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3 / 4)

經初現,再過一小時左右火車就要到達終點。“我們真的該睡覺了,”他用一種溫和的警告的語調說,同時以印度人特有的方式輕輕搖晃著腦袋,“明天我們可以繼續談話,晚安。”不一會他就進入夢鄉。而我早已錯過睡覺的點,再也無法入睡了。

精彩書摘(3)

不知何故我發現自己笑了。這種笑源自心底,然後慢慢地、靜靜地向上升騰,帶著些許樂觀的情緒,蔓延至全身,充滿整個身體。有人曾告訴我:“記住,印度總是會贏。”印度可以讓你在困惑不解的同時發笑。直到火車到達德里,我的笑意還沒有完全沉澱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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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1)

在西方人眼裡,我們的文明是高深的玄學,恰如演奏鋼琴在雙耳失聰的人看來,只有指尖的跳動而沒有樂聲。

——羅賓德拉納特?泰戈爾,印度最偉大的詩人,1913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

在遇到安德烈之前,我已在印度生活了四年多。這位63歲的法國老人將一頭花白長髮梳成馬尾辮,是吠檀多哲學的忠實追隨者。我與他雖是初次見面,卻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當時我到位於印度南部的奧羅新村做短暫探訪,這個國際新村是由一位年逾九旬的法國夫人米拉?阿爾法薩(MiraAlfassa)於1968年建立,在這裡每個人都尊稱她為聖母。她用奧羅賓多?高士(SriAurobindo)的名字給這個村莊命名。奧羅賓多是印度最著名的精神領袖之一,他的一生充滿傳奇,從早年求學劍橋到後來參加反對英國殖民統治的地下活動,最終在印度半島景色宜人的東南海濱成為學者兼教授,這本身就可以用一兩本書來記述。安德烈告訴我,聖母米拉於1973年“脫離了她的肉身”,當時距奧羅賓多逝世有23年。但幸運的是,這位富有探索精神的法國老人與聖母米拉一起度過了她在奧羅新村的最後幾個月。

自安德烈移居奧羅新村以來,這裡已經成為一個真正的大型精神修煉所,居民已擴充套件至幾千人。其中大多像安德烈一樣是西方人,來這裡尋求印度哲學的真諦。像安德烈一樣,他們大多認為印度是個與眾不同的國度,擁有獨特的道德和精神力量。安德烈說,印度是人類得以生存下來的關鍵所在。而我此行來奧羅新村就是想知道印度究竟有什麼特別之處,能讓人們產生這樣的信仰。安德烈把我迎進他那寬敞潔白的屋子,飲著洛神花汁,然後對我說:“在歐洲,你感覺自己是完全迷失的。在西方,你是屬於社會的,只能亦步亦趨地追隨固定的模式,你應該擁有一套房子、一份工作,你的整個生活都得以金錢為中心。而印度不一樣,印度是個獨特的國家。”他強調說,“要是沒有印度,這個世界將會貧窮到只剩下物質。”他的話贏得了在坐各位的一致贊同。

安德烈出生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和當時的許多年輕人一起在北非的抗法戰爭時期去阿爾及利亞服過役,但沒有染上士兵的那些不良習氣。退役後,在巴黎的某個下午,他聽說有一個關於奧羅新村的會議。當時他已試著閱讀了流傳最廣的印度教典籍《薄珈梵歌》(BhagavadGita),對印度哲學略有了解。不久他便離開法國前往印度。安德烈的這些描述都是坦率的,但他沒有解釋究竟是什麼把他吸引到印度來的。“對於我來說原因是顯而易見的,我不明白為什麼別人不能理解”,安德烈說,“幾千年來,印度一直在調和種種分歧和差異,並將它們融匯在一個統一體之中。印度有一種其他國家所沒有的精髓,它會告訴你在林林總總的生命背後,有種叫做‘統一體’(unity)的精神現實。”可能是看到我一臉困惑的神情,安德烈又接著解釋道:“今天的人類正面臨著一場全球危機,只有印度才能化解它。印度能夠解釋生命的輪迴和萬物的融合,指引人類通往超意識的道路。”他說道:“除了印度以外,沒有哪個國家能接納奧羅新村,它無法在西方世界存活下來——在西方,人們只會將它變成一種狹隘的宗教團體。”

聖母米拉希望奧羅新村不只是一種狹隘的宗教團體。然而關於她的各種記述五花八門,我們無法真正感知她的真實面目。她一生留下了許多神諭般的、晦澀難解的言辭。1878年,米拉?阿爾法薩出生在巴黎,父親是土耳其人,母親是埃及人。當她還是孩子的時候,米拉就有一種“與大自然交流”的傾向。她還能跨越時空,與“未知世界的神靈和生靈交談”。長大成人後,米拉開始不倦地遊歷不同國家,感受多樣化的文明,探索人類生存的奧秘。最終,她於1916年來到印度並遇上奧羅賓多?高士,正是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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