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為什麼。。。。”
將頭埋在雙手之間的美麗女子口中發出嗚咽的哭喊,聲音摻雜著醉意的呢喃。
或許是不勝酒力,或許是想要徹底的一醉不醒。
半晌之後,女子緩緩的癱倒在玄廊之上,婀娜的身體映照著溫煦的陽光,就那麼沉沉的睡了過去。
就在這時候。
“綱手,綱手!”
“今天可是鳴人那小子考試的日子哦,要不要一起去。。。。。”
只見伴隨著一道聒噪的笑聲,一道賊兮兮的身影緩緩的從宅院外的牆頭跳了進來。
只不過在來者看到醉倒在地的綱手身影之後,聲音頓時戛然而止。
來者一頭彷彿刺蝟一般的白色長髮,眼角下側還有著兩抹紅色的油彩,赫然正是之前一直教導鳴人的自來也。
在來到綱手所居住的宅院之後,看到醉倒在地的綱手,自來也臉上那大大咧咧的笑意緩緩的斂去。
只見他腳步輕緩的走到綱手的身邊,眼神複雜的瞥了一眼滿地的酒瓶以及倒地的綱手,嘴唇微微翕動了一下,卻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他緩緩將綱手攙扶進內屋,然後一番收拾之後,小心的將溼潤的毛巾放在她的額頭。
直到她臉上的紅暈漸漸消散,替她掖好被子之後才緩緩的走了出來。
來到玄廊處,自來也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輕聲嘆氣道。
“真是一個麻煩的傢伙呢,每次都要別人來給你收拾,喝酒也要有個分寸啊。。。。”
說到這的時候,自來也的目光卻是被玄廊地面上的一張昏黃的紙片所吸引。
在看到那張紙片的時候,他的臉色一瞬間黯淡了些許。
隨後只見他眼神有些複雜的瞥向內屋,輕輕擺了擺頭,喃喃道。
“你應該也知道。。。。他已經走了。。。。。”
“已經。。。。徹底離開我們了。。。。。”
說完,自來也的肩膀彷彿都矮了一些,背影有些沉重的順著來時的道路離開了此處。
就在自來也剛剛離開宅院。
一陣微風輕輕拂動過樹梢,一瞬間,院落之中的蟬鳴全都消失了,寂靜一片。
而在這詭異的寂靜之中,不知何時,一道高大的身影卻是已經跪坐在了綱手之前飲酒醉倒的位置。
只見他纖白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拾起地面上的那張昏黃顯久的紙片。
深邃的眸子平靜如水的看著那張紙片,任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半晌之後,這道身影緩緩的拿起一瓶還剩下半瓶的燒酒,輕輕飲了一口。
任憑辛辣的滋味在嘴裡發酵,那張稜角分明的臉上卻是依然面無表情,沉靜如水。
。。。。。。。。。。。。。。。
這一天,醉倒熟睡的綱手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十分美麗的夢。
睡夢中,她似乎再一次見到了那個理論上已經再也無法見到的傢伙。
直到眼角滑下一滴因為開心而流下的淚水的時候,她才從夢中甦醒。
醒來的她一邊輕輕揉著自己還有些發疼的腦袋,一邊緩緩的走到玄廊處。
夜色已深,當她走到玄廊處的時候卻是微微怔了一下!
只見她的目光緩緩的停駐在了靠近柱子的位置,眼神中慢慢多了一絲疑惑的神色,繼而她的表情卻是微微激動起來。
綱手似乎因為發現了什麼,連忙上下摸著自身的衣物,好像在尋找著什麼東西。
在沒有摸到之後,她連忙快步跑到那處柱子的位置。
只見在那裡,除了幾個左右歪倒的酒瓶之外,竟然多了一塊焦黑的痕跡。。。
就彷彿是有什麼東西在這裡被燒燬了一般,綱手跪坐在地上,眼神有些呆滯和茫然的看著地上的那些焦黑的痕跡,嘴裡面自言自語的喃喃道。
“沒有了。。。。沒有了。。。。。”
一邊詭異的喃喃著,她白皙的手掌不知何時已經攥的緊緊的,手背上面青筋都顯露了出來。
“轟”
突然,她猛地一拳砸在玄廊上,整個古樸的宅院因為她這狂暴的一拳都劇烈的顫抖起來。
在那暴起的煙塵之中,只響起一道充滿憤怒與懊悔的斥喝聲。
“可惡!!”
刺耳又傷心的痛斥聲一瞬間劃破了夜空。
。。。。。。。。。。。。。。。。。。。。。。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