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他所以才放心打坐,否則稍有差距功敗垂成只是一線間的事。
“要是老奴的話,會努力賺錢,承諾給她一個安穩幸福的未來。”程管家隱晦的引導著自家少爺。
“賺錢?又是賺錢?”程子境咬緊嘴唇,很是為難。他雖然會讀書看字,但是學識高不成低不就,離著考取功名還有很大的距離。若說經商或者種地更是不可能,如今的他能夠從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轉換成順利的和人交流已屬不易,又怎麼可能完全拋頭露面的做這種活計。更何況不管商家掌櫃還是店鋪小二都有張能言善道的巧嘴,他口不能說肩不能……
程子境眸光一亮,他也是個痴兒。糾結什麼賺錢,還不如聽暖暖的做些力所能及的。想著,抿唇一笑,扭頭向程家的後廚走去。
“少爺……少爺?”程管家不解的喚道,難道不是應該過問家中三間店鋪的狀況,然後發奮圖強嗎?怎麼走了?程管家一時跟不上程子境的思路,呆愣愣的立在了原地。
等到程子境端著兩盤點心從後廚灰頭土臉的走了出來,程管家真是心念成灰、淚灑一地,這……這真是無語問蒼天哪!
第三十六章、疤瘌
武行舟作為家中‘大哥’,即便一上午的除草工作累的汗流浹背也沒喊一聲苦,反而時不時的囑咐兩個弟弟去休息,尤其是武秋止。之所以明知道武秋止身子骨不好還讓他跟著,就是為了能讓他鍛鍊鍛鍊。別看武家大人沒在身旁,平素對練武有些憊懶的武行舟一改常態,天天督促著弟弟們早起,萬不可忘記武家武訓偷懶耽誤練功,他自己更是以身作則,小小的年紀一天天的真有了當家人的模樣。
“秋止你去歇著吧!”武行舟直起身,見日頭高掛,武秋止卻小臉發白,自然明白弟弟到了底限,趕緊催促,“夏至,趕快把秋止扶到邊上陰涼處歇會。”
武夏至茫然的抬頭抹了下汗珠,當看到旁邊的武秋止時不贊同的走了過去,“都跟你說了,讓你悠著來,你怎麼這麼不聽話!”說著,拎小雞仔一樣拎著武秋止來到了高高的蘆葦底下,很有氣勢的低喝,“坐好!”
武秋止無奈的抹去額頭上的汗珠,不甘的抿抿嘴,他和二哥明明是雙生子,為什麼二哥繼承了爹的身骨,自小就身體健壯,而他就病病殃殃的不能替家裡分擔。
武行舟看著武秋止慢慢黯然的臉色,瞪了眼沒心沒肺繼續回去幹活的武夏至。武夏至難得敏銳了一把,瞅見秋止神色不對,大咧咧的開口,“秋止,你是不是怪我搶了你的先,投胎成了你哥哥,要不然咱倆為啥一個身體好一個身體孬,你要是快一步,好身體就是你的了。”
武秋止連連搖頭,他哪有這種意思,不過是傷心自己成了家裡的拖累。
“亂說什麼!”武行舟對這個弟弟也是無奈了,索性放下手裡的鐮刀,拉著武夏至來到武秋止旁坐了下去,邊休息邊扯閒話,“聽我娘說,當年四嬸孃生你們的時候不在村上,等她和四伯回來的時候是抱著你們倆的。四嬸孃說你倆出生時身體都不錯,只是趕路途中遇到歹人,秋止不但沾染了風寒還受了傷,結果一時沒有良藥害得身體才會病怏怏的。當時四伯和四嬸孃特意請了縣裡的名醫,那醫生說好吃好喝調養著,也許大了會完全恢復。”
武夏至恍然大悟,捶了下手心,“秋止,是不是你屁股上的傷疤就是那時烙下的。”
武秋止臉色一紅,“二哥,小點聲,又不是啥光彩事!”
武夏至剛要嘲笑武秋止沾染了程子境的娘們氣,就聽一道奶聲奶氣的糯音問著,“什麼傷疤?三哥哥,你有傷疤我怎麼不知道!”
武秋止臉更紅了,恨恨的白了武夏至一眼,不好意思的垂頭,不知道怎麼跟暖暖解釋自己屁股上有道難看的大疤瘌的事情。別的不怕,就怕暖暖年紀小好奇心重,非要看看可咋辦?
“是在屁……”武夏至心直口快的要說,一下子被躥的老高的武秋止捂住了嘴巴,按了下去。
武秋止恨恨的低聲威脅:“你要是胡說八道,我就扒了你的褲子讓暖暖看看你大腿根的疤!”
武夏至一想到家裡小(da)祖(mo)宗(wang)一臉興沖沖的想要看他脫褲子露屁股蛋的樣子,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個錯誤,不該跟暖暖面前揭弟弟的短。
武暖冬耳清目明,早就聽見三個哥哥扯閒話,剛才是見武秋止神色有些不對才不知趣的冒出來打斷他們。
“三哥哥,疤瘌在哪?暖暖想看看嘛!”武暖冬成心逗弄著武秋止,見自家小大人的二哥臉紅成蕃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