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有可能一路尾隨他到了廖宅,再後來的事,想必大家都能想象出來了。”董家琦說完便望著劉挺和趙強,看他們什麼表情。
趙強讚許地對她微微一笑,又轉頭望了一眼兀自沉思的劉挺道:“我同意小董的推論,這也就是為什麼我一直以為張大艱是他殺而不是自殺的原因。”
“那玉梅花在幾天前出現後又怎麼會同時出現張大艱和彭哲的指紋呢?按理說張大艱已經死了三十多年,就算上面有過他的指紋也早已經磨滅了。”劉挺依然不能接受。
“這一點確實難以解釋,但存在自有它的合理性,或許這也只能用時空錯位來解釋了。”趙強一笑。
劉挺一時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理由,便苦笑一聲算是作罷了。
“那鄭之桐呢,鄭之桐的死又是怎麼回事。”他又問道。
“鄭之桐的死,應該是一次意外,但這個意外也透著邪氣和不可解釋的古怪,我上次已經說過,撞死鄭之桐的車經過比對後,應該就是李聰和彭哲他們開的那輛大切諾基。而且你們還記得嗎,據尹煥章回憶,李聰和彭哲他們也確實對他講過在進城的路上發生過一起疑似車禍。”
趙強說完眾人又都是一陣啞然。
“所以我說這次發生的這幾起不論是盜損案還是失蹤案,和三十多年前的這幾起案子看起來風馬牛不相及,但仔細分析就會發現它們之間實則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趙強說著又抽出了一支菸。
“不對,那還有廖琳的意外昏迷呢,是不是跟這一切有聯絡呢?”於青忽然說道。
“差點忘了。關於這件事故,由於當年的病歷殘缺,確實不好判斷,但我諮詢了幾位我省著名的醫學專家,他們告訴我,由於麻醉的劑量過大,也會造成病患永久性的昏迷。”他點著了手上的香菸。
“你是說……”
“我什麼也沒說。”趙強詭秘地仰天一笑。
“可你說的這些大都只是你的推測和猜想,根本就沒有邏輯和科學依據。”於青忽然漲紅了臉道。
“是啊,去已經說過,這其中大部分都只是我的推測已。”趙強並不反駁。
“那我丈夫呢?我婆婆呢?她們到底在哪裡啊?”你們破不了案子還拿這些編造的故事來糊弄人。”於青的嗓門一下子提高了,情緒又驟然激動起來。
董家琦連忙起身來安撫她。
“你們相信這個世界有鬼嗎?”趙強忽然道。
“不相信。”
“我也不相信有鬼,但我相信時間萬事萬物迴圈相剋,生生不息,這也是大自然的定律,這個世界上有的事情的確很難解釋,但卻發生了,發生了就一定有它的原因,這個世界上一定沒有無原由的結果。”
“你到底想說什麼?“於青稍稍有些平靜了。
“我想說,我們一定會找到她們的。因為他們還有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最後的消失地點都是在坪山縣醫院的舊址。”
趙強說完話便看著他們每一個人,他的眼中有一種光芒,那種光芒讓人產生了一種信心,就像一陣暖流緩緩潤透每個人的心底。
於青慢慢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個念頭同時掠過她的心頭,那讓她渾身一顫。
“我知道了,謝謝!”
她說完便走出了辦公室。門外陽光燦爛,空氣中流動著一種焦躁的令人忐忑的氣味。
“謀殺?什麼人要謀殺他呢?又是為什麼呢?”彭哲抽了下眼鏡鄒眉說。
“唉,誰知道呢?反正啊,這事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老尹頭眯著眼說。
“其實這件事最奇怪的到不是他的死因,最令人不解的是他為什麼會突然死在這幢大宅子裡?”老尹又若有所思地接了一句。
言畢大家一時都各自陷入了沉思。房間裡變得鴉雀無聲。
“那這廖家老宅按國家的政策應該歸還廖家後人才對啊,怎麼一直空置了呢?”半晌後李聰突然抬起頭來問。
“嘿,這廖家啊,在解放前是一戶旺族大戶,可不知怎麼的,聽說到了民國年間上,卻是一脈單傳,連著四代人,到最後一代竟只留了一個女孩,可這女孩的福薄,在年輕時就死了。聽說生下過一個男孩子算是留下了一點血脈,但那男孩被人領養了,也不知去了哪裡。哎!廖家到此就算一門清絕了。這再後來,就由政府收歸國有。這物件倒象是廖家的東西。”老尹頭將即將燃盡的菸頭掐滅在了菸灰缸裡,將玉梅花掛鏈還給了彭哲。
“聽說,這廖家老宅是埋藏著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