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看不清楚,厲血推開半透明的門,做了個‘請’的手勢,把洛羽和凱讓了進去,洛羽隨手關上門,輕輕地解釋道:“這裡全是用千年以上的寒冰煉製的,本身就是一個法寶。唔……這邊請。”厲血帶頭上了樓梯,洛羽和凱緊跟在後面,暗自運轉玄功,抵擋這裡愈加濃郁的寒氣。
三人上到三樓。三樓不同於一二樓,一二樓還有一些生活的用品,二樓更是有一些女子梳妝的東西,倒是這三樓,空空蕩蕩的,除了中央的一個寒冰床,就什麼都沒有了。厲血走近中央的寒冰床,招手讓二人過來,洛羽和凱小心翼翼的接近,看見床的剎那,都不禁失神。
床上是一個年約二八的女子,那女子緊閉雙眸,嘴唇蒼白,能看得出,這女子以前必定是一極美得女子,那女子雙手擱在胸口,手裡攥著半塊盤龍血紅玉佩,一身碧綠的衣衫,顯得那玉佩格外的明顯,洛羽結結巴巴問道:“厲前輩……這女子……可是你說的那個‘綵衣’?”
厲血也不看洛羽,怔怔看著床上的女子,輕輕說道:“對,她就是綵衣,蜀山的女子,你叫什麼名字?過來拜見你師姐。”
凱面無表情的靠近,鞠躬行禮道:“小師妹凱,拜見綵衣師姐。”
厲血伸手打了一個響指,地上升起三塊寒冰,變成凳子模樣,厲血坐下,這才對二人說道:“都坐下吧,我要講的故事,可是長得很呢。”洛羽和凱坐下,默默看著厲血,厲血卻不看二人,溫柔的看著綵衣,輕輕說道:“三十年前,我剛剛修煉到返虛期,從血教總壇逃出來玩。當時是第一次出去外面,我也是四處亂逛,便逛到了一座山脈裡,那山脈……不提也罷。我發現一方小小的葫蘆,那葫蘆紅豔豔的緊,我這人也是看著喜歡,就把葫蘆收在懷裡。哪知這葫蘆一消失在那玉臺之上,便不知從哪裡鑽出一條燭龍,那燭龍僅是露出個腦袋,就有十幾丈,我看見這等上古奇獸,自知打不過,就架起血光跑了。誰知道我剛剛架血光飛起來,綵衣就從另一邊迎上來,說我是魔門妖孽,要為民除害。”厲血說到這裡,不禁笑了笑,又繼續說道:“我見她是一個剛剛元嬰期的小道士,也懶得理她,自顧自的逃跑,她的劍光速度不如我快,自然落在後面,那燭龍追不上我,就張嘴吐出一股毒焰,我倒無事,綵衣她的飛劍卻是被燒為鐵水。我那時也不曉得正邪之分,見到她飛劍燒化了,人也從天空掉了下去,便駕馭血光把她帶離那山谷。”、厲血頓了頓,洛羽趁機問道:“厲血前輩,那紅葫蘆,可否借我看看?”厲血用袖裡乾坤之術把一個血紅的葫蘆遞給洛羽,說道:“這葫蘆……我後來查了門中典籍,才知道,這葫蘆叫血雲葫蘆,乃是上古一件密寶,截教修士曾用此葫蘆在那界牌關擺下紅沙陣……唉,跑題了。”
厲血毫不在乎二人知曉自己的底細,為二人詳細的介紹,遂發現自己跑了題,尷尬的笑道:“言歸正傳吧。劍修的修為,全在與劍交修的劍元劍嬰上,綵衣飛劍被融,真元立刻毀了大半,一口血噴出來,消了近十年的功力。我自覺對不住她,當時我又是傻得緊,就把她當做祖宗供著,她被我救醒之後,只是大哭大鬧,要我賠她的飛劍。我受不住她的哭鬧,只得同意。據她所說,那飛劍是門中長輩交給她的重寶,我當時信以為真,也不想想,一柄上古的飛劍,豈是區區毒焰可以燒燬的?就傻傻的陪她去尋那名山大川,仙家府邸,找那上古的飛劍。也不知道她怎麼就知道那麼多的仙府,我每次去那些仙府尋寶,都是九死一生,要不是那時有長輩傳下的血溟劍和那得來的血雲葫蘆,早就不知死了多少次了。後來我才知道,那是綵衣想要殺了我這魔門的魔頭,故意挑選的險地。這丫頭,當時不過三十幾歲的年紀,就有這麼多的心眼。”厲血有些無奈的看了眼綵衣,又說道:“後來,我在這雪刃峰上,尋到一柄劍,那劍是昆吾八劍之一的轉魄。我自然是賠給她了,她得了劍,自然離開了。”
“咦?那她怎麼變成這副樣子?這顯然是被人震散了魂魄,又被人以法寶道行強行聚集起來的樣子!你與綵衣又發生了什麼?”洛羽不禁問道,他的好奇心,已經全部被厲血提起來了。
厲血意味深長的看著洛羽,緩緩說道:“後來,我回去總壇,在一場門派內的比鬥中力挫眾人,被選為血教的繼任者。我爹十幾個孩子,唯我一個活到比斗的最後,所以,大家都叫我少爺。”
凱死死盯著厲血,一字一頓的說道:“重點。”
厲血笑嘻嘻的說道:“著急了?呵呵,沒想到你也會著急。”厲血打趣道。
“我們血教有一些個叛徒,他們把我是血教教主獨苗的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