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備的防身藥物,讓暗衛營的人保命沒問題,重傷什麼的就保不齊了。
如果一旦聖上那邊出了紕漏,強行把人抓起來搜身也能找到證據,不過曹妃很容易反咬一口,將責任推到那姦夫身上。以聖上的脾氣若是認定曹妃是被迫的,頂多會將她貶了妃位押入冷宮。
她想了想,出了皇宮後直奔梁家。
梁家的格局她不陌生,躍於房頂,望著低下比後宮深徑更要燈火通明的奢華宅院,竟是半分漣漪也沒有。
她對梁臻放下的徹徹底底,沒有怨沒有恨,什麼都歸於平淡。她明白,正如二二所言,不愛亦不恨。
武暖冬直立於梁臻院中的大樹上,停了幾息,猛然想起他應是在正妻周氏或江姨娘的院裡,起身要離去,卻聽臥室的門突然開啟,一道人影走了出來。
她回眸一見,不免大為驚訝,正是瘦的快要脫形的梁臻。
那削瘦的臉頰幾乎看不到曾經的溫潤如玉,眸光更是比夜色還要陰冷寒涼,他轉身不停頓的進了旁邊的書房。
ps:國慶快樂~(未完待續。)
第四百五十九章、書信
武暖冬直接躍於書房之上,揭開一片瓦片向下望去。
屋內除了筆墨香氣竟還有濃重的酒氣,書案上零零散散倒放著酒壺酒盅,梁臻正自飲自酌,翻開的書冊半響沒有動上一動。
“靜女其姝,俟我於城隅。愛而不見,搔首踟躕。靜女其孌,貽我彤管。彤管有煒,說懌女美。自牧歸荑,洵美且異。匪女之為美,美人之貽。”
梁臻舉杯似是邀明月,說說念念的竟是把詩經裡的情詩唱了一遍。
武暖冬揉揉眉宇,這梁臻真是將自己當作情聖了嗎?
遠遠傳來打更的聲響,她輕輕活動了下趴的僵硬的脖子,子時已過他卻沒有一絲回臥室休息的念頭,扁扁嘴巴,終於知道梁臻是怎麼瘦下來的了。
她抹起房頂上的沙石,巧勁一捏揉,兩指一彈,打滅了書房的燭火。
屋中沉默了片刻,許是天色太黑,伸手不見五指,梁臻先是將窗戶開啟,藉由月光四處翻找起,翻了半天,他方想起書房不許存放火摺子,免得引起走水。
梁臻開啟門走出去,喚了守夜的小廝去取火燭,正在這時,微風拂面,帶來一股熟悉又懷念的香甜。
梁臻一怔,頃刻轉身磕磕絆絆的回到了那間通黑的書房,雙臂開啟四處摸索的大喊著,“暖暖,暖暖是你嗎?你出來呀?我不會傷害你的?暖暖,我知道你也想我了,快出來,以前的一切既往不咎,我不會怪你和羅玉寒有了私情,你也原諒我好嗎?暖暖,暖暖!”隨之是書冊、酒壺落地的聲響,和他迫切的大喊聲交錯,引得小廝急急忙忙的趕了回來。
“少爺,您怎麼了?哎呀,您小心,別磕著!”
“滾!滾出去!”梁臻氣急的推開小廝想要攙扶的手,仍是不死心的到處摸索,嘴裡卑微的懇求著,“暖暖,出來吧!我……我求求你了!我知道你在,見一面好嗎?就見一面!”
小廝哪裡見過少爺如此,以為他是中了邪,慌慌張張的跑出去請大夫人和少夫人去了。
梁臻藉著月光從門口撿起小廝丟下的火摺子,將房間點亮,從胸口掏出一封薄薄的信件揚了揚,神色明亮,“暖暖,你是不是來找它,出來,出來我就給你!”
可惜不管他怎麼叫喊,武暖冬始終沒有現身,梁臻亦是從充滿希望到失望再到絕望,他舉著信,覺得自己像是世間最傻的傻瓜,將一顆真心雙手捧給她卻被她狠狠的踩了兩腳。
“武暖冬,你狠,你夠狠!”他的聲音如哭嚎般淒厲,揮來燭火,把手上的書信燒的乾乾淨淨,灰燼隨意的飛揚出去。
武暖冬是真的不知道梁臻會把書信拿出來,若知道他將信藏在胸口也不會費事的從視窗進大門出,去他書房逛一圈找證據。而今武暖冬早就回到了莊子,洗洗睡了。而梁家被梁臻一折騰,一夜未眠。
武暖冬沒想到她是前腳探了雍華宮,後腳就被曹妃惦記上了小魚溫泉,並且磨著聖上非要出宮去溫泉見識見識傳說中會啄去汙穢的小神魚。
這個噱頭是清流大掌櫃想到的,他和寺廟長期保持著聯絡,現今整個大唐的中大型廟宇幾乎都與果蔬超市有了合作,他更是想把小魚溫泉推廣出去。很多寺廟的山前山後都有溫泉資源,但是因為隸屬於寺廟無人開發,生生浪費了賺錢機會,若是小魚溫泉有個神聖的說辭,寺廟的住持更能容易接受。
清流的野心很大,他若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