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對朕失望嗎?”德偵的聲音更沉了一些,這個話題在兩個人之間似乎並不怎麼愉快,也似乎有一段時間兩個人之間一直都在不愉快。
趙吟卻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了昨天的問題,“還記得皇上給過趙吟一個令牌嗎?當時皇上說只要任何時候想要見到皇上都可以拿著這塊令牌的。”她把令牌攤開放在手心,昨晚的事情,她一直都放在心裡的。
德偵垂下眼把令牌從她的手心取出,“那朕現在收回。”他不想對她解釋,因為這本是兩個人都明瞭的事情,多說的話都是多餘的。而她,今後亦是已經沒有必要用這塊令牌了。
趙吟在手中的令牌被拿走之後握緊了手心,她的心再次被狠狠的傷了,他竟然如此,這次,這次她真的是意會不到他的舉動了。而她已經開始深深的傷神了。她握緊的手甚至都有些顫抖。
“趙吟。”德偵的聲音中沒有絲毫憐惜,甚至帶著一點命令。“柳妃的兩個孩子以後就由你帶養,他日你若再生子,也必須以御天為尊。”御天為太子,為長子,本也應當以他為尊,而他在這個時候說,也只是把趙吟的孩子流掉的事情引申起來說而已。
趙吟低下頭,心中的哀傷已經開始擴散,“趙吟知道。”這本也是她早已經決定了的事情,而他現在再拿出來說只是要重申一下這本來就是他的意思,而他們都是早已經知道而已。
“沒有異議嗎?”德偵在這個時候已經完全不像是一個擁有愛的男人了,而是一個君王,一個君臨天下的男人。他問的只是一個與自己毫無關係的問題,而對面的人亦是一個與自己毫無關係的女人。
而趙吟亦是已經感覺到了的,“趙吟沒有異議,這本也是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