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暖冬笑笑,“不是大事!”說完,擦肩而過。
惜畫正從外面抱柴回來,見到門口傻楞的小四子,不解的說:“呆在這裡幹嘛?回去幫我生火!我剛在旁邊抓了只野兔,咱們晚上吃炒兔丁。”
小四子一臉茫然,“不是說好去打土匪嗎?”還有什麼閒工夫吃飯?難道是知道他會一去不回,所以給他做了頓送行飯?
“姑娘不是剛打匪回來嗎?還打什麼匪?”惜畫說著,猛然想起自己好似沒有跟小四子交待一聲,當時姑娘走之後,她見小四子一邊磨劍一邊赤紅眼眶絮絮叨叨,以為他跟自己的佩劍在溝通感情,便覺得不好打擾,想著過會兒再說,誰知他磨劍磨了那麼久,久到日落西天。
深深被打擊到的小四子膛目結舌,他是做好了赴死準備的,真的,怎麼一下午的功夫,他就覺得自己變成了逗比呢!白天的心理建設全做給鬼聽了麼!
時已至此,大難不死的小四子突然醒神,屁顛顛的跑進寺廟,喊著,“姑娘,跟我講講你是如何尋到他們老窩、怎麼以一敵百殺滅土匪的?”
還以一敵百,淨過手的武暖冬抿嘴一笑,等她去的時候,那幫人已經自相殘殺了一大半,只剩十幾個殘了手腳的蝦兵蟹將,早就該逃的逃,該跑的跑。連那老窩都跟被打劫了般,一個銅子都不剩。至於那山寨五當家,怕是聽了信投奔了別處,或許之後會遇上,但現在追無可尋,只能作罷!(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一章、失聯
ps:抱歉發晚了,本來寫好的一章不滿意,剛剛推翻重新寫的!心疼呀!
兩天後,三人到了比較熱鬧的桐鄉縣,找了家大些的旅店入宿。
即便行李帶的比較齊全,但是連日錯過城鎮在野外夜宿已經是他們的極限,武暖冬便做主,在此休頓一天一夜不急著出發。
桐鄉縣不比靈山縣繁華,街頭巷尾多是賭館和暗樓,還有一條長長的紅燈籠巷人來人往最為火熱。紅燈籠巷各戶門前,皆是打扮輕浮、衣著片縷大膽的女子搔首弄姿,扭著身體賣弄風騷吸引過往的客人。
馬車經過時,惜畫的眼都瞪直了,一扭頭就看到小四子面紅耳赤想看不敢看的模樣,立刻憤怒的擰了他腰一把,疼的小四子趕緊訕笑兩聲,不在抬眼。
在客棧安頓下來後,惜畫狠狠瞪了幫她往房間搬東西的小四子一眼,警告的輕聲道:“你可不許去這些髒地方!”
小四子眼一亮,殷勤的點頭,“你不讓我去我就不去!”
“你去不去關我什麼事,我是怕姑娘聽說你去了,忍不住好奇該怎辦?”
小四子嘴角一抽,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語氣有些沮喪,“此地看來不安生,晚上我給你們守門,哪都不去!”
“你去休息,我給姑娘守門即可,趕了一路馬車,身體該受不住了!”惜畫擺頭拒絕,把床鋪好,沒有注意到小四子突然又開心起來的笑臉,往外趕道:“你出去吧!姑娘回來就要休息了,你在這裡不好!”
小四子自然不會不從,樂顛顛的回了自己房間。
武暖冬往兩個房間的視窗門外灑好迷藥,回房洗了個熱水澡,早早上了床。兩人躺在床上各自喟嘆一聲,馬車上歸置的在舒適也不如床來的舒服,不久,惜畫沉沉的睡熟。
半夜間,武暖冬耳朵輕動,半睡半醒中聽到門外的動靜。門栓被人扒楞兩聲後,便傳來撲騰重物倒地的聲響。
神色微深,此地看來比她想象的還要危險。他們的馬車外形簡樸不起眼,而那兩匹大馬一看便知不是俗物,他們三人年紀又不大,故此有人趁夜打劫倒是不難猜測,只是不知這裡面有沒有店家插手。
過了稍許,只聽門外響起兩道放輕的聲音,“掌櫃的,這兩人不是一樓通鋪的客人嗎?怎會倒在此?”
“把人拉走丟出去!”掌櫃不耐煩的說:“想在我的店惹事,真是膽大包天了!丟到後巷,找幾個混子扒光了揍他們一頓,讓他們長長記性!”
武暖冬鬆口氣,後面基本是掌櫃咒罵賊人之語,不值一聽。這店貴有貴的好處,至少不用提防是黑店。想來這店主應該跟官家有所關聯,掌櫃的行事明顯不怕被人報復。
一夜好眠,惜畫準備好洗漱用品,知道姑娘無需她伺候,便提議找間當地特色的酒樓買些早餐回來。
“叫上小四哥一起。”武暖冬囑咐道。
惜畫歡歡喜喜的出了門,後面是一個哈欠跟著一個哈欠的小四子,這一去就去了許久。
在客棧越等越心煩的武暖冬,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