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規矩來強求、衡量暖暖,也不得因她醫術不濟心生遷怒。”武秋止抿緊唇,一再強調,“兒臣是心疼您、心疼九弟,但暖暖生性驕縱被兒臣和武家慣壞了,受不得一絲委屈,向上次父皇請暖暖做說客,結果王家姑娘還把暖暖當作藉口,這種事萬萬不可再有!暖暖脾氣率直,很容易得罪皇室,後宮中的母妃們賢淑善良,定是不會跟暖暖計較,兒臣怎樣都無所謂,若是暖暖在宮中住不慣,兒臣也不會強行命令暖暖久留,必會跟暖暖回武家,反正宮中也不歡迎兒臣和兒臣疼寵多年的妹妹。暖暖年歲也不小了,兒臣的皇弟們這段時間是不是最好也省了回後宮拜會他們母妃的這一規矩。暖暖容貌太優秀了,兒臣恐皇弟們把持不住自己,毀了暖暖和他們的名聲,還有……”
武秋止一開口,唐代宗便樂的屁顛顛的忙點頭,可越聽越不對味,這簡直比對他這親爹還要好,不得不讓唐代宗吃味,深感武家女兒控、妹控簡直太可怕太強大,想來他算是疼寵自己的公主了,也沒有這麼過分,捧在手心怕摔著、含在嘴裡怕化了。而且經由武秋止一言,好似這皇宮金殿如同洪水猛獸,而他那些優秀的皇子更是不知分寸的風流子弟,真是……真是……
唐代宗無法形容,面上很嚴父的應諾,“放心適兒,武家姑娘不會得到輕待。”實則內心咬著小手帕,嫉妒死武暖冬這個小丫頭了,嗚嗚嗚,兒子不疼爹,沒天理!
武暖冬接到口諭後,由武春息親自將她接入了皇宮,因為過於擔心九皇子的安危,唐代宗便將九皇子留在紫宸殿的偏殿,挨著聖上,御醫輪流守在他身邊,一旦有何變化也方便及時治療。
御醫多次診脈,原以為是中了毒,可體內竟無半分毒素積存,不免越發提心掉膽。
武暖冬進了殿中,武秋止雙眸幽亮,疾步迎了過來,在見過聖上後,武秋止拉著她穿過兩個老御醫來到床榻前。
御醫都是出於名門德高望重的大夫,自是瞧不起武暖冬這個野路子的小姑娘,但是看在大皇子對她極為追捧的面上,不好說什麼,心下反而放鬆了些許,九皇子的病太邪乎,他們用盡手段也僅僅是放緩了衰老的速度,如今被別人接手,至少他們不會受到辦事不力的懲罰。
床榻上的少年看起來比當初的武秋止還要孱弱,面色蒼白,鬢角發灰白,眉目緊蹙,看得出就算在昏睡中也睡的極為不安穩。他應該很瘦,臉頰、手這些露出的部位明顯有水腫的跡象。
武暖冬先是將手裹上錦帕,檢查了下九皇子的耳鼻喉口腔,奇怪的是,皇家子弟向來身嬌肉貴善於保養,不該出現面板粗糙的情況,偏偏九皇子耳垂部分不但有類似糨子的斑點,細細摸來還有腐爛出血的痕跡。
在御醫大驚失色的神情下,她撩開九皇子的衣袖和褲腳,稍微按了按,果然是水腫了。
“聖上,這……這姑娘也太過胡鬧了,哪有如此看病的,九皇子的貴體哪容的她如此輕賤!”一御醫不滿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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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章、蹊蹺
唐代宗不耐的擺擺手,“武家姑娘,你可有何解釋?”
“望聞問切,民女不過是在望,哪裡是胡鬧?”武暖冬冷言一句,也不回頭,神色嚴肅認真的繼續檢視。
御醫頓時啞口無言。
看她如此的專注,唐代宗也不願打擾她,瞪了兩眼那御醫,直到御醫不敢自作主張,再一轉頭看向大皇子,卻發現他早在一旁又是倒水又是沏茶。
唐代宗不免龍心大悅,為了武家姑娘方便行事,太監宮女已經被轟了出去,還是適兒心疼他,知道孝敬父皇。
武暖冬檢查完九皇子的身體狀況,方才開始診脈,半響,問道:“聖上,最近九皇子是不是有尿血、便溏、食物下降和暈眩嗜睡的毛病?”
“是的!”唐代宗急急的回答,此時他的神情急切憂心,與普通的父親沒有任何區別。武暖冬大為讚賞,看了眼自家三哥,能有如此父皇是子之幸事。
武秋止卻誤會了小妹那一眼,忙不迭地捧茶送了過來,“暖暖,渴了吧?喝口茶!”
唐代宗伸出的手,尷尬的懸在空中。
兩位御醫腦袋扎的更深了。
只有兩個當事人毫無察覺,武暖冬是被三哥照顧慣了,所以根本不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