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我坐起了身子,因為動作過大又扯動了傷口,於是倒吸了一口氣,沒好氣的說道:“又想著肉償嗎?哼!老子對不是自願獻身的人不敢興趣。”說完,披上了衣服下了床。
一出門,就聽到老鴇子扯著嗓子喊道:“殺千刀的東西哎,你昨晚居然在傾璃的房內過夜嗎?哎呦,我的頭牌清官人一直是靠著這點吸引人的,如今沒了貞操,還如何來故做清高。”
我直覺徹底醒了酒,瞧著狐狸一個箭步躥了出來,看著從傾璃房內走出來的滿臉窘迫的凌子喬一巴掌扇了過去,只是手在距離他半寸的位置停住,然後見他吃痛地縮回了手,那掌心居然已漆黑一片,像是燒焦了一般。
“嘶——”狐狸縮回了手,一雙眼睛像是能噴出火來,充滿了徹骨的仇恨和瘋狂,我從來沒見過他這般惱怒的樣子,一向風輕雲淡的他幾時這麼暴躁過。
傾璃傾璃,你是真的拴住了這畜生的心啊,卻也再一世讓他陷入萬劫不復。
傾璃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挽過了凌子喬的胳膊說道:“媽媽,我從來沒有賣身給‘浮生若夢’,您拿您的提成,我做我的生意,與誰相好那也是我的自由。”
“你!”那老鴇一句話哽在了喉嚨裡,卻是吐不出來,只能狠狠地看著凌子喬,說道:“窮光蛋,你倒是拿銀子給我啊!”
傾璃上前了一步,從袖子裡拿出一錠銀子放在了老鴇的手裡,道:“以後他的銀子由我來付,子喬說我攢的錢差不多了,想來過不了多少日,我們就會離開這裡了,謝謝媽媽這些時日來的照顧。”
我張了張嘴,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凌子喬準備帶他離開了嗎?傾璃看向那男人的眼裡滿是愛憐和信任,就好像是小媳婦即將坐上大花轎一樣。
“你不能跟他在一起。”狐狸揉了揉掌心,咬牙切齒的說道。
“為何?”傾璃歪了歪頭問道。
“會死。”狐狸說著,眼裡的流光變換,像是一汪蘊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