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契丹禮節對阿骨打拜了兩拜,道:“小女白散拜見皇上。”
“唉,免了,免了!都是自家人,不要那些客套。”阿骨打說著,站起身,走下大殿,來到獨奴可和白散身邊,他看白散確有許多地方和獨奴可長得頗相似,'奇·書·網…整。理'提。供'只是獨奴可的身材,沒有白散苗條,阿骨打對白散說:“陷落契丹這麼多年,一定吃了不少的苦。”
白散聽了,鼻子一酸,眼圈又紅了。她把自己在大家奴家如何度日如年,又將如何被大家奴夫人送進大牢經歷,簡要的複述了一遍。
“不管咋說,總算苦盡甘來,”阿骨打邊寬慰白散,邊對獨奴可說,“將其許配蟬春一事,當白散說了沒有?”
“說了,”獨奴可說,“可白散不同意。”
“哦”這讓阿骨打頗感意外,“那可真是個好後生,你見了就知道了。”
獨奴可:“聽見沒有?皇上做媒,你可不要不識抬舉。”
白散聽了只是一味地搖頭。
阿骨打疑惑地問:“莫非你還惦記著那個傻男人不成?”
“不,他已經被人殺死了。”白散又把圓覺寺驚心動魄的一幕說於阿骨打和獨奴可聽。末了,白散斬釘截鐵地說,“我已經當觀音菩薩許諾,今生今世,非敖盧斡不嫁。”
獨奴可不解的:“我真不明白,敖盧斡咋那麼讓你傾心?”
“敖盧斡?”阿骨打想了想道,“你們知道敖盧斡是什麼人嗎?他可不是一般的契丹人,他是天祚帝的長子。按說,該立為太子的。可天祚帝聽信奸臣之言,已將他的母親瑟瑟賜死,敖盧斡的下場也可想而知。這都是來投奔於我的遼南軍都統餘覩所言,他可是敖盧斡的姨夫。他的話是不會錯的,再說了,天祚帝父子都在我們的全力追捕中,我們追到上京,他們跑到中京;我們追到中京,他們又跑到南京;現在,我們剛向南京靠攏,他們又想向西竄逃。不但天祚帝,就是他的任何一個兒子,都是我們的禍害,因為,一旦有人立他為帝,都可以樹立起反金的一面大旗。白散,你可要三思。”
“不,敖盧斡是個好人,你們不能這樣對待他。”白散動情地說,“他雖是個契丹人,可他有著一顆無比善良的金子般的心,他說,他決不會像他的父親,他要和我們女真人,世代友好相處。皇上,你倘要抓獲敖盧斡,一定不要殺了他,一定要成全我們。”
阿骨打沉吟不語。
獨奴可說:“皇上,我看這樣吧,讓小妹好生歇兩日,待我把蟬春叫來,讓他們見見面,倘兩情相悅,最好;再則,也許人家蟬春還看不上我們白散,也是難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