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異人一臉的賤笑,鼻子眼睛做了一家人。 這話不正經,卻也很有理。堂堂信陵君在廳堂等著,秦異人卻與趙姬大玩敦倫之道,還有比這更羞辱人的麼? “你……壞死了。”趙姬想要掙脫,卻給秦異人抱起來,走到牆角,壓在牆上,驚呼道:“去榻上。” “這不就是榻嗎?”秦異人得意的道,扯下趙姬的裙帶,挺著長槍就上了。 屋裡響起讓人迷醉的呻吟聲。 孟昭從廳堂一出來,就被馬蓋、範通和魯句踐圍住了,齊聲問道:“如何?信陵君有沒有氣死?” 以信陵君的身份,要他等著都是怠慢,秦異人不是要他等著而是明火執仗的告訴他要與女人那個那個,這是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還有比這更羞辱人的嗎? 肯定不會有了。 信陵君要是不生氣,他就不是人了。 “度量不小,他竟然沒有暴怒。”孟昭捂著嘴偷笑。 “呵呵!”馬蓋、範通和魯句踐發出一陣暢笑聲。 “走,去給公子說。”孟昭大是歡喜,回想起信陵君那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樣兒,屁眼兒都是歡喜的。 美名天下傳的“賢公子”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被公子氣得快瘋了。 馬蓋他們沒有異議,一行人朝秦異人的往處趕去。剛到住處外面,就聽屋裡發出一陣讓人迷醉的呻吟聲。 “這是什麼?”魯句踐不過幾歲的小屁孩兒,雖然練武極有天賦,卻是不明人倫大道,很是迷糊。 “你小小童子,莫問。”孟昭一翻白眼,此等事兒只能意會,不可言傳。 “童子又怎麼了?你們就欺負我。容我長大了,我一定欺負回來。我去給公子說。”魯句踐畢竟是個小屁駭兒,仍是沒有明白過來,一邁步,就要去敲門。 “你作死呀!”孟昭壓低聲音,一把拉著魯句踐,快步而去。 魯句踐不服氣,使命掙扎,卻是沒用,硬是被拖開了。 孟昭、馬蓋和範通三人對視一眼,都看見對方眼中的意思:公子真是的,大白天宣淫。 他們原本以為秦異人只是隨便說說,找個籍口搪塞信陵君的,沒想到竟然是真的,他們在心裡為信陵君哀嘆。 且說信陵君在廳堂裡等著。以他的身份地位,被人怠慢的可能性為零,偏偏今兒就趕上了,被秦異人怠慢了不說,還堂而皇之的羞辱,他很不爽,很想立時離開這要命的鬼地方,然而,為了掄材大典,他又不得不忍著。 “信陵君,如此侮辱人的事兒,你也能忍?”朱亥心直嘴快,想到就說,大聲為信陵君鳴不平:“秦異人在女人的胸脯上快活,你在這裡乾等著,還有比這更羞辱人的事兒嗎?” “朱亥,你休要胡說。”信陵君忍著不爽,解釋道:“這不過是秦異人的籍口罷了。哪有大白天宣淫的理?就算要白日宣淫,也不能宣之於口吧?” “也有理。”朱亥歪著脖子想了想,也認同這說法。 就這般,信陵君等著,一等就是一個時辰,不見秦異人前來見他。他真想甩袖而去,又不得不耐心等著。 好不容,秦異人終於來了,一見秦異人的面,信陵君的鼻子就從趙國都城邯鄲歪到魏國都城大梁去了。 只見秦異人頭髮凌亂,衣衫不整,臉上紅潮未褪,走路虛浮,明明就是白日宣淫的明證。瞧他那疲憊樣兒,也不知道折騰了多長時間。 “你……”信陵君即使再能忍,也是怒氣發作,指著秦異人就要喝斥。 他原本以為秦異人不過是找個籍口羞辱他,卻是沒有想到,秦異人真的是在白日宣淫,還有比這更能讓他難受的嗎?他真恨不得跳上前去,給秦異人幾個耳光。 不,最好是一劍把秦異人劈了。 “這不是信陵君嗎?你什麼時間來的?怎麼沒人稟報本公子?”秦異人彷彿見到老友似的,親切得緊。 “才來,才來。”信陵君差點被氣瘋了,強忍著怒氣,賠著笑臉。 “才來啊,怪不得沒人稟報本公子了。”秦異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兒。 還要怎麼稟報你?要吼得整個邯鄲都知道麼?信陵君很想吐秦異人一臉。 “信陵君,你難得來一次,今兒我們兩兄弟要好好親近親近。”秦異人上前一步,執著信陵君的手,不住在信陵君的手背上拍著。 信陵君只覺秦異人的手溼漉漉的,心裡一突,抽出手來一瞧,只見手背上多了些亮晶晶的液體,一陣噁心,這究竟是汗水,還是…… “不敢,不敢。”信陵君打死也不想與秦異人親近。 “信陵君,你真是客氣,帶甚禮呢?我們兩兄弟誰跟誰呀,以後空手來就是了。”秦異人吼一嗓子:“來啊,把禮物收了。” 誰跟你是兄弟?我跟你一臉! 孟昭板著一張臉,帶著幾個傭僕進來,把禮盒抬走。一離開廳堂,再也忍不住了,捧著肚子狂笑。 秦異人問都不問信陵君的來意,先把禮物收了再說,還有如此無理之事嗎? 望著傭僕的背影,信陵君一顆心直往下沉,暗想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