偽裝的痕跡。是她太會偽裝還是他錯怪了她?
懊惱萬分的他索性再次狠狠的吻向她,想要掩飾自己被她攪得亂七八糟的思緒。口中卻猛地傳來一陣刺痛,有濃濃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開來,該死的!她竟然敢咬破他的唇?他不可置信的撫著唇怒瞪著她!
趁著他出神的時候,某個罪魁禍首匆忙從他的身下逃離一溜煙兒的跑到門邊用力的擰著把手,不幸的是她絕望的發現門竟然被鎖上了!無奈之下,她只好膽戰心驚的轉身看著床上的惡魔,此刻的他渾身正散發著駭人的寒意,但她一點兒都不後悔剛剛不客氣的狠狠咬破他的唇。
士可殺不可辱!她不會讓他動她一根汗毛的!深深喘了口氣,壓下自己心底的恐懼,她故作鎮定的看著一動也不動的他說,
“南宮政,我不知道你因為什麼對女人對愛情有這麼大的不滿,那是你的事情!但是,請你不要把你自己的想法強加到別人身上!”
他依舊是那副冰冷的嚇死人的表情,眯著看不出任何情緒的雙眼緊緊盯著她。大熱的天裡,房間裡沒有開冷氣卻寒冷異常,蘇小七覺得快被凍成冰棒了,再不離開這裡,她怕是真的要抓狂了,
“再見!不對,是再也不見!”
決絕的說完便轉身便對著門縫大喊,
“有人嗎?幫忙開下門!”
她就不信,沒有人聽得到她的求救,實在不行她就喊“流氓、色狼”這樣的話了。
一雙有力的大手一把將她的身子轉了過來頂在門上,直直的盯著她,惡魔冷冷的說,
“這樣就想離開?”
這個該死的女人,在挑起他對她的渴望之後就想全身而退?
微眯的黑眸寒氣逼人,蘇小七不由得有些害怕,
“你、你想怎樣?”
手指用力捏疼她的下巴,逼她直視她,
“陪我出席今晚的晚宴!”
不容拒絕的語氣帶著濃濃的威脅。
可憐的蘇小七剛想搖頭但是在他惡狠狠的視線下又悲催的轉為點頭同意,於是乎,他終於鬆開了他,也沒有再動她,於是乎,這一場驚心動魄的惡鬥終於拉下了帷幕,看著他離開臥室,蘇小七無語的抹了把汗,好險啊,差點被惡魔吃掉!
她美的不可思議!
聽見他在外面客廳裡不知道給什麼人打著電話,蘇小七一個人在空蕩蕩的臥室裡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索性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來,這一看不要緊,直接驚得蘇小七的嘴都合不上了,豪華的設施裝置,華貴高雅的格調……
就在她兀自傻傻的看這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