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獨自清閒,不顧勸阻的趕著小毛驢拉著井水天天的灌溉澆田,武暖冬知曉自家爺爺的心結,是唯一一個沒有阻攔的人,還笑嘻嘻的把‘藥水’給了爺爺保管。自家珍寶對自己的重視,讓老爺子又是一通美滋滋的傻笑,竟然還抱著那些個瓶瓶罐罐挨個跟孫子兒子顯擺一番。那幼稚如老頑童的模樣弄得武家男兒哭笑不得,硬著頭皮違心奉承老爺子是暖暖最信賴的人沒有之一,這才讓老人穩妥下來。
十一頭牛熱火朝天的在地上忙活著,四個孩子反倒鬆快了下來,白日坐馬車到鎮上進學,晚上歸家練武。
終於在半個多月後,一千畝地翻了個遍,水也澆的透透,播下的種子竟是生龍活虎的紮了根。半分沒有鹽鹼地的消沉之姿。弄得幾個地裡的老把式都不敢相信的揉揉眼睛又嚐嚐土。嘿,這土不鹹了,東家種田有法子還真不假!
得了空閒,武暖冬把想去尋找武春息的打算告訴了老爺子。沉吟了許久,老爺子說:“各人有各人的路,春息這個孩子也是個心大的。好在他心智清明不會隨意被帶歪了苗子。”
“爺爺,不去找大哥哥了嗎?”聽意思老爺子似乎知道什麼。武暖冬抿抿唇,深藏於心的擔憂再也無需隱瞞。
“暖暖放心。你大哥沒那麼沒用,他可是咱們武家男兒!”老爺子寬慰的揉了揉武暖冬的細毛,暖暖真是乖寶,越來越懂事了!“你大哥哥瞞著咱們學了好一陣輕功,他是知道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賊精明的小子!”
原來爺爺都明晰,難道這事跟京城的三伯有關?
三伯一直是武家避諱的存在,畢竟被爺爺驅逐了家門,武暖冬為了不讓老人傷懷生氣,從未主動問過,到現在只知道三伯名天鎧,育有兩子。
“暖暖想做什麼就去做,爺爺知道你對咱家的地有了安排,爺爺老了,以後都是你們的天下。”老爺子感慨的嘆道:“爺爺能做的就是不討你們的嫌,礙你們的眼!”
武暖冬皺眉,爺爺因為腿腳不便心情始終開闊不起來,她嘟著小嘴不開心的撒嬌,”爺爺,你這麼說暖暖就不高興了!爺爺這麼厲害,可是暖暖的安全堡壘!爺爺你曾時時教導我們做人不可輕言放棄,怎麼能說如此喪氣之話!暖暖我不喜歡聽!”她扭過身體一副我很生氣的模樣,嬌喝道:“既然爺爺如此,那禮物暖暖便自己收好,不給爺爺了!”
武老爺子自然被自家珍寶哄得呵呵傻樂,哪還有先前的消沉,見武暖冬不搭理他,連忙討饒,“暖暖,爺爺說錯話了,乖寶不生氣了哈!看小嘴巴嘟的都能拴上小毛驢了!什麼禮物呀?什麼爺爺都喜歡!暖暖原諒爺爺吧!乖寶,爺爺給你當馬騎行不?”
武暖冬老臉一紅,趕忙拉起就要躬身的老爺子,扁嘴道:“暖暖都大了,不玩騎大馬了!”隨後眼一亮,“爺爺,您教我騎馬吧?教我便原諒您!”為了心儀已久的事情,武暖冬愣是忘了裝小扮嫩,滿臉期盼的望向老爺子。
老爺子很是矛盾,之前乖寶就提過這件事,當時讓他硬生生的轉移到種田方面的話題,乖寶才臨時忘了,怎知如今又想了起來。
“寶呀!那大馬怪高怪嚇人的,別再摔著你!”若是換哪個小子學,老爺子二話不說,不學都抽屁股,可是暖暖不同,嬌嬌柔柔的小女娃,真要磕著碰著,還不心疼死!
“哥哥們都學呢!就暖暖不能學!”武暖冬很是‘低落’的垂下頭,眼眶發紅,“爺爺是不是不喜歡暖暖了?”
“哎喲!我的娃呀!我的心頭肉!爺爺最疼你了,怎麼會不喜歡我家暖暖!”老爺子一急,蹲下身子抱著武暖冬,怕她氣出好歹輕拍她的後背,斬釘截鐵的說:“學,咱學還不成嗎?爺爺和你爹一塊教你!都是你爹那個兔崽子攔著爺爺不讓爺爺教我家寶。暖暖不氣不氣,都怪你爹!”
武天德正邁步進來。聽見此言扶額不語,退了出去。爹。您是我親爹,為了哄孫女,把責任這麼任性的推卸到自己兒子頭上真的好麼!還有,當初可是您老私下親口否決教暖暖騎馬一事,還恐嚇那幾個小子誰敢偷摸教暖暖騎馬就抽爛他的屁股。您老的屁股還好嗎?這麼意志不堅可真不是武家好漢所為呀!
“四伯,爺爺又被暖暖哄得鬆了口吧?”三個小的正扒門看熱鬧,武行舟帶頭見怪不怪的問。
“幾個皮猴子,去練功去,小心爺爺出來抽爛你們屁股!”武天德若有所指的朝裡面比了比。那意思是肯定了幾個娃的猜測。
在廳內的武老爺子老臉一紅,吼道,“武天德,你也給我滾去練功,小心老子先抽爛你的屁股!”
幾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