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學校,越傳越邪乎。
說是如果到雲南警官學院去玩,萬萬不能去盯著裡面的女生看,冶金專科學校有個學生去玩,他色眯眯地多看了幾眼警官學院自建校以來最耀眼的校花,結果被揍得那叫一個慘啊——連屎尿都噗噗飆飛出來。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孟贏溪卻因此恢復了正常生活。
王寬伴身呵呵道:“李佩瑤,我總算能自由散漫地挨近你的真人了。前幾日不能與你聊天好憋屈,只好天天看小說。”
“看小說……什麼意思?”
張峻峰哈哈大笑,“書中自有顏如玉,虧你還是個文科生,連這都不知道?”
“別說笑了,讓我看看你們的臉好些沒有?”
孟贏溪首先靠近張峻峰,用手輕輕摸了摸淤青的左臉,他傷得最重。
“別動……哦,還是很腫,腫得比王寬還胖,你堅持搽藥沒有?”
“李佩瑤,你別光看他呀……”王寬主動把臉恭送過來,“你也可憐可憐我,其實我受得是內傷,不信你摸摸,裡面是包豆漿!”
“噗嗤……”“妖精”笑得急蹲,幾欲坐地。
終於敖到軍訓的最後一個星期,軍姿、正步、隊形、射擊、擒拿格鬥,這些都已經修成正果。
教官逐漸漸減少了訓練時間和訓練量,大家白天的休息時間增加不少,比如洗澡洗衣諸類的事情不需要再慌張,吃飯前還可以聊聊天、打打牌。
宿舍裡的三個女生落閒著,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
“最近這陳思然總是神神秘秘的,晚上不到熄燈不回來,她幹什麼去了?”
大白天的,陳思然又玩失蹤,羅雪同問“李佩瑤”和朱玉環二人。
“我不知道。”孟贏溪忙於清理自己的小書桌和書
架。
“我也不知道。”剪指甲的朱玉環隨口回著,她兩眼無神地抬頭道,“對了李佩瑤,我覺得你剪指甲的方式好奇怪哦,只磨不剪。那樣豈不是太慢了嗎?你不嫌麻煩呀!”
“慢工出細活,這樣弄出來的指甲好看,不信你跟我學。”
“去,我才不學呢!又不是手模特,誰有那閒工夫?”
“誒……”羅雪的目光忽然起凝,“李佩瑤,你是不是生病了?”
“怎麼啦?”
孟贏溪停了手上的活,奇怪地看著羅雪,因為她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一點毛病,很健康。
“你的面板突然間發黃了……哦不,也不是。我也說不上來,反正是暗淡無光的與你平時不一樣!”
羅雪說話的時候皺起了眉頭,眼睛死盯著。
朱玉環停止了剪指甲,跟著打量,她也萬般迷惑,“唉喲,真的嘢!剛剛我看你的時候臉色還挺正常的,現在暮氣好重呀!”
“要死了,要死了,我得趕緊吃藥。我的藥呢……”
一頭霧水的“妖精“立刻想到應該是電池快耗盡了,於是慌張地在包裡找起粘有新電池的備用耳塞來,她要趕在消失以前換上新電池,否則兩位女生大白天見鬼,不被嚇暈才怪!
找到耳塞,她悄悄捏在手裡就往外跑。
“沒藥了……我去買藥!”話音未落,人早已不見。
孟贏溪不能讓人發現耳塞的秘密,她拐到樓梯上時見上下都沒人,於是就地更換電池。
為了把謊言圓過去,“妖精”乾脆到學校裡的醫務室開了一瓶複合維生素回來。
“不會吧,這麼快就好了?”
朱玉環和羅雪見她跑出去一圈,回來就恢復了正常,很是奇怪。
“老久的毛病,吃幾粒維生素就能解決問題!”
孟贏溪就話故意把維生素拿給她們看。
“真神奇!”羅雪追問,“你這生的是什麼病啊?”
“說不上來,從小就這樣,各大醫院都看了,始終查不出是什麼原因。”說著她把維生素收好,放在擱電池的包裡。
“唉……可憐的林黛玉。我還以為你完美無缺呢,想不到你居然身體不好。”羅雪惋惜地說。
“自古紅顏多薄命……哦,對不起,對不起!說錯了。應該是……誒……這話應該是什麼說來著?看我這個木魚腦袋,竟然想不起來了。”
朱玉環才把損話倒出去當即就後悔了,自己拼命拍腦袋以口誤求諒解。
“呵呵……沒說錯,本來就是紅顏多薄命。”孟贏溪造出臺階道,“不過這事挨不到我身上,我可不是什麼紅顏,你看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