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
漸漸的,程子境發現被壓抑的欲已經到了無法宣洩體內熱量的時候,底下溫暖緊促的收縮快要將他逼瘋。
他狠狠的吻上她的唇,開始加快速度,形成了真正的律動。那讓人歡愉的動作令他徹底的解脫,在她的耳畔發出誘人至極的低吟和喘息。
他的手撫摸著她的臉頰,細細的吻隨之一一落下,望著他深邃火熱的視線,裡面濃重的感情讓武暖冬忘記了疼痛、忘記了所有,身體在他的律動中徹底點燃,甚至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情潮,那一**的擺動吞沒了她的思緒,此刻滿身滿心只剩下他滿是青欲的喘息……
漫長又激烈的情事過去,他緊緊的擁住她平伏著劇烈的心跳,像是怕夢醒後一切都成了泡影,而她成了唯一的救贖。
武暖冬不舒服的動了動,並沒有阻止他這種象徵著不安擁抱,反而垂下眼輕聲道:“二二,我會試著去愛你,當作男人去愛你!”隨之而來是酒醉和疲憊地沉睡,獨留下覺得心都快融化的程子境一夜激動亢奮的未成眠。(未完待續。)
第四百六十七章、心病
紅燭已幹,正午的太陽透過薄薄的窗紗照了進來。
因為是入贅,武暖冬並不需要早起,但也沒想過自己會睡到日上三竿。
等她睜眼,渾身痠痛不說,還伴著醉酒後的頭疼。
她揉揉太陽穴,不習慣的看向身側,卻發現此時旁邊空無一人。
武暖冬撩開被子,看著自己這一身的吻痕不免失笑。本想著十八歲到二十歲的年紀在破身的,沒想到自己也有被美色所惑的一天。好在她所託付之人,對她是真情實意,所以兩輩子加起來的第一次除了最初的疼,到後來已經沒有那些傳聞中的不適了,而且看樣子,她的身子已經被擦乾淨抹了藥。
只是她剛起身,卻發現身下的床單有些不對勁,仔細一看,竟然有一處被裁剪了下來,從底下的棉墊上可以看出應該是血跡印過的痕跡。
武暖冬扶額,這事明顯是二二乾的,在她家裡又沒有婆婆等著驗證她的清白之身,除了他沒有人會如此無聊。
“暖暖!”隨著一聲親暱的輕聲呼喚,程子境悄悄地推門進屋,手腳麻利的抬著熱水放在拐角屏風後。再一直身正好看到抱著被子看向床單的武暖冬,他騰的臉色漲紅,心虛的垂下眸子,手腳都不知該放在何處。
此時門外傳來瑣碎動靜,拿著洗漱用具的丫鬟邁腿要進來,就被目光驟然變冷的程子境靈活的用腳一勾門板,關在了外面。
兩個丫鬟摸摸差點被撞上的鼻子,相互看了眼,暗道姑爺就是活醋罈,她們幾次想進去伺候姑娘都被他一言駁回,那眼神裡滿滿的戒備和醋意遮都不帶遮掩的。她們兩個小丫鬟還能吃了姑娘不成!
武暖冬挑眉看著侷促不安地程子境慢慢靠近,只聽他輕咳兩聲,就是不將視線落在床內的範圍。
“怎麼,心虛什麼?”
“暖暖,我沒有心虛,真的!”他信誓旦旦的說。
“那你怎麼不看著我?”她哼道,“還有床單怎麼回事?這要拿出去換,豈不讓家裡人笑話!”
“咳咳!”程子境尷尬的輕咳兩聲,顧不得不好意思,連忙坐到她身旁,為她攏了攏被子,免得涼著,隨之語氣極為嚴肅的解釋著:“我要留下你的印記,留一輩子。”
武暖冬露出一副見鬼的神情,哭笑不得,“二二,那玩意怎麼留的住,放兩天就臭了。”
“我有辦法!”他傲嬌的笑著,隨即謹慎的往外蹭了蹭,離著她有一段距離,張口說:“不能搶我的!”
武暖冬翻了個白眼,嫌棄道:“也就你把這種東西當作寶!”
程子境垂頭傻笑兩聲,只要是她的東西他都會當成一輩子的寶。
本來武暖冬以為等兩人清醒後,會有很長時間的尷尬情緒,沒料到被他一鬧,倒像是相處許久的老夫老妻。之後更是什麼疏離也沒有,程子境親歷親為,若不是出恭旁人替代不了,他是恨不得所有都替武暖冬辦好了。
“二二,我又不是沒長手!”她嘟嘟嘴,伸袖將外袍穿好,由著他扣起腰封,竟然毫無負擔的對著他撒起嬌來。
程子境捏了捏她扁成線的小嘴巴,笑容滿面,“我願意寵著你!”
武暖冬拔下他不老實的大手,抿唇微笑,反問:“一大早就不見你,吃早飯了嗎?”
“吃過了,已經陪爺爺和爹過了手,大家等著你吃午飯呢!”他擁著她坐到梳妝檯前,拿起檀木梳子一下下梳著她順滑濃密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