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功也久未精進了。
所以剛才在車上,武暖冬給他灌了一大壺的‘茶水’,武行俠只當是小妹調皮故意整他,心甘情願的哄了她開心,喝了個肚撐,誰知武暖冬是用心良苦。
“提醒我抽空去給行俠哥哥把把脈!”
“好的姑娘!”惜畫趕緊掏出筆紙記了下來,姑娘說了,好記性不如爛筆頭,她可不能耽擱了姑娘的正事。
見姑娘看了看,她趕緊保證,“姑娘放心,事關重大的事情惜畫要不就死記硬背要不就用別人看不懂的符號代替,絕不會透露半點。”
武暖冬摸摸鼻子,她能說少女呀,你想太過了,咱們家又不是地下工作者不至於哈!可看人家那認真負責就差舉天發誓的小模樣,武暖冬還是厚道的沒有開口,不能打擊人積極性不是。
回到家,把想製作玻璃的事情跟全家上下彙報了聲,自然舉家支援,合力算計了下所需支付的成本,大伯幾人分頭行動去店裡取了盈利回來,留下少部分作為店面的流動資本,其它的全都給了武暖冬。
其實玉府裡攢了不少錢,數目多到武暖冬沒有清算過,這些是留著不時之需的,絕對不能輕易動彈。之前大伯和大嬸孃被押送到礦山挖礦的事嚇壞她了,所以武暖冬屯錢、吞糧的毛病越來越重,好在家裡人不跟她計較金錢的去向,知道她會藏東西、愛藏東西便隨了她的意。
製作玻璃放到這個時代屬於大工藝,因著製作機器有限,經驗全靠書面,武暖冬也不是很有把握,要一點點的試著來。不像是榨糖和釀酒,榨糖工序她是既有紙張方子又有看紀錄片的經歷,算是隻差親手實踐。而前世她家附近有個釀酒廠,街道社群組織去參觀過,基本的流程她曾參與過,也不是什麼特別難的事。
但是玻璃不一樣,慢慢摸索著來。
銅鈴山其實是塊好地,有石灰石也有石英砂,這兩樣是做玻璃的主要原材料,可惜銅鈴山埋了太多先祖的遺體,是花多少錢都輕易動不得的地方。
好在同一地界應該有相同地質的山脈,武暖冬令人用心的找了找,終於在四平村後山找到了一處,正好處在人家荒田正中。
武暖冬咬了咬牙,把那片田也給買了。
這價錢說來並不划算,誰都知道高門村的荒地種出了好收成,即便是自己不會種,賣給會種的人自然想從中賺一筆。此處的荒地和高門村的有所差別,之前地是不荒的,幾十年前突然下了場酸雨,單單這一帶,那雨水帶著腐蝕的力量,一滴雨一個坑,生生把地毀了去。甚至不如真正青黃不接、朝廷分配的荒田。所幸地不多,一百多畝,加上那座石鷹山,共花了三千餘兩。
這價是在里正的主持下得到的,否則那幾戶黑心的村民竟然獅子大張口,十兩一畝,當時武暖冬就差點拍拍屁股走人,幸而里正是四平村當地的,及時的訓斥了那幾戶,做主十兩三畝賣給了她。
待到武暖冬走後,里正再也不用掩飾怒火,吼道:“你們幾個是被驢踢了嗎?知道她是誰嗎?居然敢訛人家,真是放著財神不知道珍惜!”
一戶婦人撇撇嘴,“不就是個錢多撐的小丫頭嗎?里正你也是,俺們各家的私田想賣多少按說你都不該插手的,俺們可是給你的面子!”
“我呸!”孫里正火往頭上冒,指著那幾個面露不爽的人罵著,“什麼錢多撐的小丫頭,你們聽誰胡咧咧的,她可是高門村……”
“知道,不就是種了點荒田家裡有點銀子的敗家玩意,誰稀罕!”又一個婦人開口不屑道,還和之前說話的那人竊竊私語,數著銀子偷笑著。
孫里正差點一口氣沒憋上來,臉紅脖子粗的,“你們好,好,你們都是活祖宗!我告訴你們,那姑娘就是幫著高門村發家致富的武家姑娘,你們可好,周圍的村子請都請不去的人,我那老叔叔看人跟看眼珠子似的,你們可好,竟是生生把人得罪了!”氣的里正詞不達意,幾次想甩袖而去,又念在是同一個村的鄰里,恨鐵不成鋼道:“但凡你們表現好點,我去求求人家,幫咱們村搞些營生或者種田的訣竅,讓那些個冬天吃不起糧的過上好日子,可你們呢!見錢眼開,活該一輩子當窮鬼!”
這下幾人愣住了,紛紛激動的站了起來,先前說話的婦人大叫道:“孫侄兒,你說的可是真的,真是武家那做主的姑娘?人家一大家小姐能親自來買地,你可別騙俺們!”
“我稀得騙你!別叫我侄兒,叫我里正!”現在攀關係,晚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四章、難嚥
這婦人當即臉色就青了,自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