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住成俊傑的醫生看著成俊傑的背影,不禁又道了句:“早幹嘛去了?讓一個nv人這麼苦苦追著你,你感覺自己特別了不起是吧?”
成俊傑腳步一頓,卻沒有轉身,而是又加快了一點速度。
成俊傑實習的時候在普外科呆過半個月,一段當時想來生不如死的半個月。熟mén熟路地上了樓,在一個xiǎo護士充滿崇拜意味的驚呼聲中,成俊傑很快就邁近了1號chuáng所在的病房。
房間裡站著的蘇青山和躺著的蘇曼父nv二人,一見到一身風塵僕僕樣的成俊傑,頓時就齊齊愣住了。
蘇青山傻了一會兒,忙拉著成俊傑走出了病房,走到一個沒人的角落,低聲問道:“xiǎo成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天凌晨。”
蘇青山點點頭,微微皺著眉頭繼續問道:“蘇曼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知道了。”
“那有什麼想法?”
成俊傑沉默了半晌,用低沉的聲音道:“我對不起她。”
“還有呢?”
成俊傑抬起頭,直直地和蘇青山對視了良久,才道:“我需要考慮很多東西。”
蘇青山頓時咆哮起來:“有什麼需要考慮的?我nv兒差點為你把命都送了!”
成俊傑的喉結微微一動,似是要把一些吐不出的東西都嚥下去,他深吸了幾口氣,然後搖搖頭,反問道:“蘇曼具體什麼狀況?”
蘇青山臉sè鐵青地回答道:“一側卵巢大出血,被摘除了。”
“對不起。”
“跟我說有什麼用?”蘇青山腦mén上蹦出兩條青筋,然後說了句,“跟我來。”
附五醫的各幢樓層直接,都是直接有通道相連的。在huā了十來分鐘,走過幾條無比複雜的通道後,成俊傑終於走進了蘇青山的辦公室。
一進mén,成俊傑就看到了擺在最顯眼位置上的那個huā盆。
蘇青山跨出兩步,抱起huā盆放在成俊傑手上,然後又開啟chōu屜,從裡面拿出一個筆記本遞給成俊傑。
成俊傑單手接過日記本,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