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跟著東方姐姐學琴棋書畫。”
方榮笑道:“你可真是貪心不足,無邪哪能學那麼多,博而不精,那也不過是庸俗之輩。”
洪慧笑罵道:“你什麼時候這麼多大道理了?”
王湄想了想又道:“嗯,那無邪一樣要把武藝與醫術學精,不能被人欺負。但四書五經與琴棋書畫也要有所涉獵。”
司馬行空笑道:“凡是也要看悟性,你要無邪學,無邪便能學會麼?”
王湄嗔道:“你怎麼罵無邪的,你怎麼當爹爹的呀。”忽然想起一事,喜道:“方師哥,你說過要與我們成親家的。可不能不算數。”
方榮臉上一紅,道:“你想得可真遠。我不答應。”
王湄嘟了嘴道:“為什麼?”
方榮道:“要瞧他們的緣份,若你的無邪瞧不上我女兒,或者我的女兒瞧不上你家無邪,硬湊在一塊,不是害了他們麼?”
夏薄荷在一旁偷笑道:“姐姐,你就知道方哥哥會有個女兒麼?”
王湄笑道:“哼,方師哥是個花花腸子,我不信生不出個女兒來。”
眾女羞紅了臉,夏如月忙道:“方哥哥,慧姐姐,宮姐姐,我們下去吃飯吧,不要理這瘋丫頭。”
王湄嘿嘿一笑,道:“夏姐姐,你與方師哥生個女兒出來,我們便成親家啦。”夏如月早已去撓她癢癢,若不是怕王湄身子虛弱,定不會饒她。
眾人確實不好意思再留下來,夏薄荷也將無邪還給王湄,只留下王湄與司馬行空,其餘人都走了出去。
宮珠娥摟著方榮手道:“湄兒真幸福,方郎,我們什麼時候也生個小孩呀?我好喜歡無邪的樣子。”
方榮只得小聲道:“我們成親了自然會生小孩了,而且是一堆小孩,只怕你到時討厭還來不及呢。”
宮珠娥忙道:“不會不會,我不會討厭的。”
眾人下了樓來,正見屍王與義賢莊之人都在喝酒,看來是在慶祝無邪的誕生。見了方榮等人下來,除了屍王,忙都站了起來退到一邊去了。方榮也不與之一桌,另尋了一張坐下了。
屍王正欲發怒,忽地一人匆匆跑了進來,在屍王邊附耳道:“邪王與秘王往黑山去了。”
別人聽不到,方榮與洪慧自然聽到了,屍王站了起來,道:“看來黑山真的不是那麼簡單的。”說完起了身讓七殺手與雙豔留下,餘人隨著他去了。客棧一下空了許多。
方榮等人也不理那麼多,叫了幾樣菜吃了起來。其實這客棧掌櫃早將店盤給義賢莊了,所以在這吃飯眾人都不用錢。方榮自然不會客氣,什麼好吃叫什麼。一下滿滿一桌,眾人吃了起來。七殺手也在另一桌坐下了,雙豔見了也尋了另一桌坐下。
這時司馬行空扶著王湄從樓上下來,眾人忙都站起,七殺手與雙豔忙都道:“公子,少夫人。”
夏薄荷忙上前抱住無邪、夏如月與洪慧忙上前去扶王湄。
眾人坐定,王湄道:“我在床上躺得骨頭都碎啦,不走走不成啦。方師哥,如果要趕路,我想我明天便可走啦。”
夏薄荷道:“那是當然,有薄兒在嘛。不過爺爺還沒回來。”
方榮忙道:“不要緊,湄兒身體要緊,多等幾日沒關係。”
夏薄荷傷心道:“不知爺爺會不會怪薄兒,不過沒關係,為了花姐姐,一切都值得。”
方榮感激地摸摸她的頭,道:“薄兒,你是方哥哥的救命恩人,又是你花姐姐的救命恩人,方哥哥真不知如何報答你。”
夏薄荷道:“方哥哥竟說沒用的話。花姐姐是薄兒姐姐,可不關你的事。”
方榮道:“其實我也學了很多醫術,只是非針灸非藥醫,最多的還是治內外傷,有許多侷限性。”
彩朵忙道:“方哥哥,當日我身中劇毒,我以為便是華佗在世也救不了我了,可是你還是救活了我,可見你醫術是很高的,華佗在世也不過如此。”
夏薄荷很是好奇,道:“方哥哥,你是如何醫治的?”
方榮道:“薄兒,你可聽說過過血功?”
夏薄荷驚道:“你說什麼?過……血……功?”
方榮也被嚇到了,忙道:“怎麼了?”
夏薄荷想了想,還是道:“其實我過血功是很危險的,不可濫用。不過沒事啦,既然朵姐姐沒事就是沒事啦。”
方榮急道:“可有什麼危險?我還救過別人,會不會有事?”
夏薄荷更驚,道:“那人也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