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的動作一頓,微弱的點了下頭。
“大聲回答!”
厲吼聲嚇得武山河一哆嗦,閉緊眼絕望的叫著,“是我殺的,是我殺的!我殺了她!”低唔的哭聲再次傳來,武山河徹底崩潰,承認殺人比承認犯錯還要難,那是一條鮮活的人命,還是自己的親人、玩伴,這是多沒有人情味的冷血之人才能做出的事情。
要說武山河不後悔,絕不可能。只是他慣於用田氏灌輸給他的理念去思考一件事情,他認為武暖冬墜崖是意外,所以才能一次次的安穩住自己的心,不被噩夢摧毀打敗。
而今是被生生的揭露出當初的惡行,他再也不能欺騙自己,哭的像是受傷的小獸,無助又悲傷。
黑白無常落地之時,場景又變回了武暖冬的內室,黑無常揭開貼在嘴唇上面的紅舌頭,摘下高帽,露出武夏至那雙濃眉大眼。他輕步走向牆角,將設定的陣法收了起來,和扮成白無常的武行舟相視一眼,悄無聲息的出了房間。
武山河光顧著埋頭哭,沒注意到此間場景的轉變,直到眼前出現一雙繡花鞋。
他怯生生的慢慢抬頭,頓時瞳孔放大,“你……你……”
武暖冬沒有理會,踢他一腳,“去把門鎖上!”
武山河頓時腦袋一垂拉,從地上爬起,悲切的自言自語,“我也死了嗎?”
“話我不想說第二遍!”
冷冽的聲音傳來,武山河馬不停蹄的跑過去把門扣上,因為太過慌張,以至於錯過了門外的燈火通明。外面的白燈籠都由下人換回了紅色的,荒怖的氣氛完全一掃而空,輕言輕語的聊著天,倒是比剛從門外散去的主子們要顯得輕鬆。
武天辛拍了拍武行俠的肩頭,“他能服軟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