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塘則是武行義和宋家兄弟監督的挖了起來,因為中間位置暖暖想要個涼亭,挖的時候還要有些技巧。留出個湖中島。
剩下的下人,除了十二歲以下的娃和六十歲以上的老者,都先去種地和把小後山開了荒。
武家又熱火朝天的忙碌上了。
武暖冬也沒閒著。這兩天總是泡在鄭文那裡,兩人商量著行義和老爺子的傷該怎麼處理,最後拍板決定還是要把沒養好的骨頭斷開,由神水配三七、杜仲、苧麻等草藥蒸泡,再用武暖冬教與他的正骨心法,結合自己的經驗,重新固定傷處。加速癒合。
術業有專攻,正骨是鄭文的弱點,好在武暖冬有個萬能書架。配合針灸,成功率也能高達九成。前提是針對擁有年輕健康體魄的武行義,對於年紀大的武老爺子,他們卻沒有這麼大的信心。
這兩天讓武行義停了去挖水塘的工作。從身體到精神好好的放鬆調養一下。之後,睡了個好覺的武行義,便被武暖冬堵在了被窩裡。
鄭文先給他右臂上抹上麻沸散,這個所謂的麻沸散不是華佗傳下的,而是武暖冬找到的‘偏方’研製,由曼陀羅、菖蒲、當歸、生草烏、白芷、川穹等熬煮,非常適合小面積麻醉。
“行義哥哥,針灸會有些痠麻。等到整條右臂都沒有知覺的時候,告訴我就行!”針灸是加重麻藥分量和止痛的作用。她提前把蒸餾好的酒精拿出來,再次給銀針一一殺菌。
鄭文淨手,分骨是最重要的部分之一,弄不好就會傷上加傷,他嚴陣以待,兩人皆不敢大意。
倒是武行義不是很在意,“嗯,好,一切聽暖暖和鄭爺爺的,你們放鬆些,這手臂就算壞,還能壞到哪裡去!大不了當個獨臂大俠!暖暖不是還說過,學會運用左手,還能開拓腦思維,讓人更聰明嗎?我已經準備好變得更聰明瞭!”
武暖冬撲哧笑了,“行吧,我放鬆,爭取讓行義哥哥沒有機會變得更聰明,咱家有我最聰明就夠了!”
鄭文也笑了,隨之臉龐一正,警告道:“嚴謹些總沒有錯,暖暖也是,小心再小心!”
武暖冬點下頭,收斂心緒,沉口氣,下針飛快,爭取做到讓行義哥感受不到絲毫的痛苦。
半盞茶的光景,那隻胳膊果然沒了知覺。
鄭文手法嫻熟的在他胳臂上摸了幾下,痛感襲身卻是能忍受的程度,武行義額頭微微冒汗,在一抬眼,發現武暖冬和鄭文額頭上的汗不比他少,足以可見兩人有多緊張。
門外人更是不輕鬆,錢氏來回踱步,嘴上說不在意,其實也是希望自己的兒子能恢復健康,武天辛則是待不住,焦躁的扒扒頭髮,“我還是去砍樹杈吧!待在這裡還不夠著急的。”說完轉身就要走,被武老爺子一嗓子喝止了。
“你這心神不寧的砍什麼樹,老實待著,還不如幾個孩子!”
武天德同情的看了眼他大哥,他爹是家裡的老暴君、他女兒是家裡的小暴君,他們這些兒子是奴才、孫子是臣子……日子都不好過呀!
武天辛白了武天德一眼,多大人了還沒正型!
武行川和趙臣守在門外,幾個小童蹲在小火爐前熬著草藥,以便及時送進屋裡讓武行義療傷。
半個時辰後,靜寂無聲的房門終於開啟,武暖冬出來,容不得說話指揮著小童把藥送進去。隨後朝著小廚房喊道:“把燒開的水端來!”
兩個漢子抬著熱氣騰騰的桶進了屋,把桶放在內室,武暖冬趁著他們去抬武行義,往桶裡兌滿靈水。
武行義已經被點了睡穴,臉龐因為麻勁過去而痛的佈滿了汗水,直到將他放入水桶裡,那張蒼白的臉方才慢慢舒展眉頭,恢復常態。
鄭文深深吐了口氣,邁步來到眼巴巴望著他的一行人面前,“很好,除了痛些,這個方法確實能修正沒有痊癒的骨折之病。”
錢氏緊繃的臉笑開了,“鄭叔,真是麻煩你了!”
“是暖暖的功勞,沒有她的正骨心法,我也是無可奈何!”鄭文擺擺手,不願意攬下功勞,“你們該忙忙去吧!等到行義醒了,我在喚小童去通知你們。”說罷,轉身回屋繼續守著武行義去了。
武老爺子笑笑,“好,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天德,你去忙你的,路要趕緊修好。水塘那邊有大噶兩兄弟沒什麼問題,傢俱讓那幾個小夥子按圖紙打著,細節方面等行義醒了再說。天辛還是守在這裡,他的兒子,他也該操心勞力!”
“就是,天德,鄭叔也說了行義沒什麼事,你去忙,我也要去做飯了!”既然兒子沒事,錢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