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離自己僅僅一米遠的銀灰色野狼。
而野狼兩隻爪子搭在身前趴坐著,歪著腦袋錶情無辜地看著他,似乎在問:怎麼了?
還怎麼了……白泝低下頭用爪子上的肉墊按著骨頭惡狠狠地磨了磨牙尖。
咬死你咬死你!
這小狼崽子是不是真當他瞎了,他啃個骨頭的這會兒功夫,這距離都從原來的三米遠到快貼上了。
咔嚓磨牙聲持續了會兒就停下來了,白泝心滿意足地把羊骨頭推到一邊,舒展爪爪伸了個懶腰,順便把不知道什麼時候湊過來的狼腦殼推開些。
“別貼著我背,熱得慌。”
“嗷~”景行低著氣息發出一聲短音,起身換到白虎面前趴著。
既然後背貼著太熱,那就換個地方繼續貼貼。
白泝滿臉拒絕,用爪子按著野狼毛茸茸的腦殼往外推,他鋒利的指甲是收起狀態,因為經常清理,所以爪子白色毛髮中軟軟的肉墊還是極具少女心的肉粉色。
這樣的拒絕毫無說服力,在野狼看來和親暱無疑,完全就是白泝在用爪子邀請他一塊兒玩。
就野狼的體型來講,白虎爪子還是很大的,毛茸茸蓋過來都能直接遮住小半邊臉。
白泝用爪子推一下,景行又極其歡快地貼過來,不厭其煩地重複著被推開和貼貼的動作。
莫名就變成了陪玩,白泝推拒了幾次就懶得動了,睏倦地打了個哈欠,然後動動爪子給自己翻了個面繼續趴著小憩,順便再把擺在太陽下的尾巴收捲回來。
虎生每年有四困——春困、夏困、秋困、冬困,反正就是每一天都犯困。
特別是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