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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府帶食宿,像是他們這種離家近的便可以天天歸家。
徐清風親自帶他們看了看學府的環境,包括課室、藏、練武場、琴室等幾個重要地方。經過來往學子對徐清風的尊稱,方知他是副山長,行雲學府的山長是他同窗師兄。(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九章、齷齪
兄弟兩能有一個好夫子,武天德徹底安心了,若無顧知縣引薦,想來年邁的徐夫子不會輕易收徒,武行舟和武秋止算是他的關門弟子。
當天晚上武天德便送貼到府衙,邀請顧知府到家中小坐。因是老相識,顧知府沒有推辭,拎了兩樣下酒菜換了便服,親和的如同串親戚般晃悠悠的就來了。
飯是家常便飯,勝在菜品口感極佳,顧知府筷子一下竟停不下來了。
待到飯食用盡,留下武天德、顧知府和武行義啄酒閒聊,幾個孩子早早離了席。
徐夫子的意思是頭半年,兄弟倆最好住在學府,以便更快的適應學府的學習氛圍,武行舟和武秋止也不是讓人費心、不能獨立的孩子,而且每隔十日放假兩天,等到趙氏過來開店,也避免了她兩頭惦記的麻煩。
明天便要上山苦讀,故此武行舟和武秋止很是珍惜與兄妹在一起的時間,幾個娃帶著幾樣小菜和一罈果酒上了房頂。
“暖暖冷嗎?”武秋止把披風給武暖冬蓋在背上,從懷裡掏出暖手爐塞到她手心裡,又幫她掩了掩衣角,整套動作熟練至極,一看便知是做慣了的。
武夏至看的直撇嘴,“三弟,你真是把自己當暖暖的小娘了嗎?婆婆媽媽的,看著就肉麻的慌!”
武行舟在最外面,正往杯子裡倒著果酒,聽到武夏至的話音方才抬頭,正好瞧見武秋止白了武夏至一眼。側頭卻對暖暖笑的極為溫柔似水,眸光裡似是有萬種琉璃散發出說不清的光澤,好像……無比的滿足!
武行舟一激靈。再一打眼望去,武秋止臉色如常,一切似乎並無任何差別。他摸摸鼻子,暗罵自己過於多疑。早先住在鎮上跟著潭夫子讀書時,他曾用一個樣貌秀美的同窗女子試探過秋止。
當時他偷偷指著那女子問秋止:這位姑娘可比暖暖好看?
秋止搖搖頭,跟他說:暖暖是咱家的珍寶,是你我的妹妹。有誰比的上暖暖?
後來他又問:以後你娶妻是要娶眼前這種端莊秀麗的姑娘,還是暖暖那種聰慧貌美的?
他記得清清楚楚,秋止極為鄙視的跟他拉開距離:暖暖是用來疼的。誰會娶同胞妹妹,齷齪!
經過一番試探,他終是不在懷疑秋止對暖暖的情感,只是怎麼還會覺得怪怪的。難道他真的是思想齷齪之人?
武行舟趕緊否認的搖頭。他是三觀正常、身體健康的好少年,必定是被同窗小友傳遞的春*宮小書所影響,以後誰在給他看那些汙穢之物,他絕對揍得他們起不來床!禍禍人的玩意!
賀州的溫度要比高門村低上幾許,武暖冬估算了下,夜裡也就十多度,微風一吹,確實能感到涼意。
武秋止察覺到暖暖哆嗦了一下。伸臂將她半擁於懷,跟坐在另一邊的兩兄弟說:“行舟哥。坐的集中些,免得著了涼!”其實他是想讓兩個哥哥給暖暖擋擋風,一旦直接說出口,行舟哥不知又會想到什麼亂七八糟的疑神疑鬼,索性不如委婉些。
武行舟還不知道自己的小把戲已經被秋止看的透透的,往夏至的方向湊了湊,四人舉杯賞月,別提多輕鬆愜意了。
當然小聚會沒能持續多久,兩兄弟一早入學,便由武天德催促著早早去休息。
武暖冬被武行義抱回屋,交給兩個丫鬟,在伺候著洗漱後,她便令丫鬟退了出去,本想回玉府練功,熟知,窗外稀稀疏疏的響動令她提起了神。
悄然吹滅蠟燭,她屏息靜氣來到窗沿下,只見一道身影在視窗晃了兩下,緊閉的窗子竟然開啟了,而那人不請自來的躍入。
這是進了小毛賊?有專門尋著主家回來的時候偷東西的小毛賊嗎?也太蠢笨了吧!
即便感覺不大對,為了搶佔先機,武暖冬仍是二話不說直接飛出一片銀針。
黑夜下,那人身形修長,動作卻毫不笨拙,在月影中敏捷的躲閃著,不稍片刻,卻是躲開了所有的偷襲來到了內室。
武暖冬下意識的心頭一緊,她武功不弱,但是對戰經驗太少,那人一看便是身經百戰,而且身手含著蓬勃的殺氣,真要死磕,她沒譜過不了百招。
對自己武功向來自信的武暖冬首次有了危機感,她把握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