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儘管虞子期已經非常小心,也嚴格地執行了項莊的命令,分兵之後只在夜晚打著火把行軍,白天必定找隱秘處躲起來,可再是小心,再是謹慎行事,最終也還是被張良派出的門客給識破了行藏。
“啊?!”劉邦霍然起身,難以置通道,“怎麼會這樣?!”
張良滿臉羞愧地道:“大王恕罪,臣一時大意,中了尉繚的金蟬脫殼計!”
“先不說這個。”劉邦當然知道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當即一擺手說道,“問題是項莊小兒的楚軍主力又到哪裡去了?”說此一頓,劉邦又道,“項莊小兒不在東阿,他會不會已經越過濟水,竄入魯縣跟項冠匯合了?”
君臣兩人正說間,陳平也聞訊趕來了。
聽張良說完情況,陳平也同樣吃了一驚。
張良沉吟了片刻,又向劉邦說道:“大王,臣卻擔心,項莊的楚軍殘部很可能已經再次西渡河水,再次流竄進了趙地!”
“這不可能!”劉邦斷然道,“現在除了白馬津和南皮,河水兩岸能夠找到的船隻怕是已經屈指可數了,項莊小兒拿什麼渡河?他的幾千殘兵總不能全跳進河水泅過去吧?我還就不信了,這些楚軍餘孽個個都會鳧水?”
陳平也道:“是啊子房兄,這應該不太可能吧?”
當初之所以焚燬河水兩岸的船隻,不就是為了防止楚軍再次竄入趙地麼?
“這個,臣也說不上來。”張良嘆息道,“唉,可是臣有一種直覺,覺得項莊和尉繚很可能會再次西渡河水,經趙地偷襲壺關或者井陘關。”說此一頓,張良又道,“大王,為防萬一還是趕緊派出飛騎,通知王吸將軍加強壺關、井陘的守備吧。”
“也好,不管項莊小兒有沒有再次竄入趙地,小心些總是沒錯。 ”劉邦點點頭,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