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是吃了隔夜放壞的熟菜引發了急性腸胃炎,這種病大藥鋪裡就有相對應的成丸出售,孩子吃下去沒多久便能止瀉止燒,算是針對急性之症、緩解痛苦的最有效方式,之後找大夫開副藥在慢慢調理足以。
可這婦人明知道孩子難受卻不先帶去抓藥,所圖何事一目瞭然。但她那大舅娘也不是好惹得,叉腰堵在門口,一張嘴對罵起來絲毫不差,使得店鋪門口的人越聚越多,指指點點的,想來是沒什麼好話的。
這種事她最先開鋪也遇到過,並非所賣之物有問題,而是有混混或者是競爭對手看著他們生意火爆特意派人來訛錢。好在她們店向來口碑不錯,而且又有大藥鋪的大夫所依傍,是真是假一診斷便知,看熱鬧的人也不是傻得,大夫銀針一晃稍稍試探,那些所謂討說法的人便憋不住了,久而久之,知道得不到好處,來武家鋪子搗亂的人徹底被根絕。
“上次江家鋪子就被人鬧過一回!”惜畫見自家姑娘來了精神,把自己知道的全都交代了,“說是江家有人偷了東街那家卷粉店的秘方,結果讓人傢伙計看到了,直接告到了官衙。可惜只有物證沒有人證,加上江家應該是想偷而沒偷成,這事便不了了之,被衙役警告了一番便罷。可是事情已經宣揚出去了,人人都知道江家的卷粉不夠正宗,反而是東街的還有祖傳秘方支撐。所以江家生意越來越不好,那東街的卻越加的火爆了。”
“東街還有卷粉店?”
“就是江家原來租出去的那戶人家,人家好不容易在平吉鎮做出些名頭哪裡會想走,用賺的錢盤了個稍小的鋪子,一家三口也住在裡面。就是因為江家收回了店面,還繼續做起了卷粉,很多熟客壓根不知道換了老闆,偷方子這事一出,熟客們也聽了信,再也不光顧江家了。”惜畫撇撇嘴,對江家人的尿性很是鄙視,沒有頭腦不說,還偷奸耍滑,這下碰到一戶同樣賴的客人,看她能怎辦!
駕車的小童聽到兩人閒聊的事情,半側身暗自詢問惜畫,“惜畫姐,用停車嗎?”
“慢著走,彆著急!”沒有主子開口,她也不能獨自做主,但看姑娘的意思也不像是不願湊這個熱鬧,便深透主子心思的讓馬車慢些。
武暖冬瞥她一眼,沒有拒絕,透過車簾看著事情發展走向。
她對江家生意是否落敗不感興趣,她是怕這家人沒了生意又回到武家鬧得家宅不安分。好在她有先見之明,讓江家的夫婦兩人該簽訂的契約都簽訂了,而且是在村裡人共同見證之下,以後就算鬧起來也不會毀了武家的名聲。要是他們知趣,她也不是不能看在已逝的便宜孃親面上稍許的支援他們一些,若是不然,那便是徹底撕破臉不往來是最好的。
想讓武暖冬對他們有所改觀,恐怕是這輩子都難以達成的奢望。他們雖不是大奸大惡之人,但也不是什麼有擔當的好人,前暖暖的小命就是毀在他們手上的。對這種人,武暖冬可沒有什麼浪子回頭金不換的容忍度。(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二章、有譜
“走吧!”武暖冬閒散的開口。有孫氏那張利嘴,那婦人也沒討著什麼好處,誰能想到孫氏備著大藥鋪的止瀉藥丸,那藥丸即便是最便宜的一種也是有療效的,一丸下去,孩子果然不哭不鬧了,讓那婦人失了底氣,再說賠藥錢的話,鐵定孫氏是不幹的。但那婦人也不甘心,坐在鋪子前死活不走,就是討說法,不提藥錢,看樣子是想孫氏主動開口。孫氏才不管呢!搬著小凳,有吃有喝的,兩人打起了擂臺。最最無辜可憐的是那個孩子,大太陽底下曬著連口水都喝不上,畢竟病沒有真正的好轉,只是勉強止瀉罷了,蔫頭耷腦的,很是沒精神。
“真是無賴碰無賴!”惜畫唾棄的罵著。哪個當孃的這般心狠,為了幾許錢財就狠心的看著娃如此難受,在她眼裡,孫氏和那婦人都不是好東西。
武暖冬笑了笑,人心複雜,最大的**便是貪婪,只是有的人被道德規範所束縛,有的人是無限縱然了自己的**,自古以來但凡沾著貪婪的,有幾個有好下場。
“看這樣子江家一時半會的,倒不了!”
惜畫一愣,有些不明白姑娘是希望江家生意敗了還是不敗,抿抿嘴終是沒有多嘴一問。
其實武暖冬不過是平常一嘆,她要留出打算,江家若是生意無法在挽救,江淮才又會用什麼樣的巧言辭令哄騙她手中的金銀財物,而她,要讓他們家付出怎樣的代價才能持個平。
路過武行俠開的粉店時,武暖冬並未下車。店面門臉大開,雖不是飯點,裡面的客人也不少,很多是買現成的粉絲回家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