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通媒介。
沒人知道這個從來沒接觸過戲,沒一點功底的農村女孩怎麼一躍成為這戲班子的當家花旦的,甚至後來憑著自己的豔名帶著戲班子成為那個年代最紅的一支。
成名後,女孩透過自己人脈圈開始打聽那個男的下落,可男孩本身就是一個拖走的壯丁,可能早就死在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流彈中了,大海撈針的事怎麼能做成。
成名之後沒讓女孩找到男孩,倒是讓她自己多了是非,那年代戲子輕賤,跟古代青樓女子差不多,有很多豪主為這女的一擲千金,也有大打出手過,為的就是買這第一夜。
臉上那疤非但是沒有嚇到這些男的,反而更加刺激這寫男人的保護欲。
不知道是不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再見到他的時候,女子正在臺上咿咿呀呀,穿著那如血一樣的戲袍,那時的他果然錦衣加身,她癱在戲臺子上看著那男的一個勁的流淚,似乎把這七八年的眼淚全部補回來。
男的也認出了女的,故事到這,本來是個完美結局,雖然過程很艱難。臺介助圾。
可是生活哪有這麼多完美。
女孩跟男孩終於在一起了,那段時候估計是女孩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光,青春還在,他還在,在她最美的時候,還有他。
有天晚上,燭光搖曳,紅酒醉人,倆人你儂我儂,水到渠成之後,倆人相擁到床上,女孩胸口微顫,這守護了二十多年的完璧,終於給了自己最愛的人,可是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怎麼的,在這最重要的洗禮時候,女孩睡了過去。
把她弄醒的是下體的刺痛跟腫脹,那女孩破瓜之時讓她清醒異常,她不知道是因為疼的還是因為高興,哭的嗚嗚咽咽,只是她模糊的眼睛看見,在她身上聳動的人不是那個中意的他。
而是本市當年一個有名的將人子弟,覬覦這女孩幾年的一個紈絝。
女孩當時就蒙了,想要咬舌自盡發現自己嘴裡全是東西,手腳也被綁上,他呢,他去哪了!
窗外有個人影離開,看那身架,就是女孩的那個他。
在這紅塵中摸索滾爬了這麼多年,憑藉啥奪花魁守處子?女孩靠的是自己的腦子跟手段,她一下就猜出是什麼事了,那個青梅竹馬的男人,為了上位,把自己獻給了這個紈絝。
原來他早就高頭大馬,原來他早就八抬大轎,只不過他身邊站的位置早就沒了她。
世人多涼薄,她猜中了開頭,沒猜中結尾。
受辱之後的女孩像受傷小獸一樣,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回到了家鄉,穿上那大紅戲服,帶著白綾一跟,吊死在我們村亂葬崗那承受多年香火的老樹上面。
直到死,這女的都沒想過要報復那個男的。
那個男的不待見這女的,但是有人待見。
不對,有東西待見。
這顆樹成精,但沒有自己的靈智,懵懵懂懂的,混沌未開,第一次見到這女孩時候,這顆樹就對女孩有了好感,這女孩吊死在這樹上,無疑刺激了這顆老樹。
混沌開,是一個破繭成蝶的過程,女孩的死,終於讓這老樹有了意識,但是有了意識的老樹對那懸掛在自己懷裡的女屍也沒辦法,人死不能浮生,這一根白綾讓女孩舌頭都吐出來,死的不能再死了,可怎麼讓女孩活命?
有個女人來了,告訴這老樹,能讓女孩活命,還能給他一段姻緣。
。。。
 ;。。。 ; ; 我聽見瘸子六說的那話一開始想笑,後來就笑不出來了。她啥意思?這鬼本來就是魂的一種,咋還招不出魂來?
慶和姑嘴裡罵了聲,自己嘴裡開始念念叨叨。聽聲像是在招魂,她越念。臉色越來越差,最後噗的一聲,反而是自己吐了一口血。
我趁這機會。猛的咬破舌尖,衝著綁著我的那紙人吐了口血,舌尖血本來就是人體精華所在,我知道自己血有點邪乎,一口噴上去,那紙人就不管用了。
可是還沒逃走,胳膊就被一個雞爪子樣的手給抓住,慶和姑有點猙獰的喊。大黑子,你真的想讓咱們村的人都被我害死嗎?這可不是姑姑我心狠啊!
我一失神,身子又被控制住。
“不可能,這不可能。怎麼可能這麼厲害……”控制住我後,慶和姑心有餘悸的嘟囔,那白乎乎的眼珠子翻了下,似乎是想看清口罩女。
看剛才那架勢,應該是慶和姑想招魂,但是被口罩女反噬了,可口罩女明明就虛成這樣了。她怎麼還說厲害?
那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