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不是畫出來的。”這時候卻看見祝奇映上前一步,湊近那裝裱著的圖案,仔細看了一會,那圖案中,這個背影僅僅露出一絲的臉,卻是讓他愈發想看到這個人的真正面孔。仔細一看的話,這圖案似乎繪製得尤為精緻,不知不覺間,就能夠將人的全部心神吸進去。
“無論如何,一副古怪的圖罷了,不用那麼認真看吧?”天雲看奇映看得如此入神,不禁出言提醒道。
“嗯,也是。”奇映聽了之後,也點了點頭,然後挪開了視線,然而那圖案卻已經深深烙印在他心頭,難以抹去。
此刻,在一片濃密的樹林中,身著一件黑色雨衣的許允,正健步如飛地奔著。他不需要看地圖也能輕易辨明方向,因為所有地形已經完全刻在了他的腦子裡面了。
雖然說保安部的人也在不斷擴大搜尋範圍,但是許允始終不放心。他已經瞭解到,失去聯絡的不僅僅是天雲和可竹,還有祝奇映,羅俊寒和張君藍。很多人都表示當初清晰看到那五個人聚集在一起,可是沒有多久就找不到他們了。
天雲和可竹不用多說,祝奇映也一樣是許允的好友。在四水島,不少人接近許允都存了巴結和討好的目的,純粹是將他作為朋友看待的,其實不多,但是祁天雲和祝奇映絕對屬於後者。
雨水中,縱然是一件雨衣披著,也已經讓許允身上溼了七七八八。這一帶的密林他都已經找過,沿途看到過很多保安部的人,因為他穿著雨衣都沒有人認出他來。可是,始終是一無所獲。
保安部這次出動的搜尋人員,數量已經上升到三十多人。要知道,整個保安部的人員也不過七八十人而已,這次出動那麼多人,已經是對此事極為重視了。然而那麼多人分散搜尋,耗費了那麼長時間,也都是一無所獲,很難讓人不聯想到他們會不會發生了意外。
就在這時候,突然間他聽到了什麼聲音,立即回過頭去,只見一個穿著一身白色雨衣,面容清秀的少女,就站在他身後不遠處。
二人相視,似乎都意外會在這遇到對方。
“你不是應該在鎮上陪著蔣雪舟嗎?”許允清楚地看到,她的頭髮上也滿是水珠,不斷滴下額頭。
“打過退燒針了,現在已經安睡了,醫生說沒有大礙。”含青緩緩朝著許允走來,“他們是因為尋找雪舟失蹤的。該做的,我就一定會去做。”
許允其實不怎麼意外會在這看到她。畢竟自己已經暗中觀察了她那麼長時間,自然對她也很瞭解。也正因為如此,才會邀請她加入文化研究社。
雖然大雨絲毫沒有停息勢頭,但是因為這一帶建造在高地上,還沒有造成大面積的積水。天空比往常的夜晚要陰沉了無數倍,月光也被盡數遮掩。如果沒有手電筒,在這樣的天氣下,實在很難前行。
“你為什麼邀請我加入你的社團?”二人並肩走在一起的時候,含青卻是忽然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來。
許允並沒有猶豫,就回答道:“我只是讓我認為有才能的人加入罷了。”
“這個理由很難說服我。”
“我本來以為女孩子都是很喜歡聽到讚美的。莫非你是一個例外嗎?”說到這裡,許允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你考慮過進入島公所任職嗎?”
含青一時沒有回答,過了大概十幾秒才說道:“如果是想培植親信,那你選錯人了。我對這種事情不感興趣。”
“蘇含青……”
“我只是一個鐘錶匠的女兒罷了,沒有你說的所謂才能,也沒有什麼偉大的理想。”
許允沒有再多說什麼。
他這個人並不喜歡勉強別人。
這一帶其實剛才已經搜尋過了,現在只是重新再來找一遍。但是許允對能找到他們並沒有多少信心。
他剛才對含青說的話,句句出自真心。
然而有一句話,他並沒有說出口。
“那一天,你在‘禁山’,究竟看到了……什麼?”
奇映推開了一扇有些搖搖欲墜的門。
將門推開後,他立即露出了極為驚訝的神色。
因為,那個圖案,在這個房間,再一次出現了。只是,這一次,圖案是繪製在了眼前的一個書架上。
“怎麼……又是……”
兩個圖案完全一模一樣,很明顯是復刻的。而那書架內卻是一本書也沒有了。這實在有些可惜,如果有書籍,肯定可以獲得一些寶貴資料。
其他三個人則是在另外一邊找,他走入了這個房間,隨後看了看這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