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帶人往人家祖墳衝,應該是怕驚擾地下亡魂,而是站在坡下面叫囂:“趙秀芹,你是耍我是吧,你找的媒婆竟然跑了,你啥意思啊,想悔婚啊,告訴你,原來說好的那些陪嫁不夠,還要增加。”
楚趙氏一聽,媒婆竟然跑了,那婚事怎麼進行下去呢?她眉頭緊蹙,焦急地想著辦法。
“大姑奶,少跟他們廢話,咱們上去先將人搶走,不都說好給你家二孫子做媳婦的嗎?媒婆跑了怕什麼,婚約不是還在嘛,”一個面板紅黑的女人道。
另一個男人也附和:“是啊,管那麼多幹嘛,先將人接走,然後談條件。”
楚建文淡淡地說:“搶人?你們應該知道沒有婚約搶人是要上公堂的吧?還有,媒婆之所以跑,就是說明這件婚事純屬無稽之談,哪有什麼婚約,誰應承的婚約?”
下面一片嘈雜聲,大家都知道,沒有婚約搶人那是犯法的,是要挨板子的,所以,下面的人將於楊花圍住,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福兒往下面探頭望去,坡下來了許多的人,高高矮矮一大群,不僅有男還有女,男的身強力壯,面色黝黑,女的膀大腰圓,體態健碩。
還真是準備搶人啊,楚福兒有些擔心。
於楊花見媒婆跑了,心裡就怕這一出,忙推開人群大聲道:“誰說沒有婚約,我與趙秀芹已經說好,將楚悅兒給我家二孫子做童養媳,陪嫁是柞樹山旁的小湖與那片果園,還有家裡養的雞鴨。”
楚悅兒聽到後,驚慌地含著淚,伸手拉上方氏的衣襟。
楚福兒被氣得很無語,自家的東西,就這樣被人分配了。
太奶走上前奇怪地問:“於楊花,我們分家了你知道嗎?還有,老大楚建宗已經過繼給倉兒了,已不再是楚滿糧的兒子,悅兒的婚事還輪不到一個大奶奶做主。”
楚趙氏也上前幾步說:“哼,婚事可是在沒過繼前就定下的,當時我可是悅兒的奶奶。”
“你還知道你是悅兒的奶奶啊?我還以為你的心是鐵打的是石頭築的呢,鐵石心腸是不是說的就是你啊,趙秀芹,你不怕報應嗎?”太奶指著楚趙氏大罵。
楚趙氏狡辯地道:“我是為了悅兒好,去了二舅奶那裡,不受氣還會享福。”
太奶咬牙切齒地道:“那我就將你休回趙家村,你也跟於楊花一起生活,享享福。”
“你敢,你個填房,還輪不到你管楚家的事,”楚趙氏氣急敗壞地說。
太奶氣的輕笑道:“你敢做初一,我為啥不敢做初五,不信你就試試。”
於楊花開始耍賴:“我不管你們之間怎麼說的,反正我是來接人的,走,上去先把人帶走,然後再談陪嫁。”
楚建文朗聲道:“媒婆的證詞在我手裡,上面寫著趙秀芹與於楊花串通合謀,意欲以悅兒的婚事,謀取南楚家的家產,已經按了手印,所以,你們搶人那可是罪加一等。”
“你個白眼狼,你竟然這樣對待你娘,當家的,快將他除名,咱們老楚家可不要這樣的狼心狗肺的子孫,”楚趙氏氣的又上前廝打楚建文,楚建武在旁攔阻。
於楊花嚇得大叫:“別除名,別除名,除了名更沒人管得住他了,他要去遞狀紙該怎麼辦?我可不想吃官司。”
五叔楚建寶上前,義正言辭地指責楚建文:“三哥,你可是爹孃的兒子,你竟然要做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你對得起爺爺嗎?你對得起楚家祖輩嗎?”
楚福兒鄙視地心道:就會窩裡橫。
“你縱容長輩為了謀奪錢財,去做那喪盡天良的事,就是孝道?就不是大逆不道?我的事還輪不到你說,你要是想教導別人,走下去,下面那群人欺善怕惡已成為習性,希望你能幫助他們有所改變,”楚建文嘲諷地說。
楚建寶看了看下面,脖子縮了縮,退回楚建業身邊,不再說話。
楚趙氏連撕帶打地耍潑:“你去告吧,你去告吧,我知道你一直想將我裝進大牢,好啊,老孃我今天就豁出去了,你不去告我去告,我要告你不孝,告你忤逆長輩。”
太奶在旁邊怒斥:“趙秀芹,我跟你說,要告也是我先去告,這些年你虐待長輩,我可是有依據的。”
楚趙氏的手停頓下來,她惡狠狠地瞪著太奶,像是要吃人般。
太奶回瞪著她道:“趙秀芹,今天的事情是你扯出來的,想不好好過日子,那就鬧下去,我今天將話撂在這,南楚家的任何事,你都沒有權利插手,南楚家的財產,你們也別想惦記。”
楚趙氏雙目赤紅,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