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高額路費的那兩位大姐姐在半路企圖劫持我們的馬車,並且出劍傷人,喏,我哥哥的脖子上還有傷痕呢!這樣的人,我們憑什麼還要搭乘?如果我們不是有武藝在身,是否早已遇害?”
顧綠衫聽到此,嗚嗚地開始掙扎,顯然想要爭辯什麼。
“在客棧本就沒人敢來賀州城,她們之前還和客棧老闆起了爭執,辱罵客棧的客人是低賤之人,自是更不會有人願意賺她們的錢財,是她們出高額價碼攔住我們想要順道搭一程,而後她們傷人劫車卻技不如人,如今是拉著你們一城百姓刻意為難我們這兩個少不更事的小娃,我們小小年紀不遠萬里的來尋親,竟是攤上了這等大事!我妹妹年歲小,淪落至此,夜間還噩夢不斷呢!”武行舟邊說邊解開脖頸上的紗布,露出了剛癒合好的劍傷。雖是不深,卻也是長長的一道子,一看便是利器所致。
原原本本,沒有避諱半點自己的貪財,同時把重點放在了劫持和後面仗勢欺人上,讓賀州百姓暗自吸口涼氣,心虛的摸摸鼻子自行倒退一步。
“不是說你們鄭爺爺是神醫,暖暖呀!你們是不是收錯訊息了?否則怎麼一進賀州城便遭到如此對待?”一直做隱形人的宋大噶突然開口道。
這下原本的猜想全部屬實,別說百姓臉色大變,連知府的心情都更不美好了。
瘟疫一出,不但賀州百姓欠了神醫一條命,就是他未來的官運也跟神醫密不可分。若是當初沒有神醫救世,別說被皇上嘉獎,怕是他的命也交代在賀州了。
顧綠衫欲哭無淚,支支吾吾的不知想要說什麼,只是這時根本沒人顧得上搭理她。
顧知府無奈的拍拍額頭,“小姑娘,你是武天德武先生的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