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聲音。
“你就是殺我家人的兇手?”
“後悔當初沒殺了你,只是打斷了你的腿!”
說著話,抖手就是幾枚飛鏢射向無情。
另一邊,冷血和諸葛正我的實力相差實在是太過懸殊,不過三招五式,冷血就被諸葛正我打退一旁,這還是諸葛正我一直都在防守,這一下用的也是推力柔勁,沒有傷到冷血,不然的話,恐怕冷血不死也要重傷,追命更是不可能接下被打得倒飛而回的冷血。
這一瞬間,追命忽然想起了一年之前的那個夜晚,有一個人跟自己說過的話。
放下冷血,追命一腿踢向了諸葛正我,他們是五大名捕,生死與共休慼相關,之後才是輪到神侯府這個字首,但是,正如當初周子休所言,他們的神侯府,不再是諸葛正我的神侯府,與諸葛正我不再是上下管制的關係,而是相互獨立的,特別是當意見相左的時候,他們,僅僅只是他們,不是任何人的手下!
看著怒視自己的追命,諸葛正我無奈失望的搖搖頭,他卻不知道,他失望,追命卻更加失望,這一年來所重新積累起來的一點好感,此時,已然是蕩然無存!
另一邊無情也是縱身一躍,從輪椅之上飛了出去,手中雙柺抖出,當先一拐就點向了西門公子身上的幾處死穴。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更何況是盛家滿門三十二口的血海深仇!?更何況,自己這十二年只能坐在輪椅上不得行動,眼前的這個人就是罪魁禍首?
“我要你死!”
無情一聲淒厲的嘶吼,與西門公子立刻就戰成了一團。
“今日,有一筆債,該還了!”
周子休抽出兩把小小的飛刀在手心之中不斷的旋轉把玩著,話語很平淡,卻是讓身邊的鐵手不寒而慄。
周子休看了鐵手一眼,鐵手立刻轉身背起無情的輪椅,上前一步接住了倒飛而回的無情,架起雙臂剛接了西門公子的一戟,旁邊周子休就已經殺到,兩隻手臂已經揮舞成了一片殘影,瞬間好似身上長出了數百上千條手臂,每一條手臂都是那麼的清晰,每一條手臂上,都用食中兩指,捏著那一把不過兩寸長短的小小的飛刀。
“無情要你死,你不能活,無常要你死,死都是奢望!無常斷罪,生死不能!”
周子休低沉的聲音響起,眨眼間,一個周子休忽然變換,在西門公子的身周出現了三個周子休的身影,每一個都好似是真的,因為,西門公子身上出現的血痕,和那一片片飛舞而出,不過指甲大小的血肉,證明了這些絕對不是虛假的幻象!
圍三厥一?不,留下的那一面,是屬於無情的!
大仇,總是要自己親手報了,才算是報了仇!
“我說,你有罪!凌遲而死!”
無情看著周子休的動作,不再是如往常一般,心有不忍,有的時候還會阻攔,相反,她是頭一次感覺如此的快意,如此的感謝周子休讓她作為審判者,無常專有審判者!
無情再次從輪椅之上飛出,兩支柺杖拿在手裡,絲毫不遜色於那些神兵利器,因為本身,這就是周子休特意為她打造的神兵利器,一支審判之矛,一支裁決權杖!
這一刻,無情也不再急著殺他,一雙柺杖,招招式式不離西門公子面門,這就是無情所能想到的最惡毒的對待,因為所有的黑暗血腥和骯髒,都是不屬於她的世界所代替!
西門公子很快就已經渾身上下都血肉模煳,僅僅只是這眨眼之間,周子休就已經在他的身上割了不下百餘刀。
扔掉手裡的兩把小刀,周子休向後一伸手,身後的水柔立刻就拿出來了一小袋鹽和一小袋辣椒粉。
你以為,周子休的凌遲,就僅僅只是千刀萬剮麼?不,你會發現,相對比來說,凌遲處死有的時候,也許會是一種痛快。至少,他們不會在傷口上撒鹽,他們不會在傷口上撒辣椒,他們不會在鹽裡新增讓人痛覺敏銳十倍不止的藥物,他們不會在辣椒裡新增食人血肉,繁殖速度令人髮指的蠱蟲,他們不會惡毒到一邊行刑,一邊給你治傷,讓你想死都死不了。
半座石碑被無情用柺杖打成碎石,一顆顆激射而出如同利矢,好似漫天的飛雨驚雷一般殺向西門公子,身上的上百道傷口,和已經被抹在傷口裡的鹽和辣椒以及藥物,讓西門公子毫無還手之力被這些碎石打翻在地。
而另一邊,被諸葛正我打飛手中長劍的冷血,就算被諸葛正我捏住脈門卡住喉嚨,只要人不死,只要他還活著,復仇,就永遠不會停止!
直到,復仇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