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泝變回原型,叉著腰理直氣壯道:“可是我衣服都被水打溼了,抱不了。”
景行甩甩尾巴,端的是坦然自若:“脫衣服,抱。”
白泝滿臉拒絕,這不行,小狼崽子本來就不直,雄□□虎在外也要保護好自己。
景行認真分析:“可你衣服都溼了,穿在身上會不舒服,先脫下來晾晾再穿吧。”
白泝選擇性失聰,堅決不受蠱惑。
不聽不聽不聽!
詭計多端的小狼崽子!
叛逆十足的白泝又回到小溪捉魚去了,因為剛才有過捉魚的經驗,所以他這回極力把控好了咬合力度,儘可能保證魚在自己嘴裡走一圈不會被咬傷。
白泝又抓了四條大魚後就精疲力盡了,他感覺一直在喝自己的洗腳水,滿嘴都是抓魚時留下的魚腥味。
到最後他實在是懶得動,直接幻化成人類形態,隨手抱起快石頭就向溪水中較大的石板上砸去。
半大小魚喜歡就待在石縫中,用力撞擊石頭時候的衝擊可以將他們震暈。
砸完後,白泝伸手搬起石板,裡面幾條小魚就翻著白肚漂浮在了水面上,這些小魚種鯽魚偏多。
溪水流動湍急,他眼疾手快地將幾條暈厥的小鯽魚收入囊中,又如法炮製抓了小半桶才收工。
被震暈的魚沒多久就翻個身活了過來,白泝抱著小水桶坐在小溪邊上,挑挑揀揀將一些只有小指大小的魚扔回了小溪。
吃魚不吃苗,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前前後後忙活好些時間,漁網那邊也該差不多了,畢竟白泝在上游動靜挺大的,估計趕了不少魚過去。
他提著小水桶去漁網那邊,景行一直維持同一個姿勢抱著孩子,眼底滿是無可奈何。
自己挑的伴侶,能怎麼辦?寵著唄!
經過白泝的不懈努力,漁網這邊也是收穫頗豐,都是十多厘米的鯽魚,除了這些鯽魚以外,還有幾條笨大魚撞進了漁網,在掙扎中自己將自己纏成了一團。
這麼一看,就顯得那些把漁網撞出破洞跑掉的魚很聰明瞭。
白泝把漁網從溪水中撈起來,歡快地享受著豐收的喜悅。
最後從漁網上剔下來的魚裝了慢慢一水桶,其中還有幾隻大蝦,因為個頭過大所以中了漁網的圈套。
趁著魚蝦都新鮮,白泝得趕緊帶去小鎮上賣了。
不過他得先處理一下身上的水,衣服褲子全溼了肯定是不能穿了,鞋子不用擔心,他可是特意穿了涼鞋過來的。
至於衣服褲子,857有,不蹭白不蹭。
白泝藉著小揹簍拿出啊857給的衣服,手動給景行轉了個身,“我要換衣服,可不許偷偷看啊!”
景行不太明白:“為什麼不能看?你也看過我,換衣服。”
白泝:“…………”
明明是這個色狼自己給他看的好吧?怎麼從他嘴裡說出來,他就成了不負責任的渣男。
他對著景行的腦殼敲了一下,惡聲惡氣道:“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他根本沒用勁,這點力度對皮糙肉厚的景行來講不痛不癢,不過他一向尺度把握適宜,見白泝要羞惱了,也就不再故意逗弄他了。
雖然是野外,但在大庭廣眾之下換衣服還是有些羞恥,白泝意念微動,身上的衣服就消失不見了,也顧不上擦身上留下的水漬,直接將乾淨衣服褲子套上。
這會兒太陽已經高高掛起,在太陽底下溜一圈身上的水汽就幹了。
白泝換完衣服,渾身瞬間清爽不少,他伸手戳了戳景行的胳膊,詢問道:“你是想抱林渝還是想提東西?”
景行二話不說,直接把小林渝塞回到白泝手上,意思不言而喻。
小林渝實在是太好動了,躺在懷裡根本不老實,一會兒這裡踢一腳,一會兒那裡抓兩下,景行被他弄得有些煩躁,但迫於小林渝實在是過於脆弱,他手上根本不敢用力。
比起畏手畏腳地抱孩子,他還是更喜歡提東西。
白泝開心地接過小林渝,還不忘順嘴叮囑一句:“那你小心點,別掉出來了。”
這些都是他的勞動成果,掉了多可惜。
“好。”景行應下,輕輕鬆鬆提起小水桶,這點重量對他來講根本不算什麼。
對白泝也不算什麼,只是他走路不規矩,保持水桶平衡什麼的也不是不行,但是時間長了就難受。
哦對,用老族長的話來講,他大概是有那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