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異議的孩子,按照慣例,本應該誅殺,但是因為是趙吟,哀家可以不追究這個事情,或許發生過一些連趙吟自己都不能控制的事情,但是這個孩子可以出生,可以留在宮裡,但是將來孩子長大了,不能封王,不能封侯。”她這麼說,若是對別人來說,是一種寬恕,但是對趙吟來說,就是一種侮辱了。
沉默。整個大殿都沉默了。
太后的意思是,她可以承認這個孩子是皇子,但是無論是不是德偵的孩子,這個孩子都不能封王或者封侯。也就是說,孩子可以在宮中長大,但是卻是一個沒有任何身份的,類似與蔗人的孩子。終究不會被人承認。
“若是如此,”趙吟開口了,聲音中卻是有些顫抖的,“趙吟寧可不要這個孩子。”若是要孩子在眾人諷刺的侮辱的眼光中長大的話,她寧願不要這個孩子,卻是突然有了想要哭泣的衝動。
德偵卻是說話了,“這個事情皇兒自然是會解決得,就不勞母后操心了。”或許是感覺自己口吻太重了,他又加了句,“母后先回去吧,改日朕再去請安。”他這麼說,明顯的就是不想讓她再插手這個事情,太后自認是能夠聽出來的。
太后嘆了口氣,因為是趙吟,所以她屈服。“你們再決定一下吧。”兩個人在一起或許好說話一些。但是這個事情她卻是一定要插手的。
又是沉默,卻是比剛才有了更多的沉悶氣息。
“趙吟,”終於,她還是先開口,已經完全平靜了下來,手還在德偵的手裡,“不是已經解釋過了嗎?”
為什麼,遭到質疑是能夠理解,但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