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果然,那個人影的脖子上還有一條紅色的圍巾,那種紅,除了血緞之外,再也不會如此的豔麗如此的妖媚如此的讓人錯不開眼卻一身的寒意了。
人影在屍體的白布間顯得越來越清楚,隨著大家的移動,終於看清楚了,是一個小孩子在那裡拍一個紅色的皮球。
詩詩指著那個孩子說:“是她,就是她引我們來醫院的。我們追進來的。”
秦錦說:“我也是追她來這裡的。”
已經看得很清楚了,是一個穿著白色紗裙、紅色鞋子的小女孩,她正在那裡專心地拍著球。她大約三四歲的模樣,有一個紅色的小痣在嘴邊。
紅圍巾和紅頭巾都在她的身上,加上陸子明從地上的破瓶子裡撿起來的紅肚兜,還有唐詩詩留在自己祖墳地裡的那件紅色的短袖旗袍,所有的布就已經完全齊了,現在難的就是要把小孩子身上的給脫下來。
陸子明輕輕地叫了一聲:“小妹妹,你怎麼一個人在拍球啊?”
那個小女孩沒有轉過身來,卻脆生生地回答:“我不是一個人,這裡好多人都在陪我玩呢!”
大家看了看四周陰沉沉的屍體,都寒了一下。
柯良說:“你爸爸媽媽呢?”
黑寶這個時候尖叫了一聲,小女孩猛地轉過頭來說:“壞貓,打死你,剛剛打你的時候,你卻跑了。”
原來黑寶是她傷的,秦錦十分清楚,她能傷害黑寶,一定有著不可思議的能力。
當詩詩看到這個長得十分漂亮卻很蒼白的小女孩時,驚撥出聲:“叮咚,怎麼會是叮咚!”說完就撲了上去,把圍巾和頭巾都摘下來丟在一旁,然後,把小女孩抱在懷裡,不停地安慰道:“別害怕,叮咚,是詩詩阿姨,我現在就帶你走,別玩了,我們走。”
那個小女孩聽話地趴在詩詩的肩頭,只見詩詩好像比看到鬼還要震驚,抱著孩子就往外跑。陸子明又撿起了頭巾和圍巾,大家跟著詩詩離開,只見小孩子在走過停屍間的那一剎對著空蕩蕩滿是屍體的房間揮了揮手說了一句話:“再見,你們自己玩吧!”
詩詩沒命地跑,三個人在後面追,一口氣跑到了外面,陽光很明媚,可是詩詩還是感覺到寒意刺骨,只見她揮手招了車直奔精神病院,柯良奇怪地問:“詩詩,為什麼要抱這個孩子去見瑛琪,你認識她嗎?”
車子行駛得很快,詩詩彷彿陷入了沉思中。
“秦錦,我們不能再拖了,如果這個詛咒不破,我們身邊的人會一個個地陷到詛咒中來,再拖下去只會傷害更多無辜的人。”詩詩對秦錦說。
秦錦抱著受傷的黑寶,在後座上想了想說:“那我們就馬上起程動身去那個得到紅緞的村子吧,不要再耽擱了,我們現在就去取那套在你家墳場的衣服。”
詩詩說:“慢著,我想去見見瑛琪,有些事情,我想她有權知道。”
那個小女孩一直像睡著了一樣躺在她的懷裡,睡著的小孩子顯得十分的可愛,可是一想到她今天差點兒就害死所有的人,柯良就感到害怕。
忽然柯良像想到什麼一樣叫道:“護士不是說那個紅頭巾已經被瑛琪的姐姐給拿走了嗎?為什麼現在會出現在這個小孩子的頭上,這個孩子難道是瑛琪姐姐的女兒?她戴上了,而且也中了詛咒?”
詩詩的臉越來越蒼白了。
很快就到了瑛琪的病房,還是那個小護士給帶路,秦錦他們剛剛才受過驚嚇,再也不願意分開,哪怕瑛琪的病房再陰深也都擠了進去。只見唐詩詩把小孩子抱在懷裡,輕輕地對著那個像是什麼也聽不到的瑛琪說:“我和叮咚來看你了。”
瑛琪一點兒反應也沒有,眼睛還是直勾勾地望著上方。
詩詩慘慘地一笑,對著那幾個莫名其妙的人說:“你們想不想聽一段故事?”
柯良幾乎要爆發了,他壓下極大的不悅來到這個病房裡,那個女人卻說要說故事,有心情說故事還不如去破詛咒。
但秦錦使了一個眼色給柯良,她太瞭解自己的朋友了,一般情況下,詩詩是不會對她隱瞞什麼的。
詩詩開口了:“從前,有一個傻女孩,她很溫柔也很漂亮,家境也很好,父母給她請來很多老師來教育她,結果那個女孩不顧自己和老師年齡相差巨大愛上了教自己美術的老師,把最寶貴的貞操給了那個老師,但是,那個老師其實已經有了妻兒,那個傻女孩接受不了欺騙,想尋死,卻已經有了身孕,後來生下一個女兒,為了家族的名聲,她把孩子交給了自己的姐姐,對外說是姐姐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