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水的人馬就快要逼到我們的陣前了,對方人數實在太多了!”
半個月前,相川派人聯絡到了祖之國的天子,打著農民起義的悲情牌,一番口舌言語之後終於說服了天子不再聯合朱雀以及此之國的人一同對他們出手。
不過,即便如此,朱雀仍舊聯合到了此之國的仙水,形勢依舊對他們這群起義軍十分不利。
聽到中年人的話,相川卻是沉默不語,那雙緊緊凹陷的雙眼顯得有些陰鷙。
中年人看到此,他的眼神微微閃爍,微微瞥了一旁身周的幾人,踟躕了一下,連忙道。
“信長大人,依目前的情況,不如我們一起去求一下那位大人吧。。。。。只有那位。。。。”
他的話未說完,便戛然而止!
因為位於前方的相川此時已經抬起眸子,一雙陰鷙的眼神死死的盯上了他!
“光秀,神明可不是你等鄙陋之輩所輕易能夠求見的!”
相川的聲音有些冷漠,彷彿冬夜中的寒風一般,颳得人肌骨寒顫。
名為光秀的中年人眼神瞳孔一縮,連忙低頭,不敢與此時的相川所對視。
一滴冷汗緩緩的從他的額角滑落,在那一瞬間,他有種心中想法完全被看穿的感覺,不由後背有些發涼。
兩個月前,曲智光秀與相川信長還在一個田野中耕作,他同樣是第一批接觸到藍染的農民。
只不過,那時候因為相川信長的主動,所以他成為了最初起義軍的統領者。
對此,本來光秀還沒有什麼感覺,只不過在連日的征戰之後,這個往日裡普普通通的農民卻是享受到了權利所帶來的好處,甚至有些沉醉不已。
他們有著放在以前那都是數不盡的銀錢,這些都是從戰敗者的家中強奪而來的。
不僅如此,從那些戰敗者的親屬家眷中,他能夠享受最美的女人,能夠飲最烈的酒。。。。。
可是這些比起那個曾經唯唯諾諾此時卻躍居於自己之上的相川信長來說,卻是有些不夠!
如果。。。。如果自己能夠得到那位大人的支援的話。。。。
一想到這,光秀的心跳不由就不爭氣的加速起來。
在享受了這征戰所帶來的好處之後,食髓知味,他更想嘗試一下相川那個座位的權利。
帳篷內,相川端坐著,眼神微冷的死死盯著緊緊躬身低著頭的光秀,一絲詭異的氣氛緩緩的在帳篷內醞釀著。
他眼神掃了一眼位於帳篷內曾經一同出身的幾位中年人,眼神有些森寒,內心冷冷道。
這些人中。。。。有多少人跟光秀是一個想法呢。。。。。
這個問題他不敢想!
雖然藍染大人已經承諾了他能夠擁有所有取得的權利以及地位,但萬一藍染大人再被這群人所誘騙呢。。。。
如果是這群知曉藍染大人身份傢伙的話,他們做得出來!
想到這,相川的眸子不由微微森寒。
“光秀,你心中有對神明大人不敬的想法,從現在開始辭去身上的職務,去後方待命吧!”
安靜到詭異的氣氛持續了半晌,只見相川雙眼微合,瞥了一眼光秀,聲音不溫不火道。
聽到他的話,曲智光秀瞳孔一縮,連忙解釋道。
“信。。。信長大人,我。。我沒有對。。。。”
然而,相川卻是對此沒有理會,大手一揮,沉聲道。
“來人!”
隨即帳篷外幾位體格壯碩的戰士便跑了進來,他們是相川的親下戰士,自然一切聽從相川的命令。
“帶走!”
他淡漠的話音落下,幾個壯實戰士便拖起光秀往外走去。
光秀臉色慘白,在被拖著往外走的時候,眼神中卻是閃爍著瘋狂的神色,只見他面露猙獰,用力的掙脫著,死死瞪著面色平靜的相川,怒聲道。
“相川,你不過就是大人的一個傀儡罷了,有什麼資格處置我!”
說完,他迅速瞥向帳篷內臉色有些蒼白的幾人,大聲道。
“你們呢,難道要等相川把我們一個個的殺死再說話嗎!”
“我要見大人,只要讓我見了大人,我一定。。。。”
聽到他的話,帳篷內有幾個人可謂是坐立不安,臉色蒼白。
在光秀肆意咆哮的時候,相川已經揮手讓左右鬆開他了。
只見他緩緩起身,身材瘦削的他漸漸走向體格壯碩的光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