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九皇叔吃了。
“九皇叔恐怕早就料到有此一劫,不然他的人也不會出現得這麼及時。”生死關頭走一招,這些人需要一個發洩的物件,南陵錦凡一句小王,讓眾人猜測今天這場災難和東陵政權更迭有關,自然就把怒火發洩到九皇叔身上。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明明自己也只是猜測,卻說得好像親眼見到一般,要按他們所說,九皇叔這罪名還真是脫不掉,黑騎在一旁聽得怒火中燒,右手已放在劍把上,只待九皇叔一聲令下,就把這些人的舌頭通通給拔了。
“九皇叔這是什麼意思,要殺我們滅口嗎?”黑騎身上散發的厲氣,就是這些老江湖也有些懼。
“退下。”九皇叔根本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裡,對黑騎下令後,便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黑騎雖不甘心,可軍命不可違,只能忍氣退下,可一雙眼卻死死地瞪向那些說九皇叔壞話的人。
他們會記住這些人,讓這些人明白,黑騎不好惹!
1734無私,踩著鳳輕塵上位
指責九皇叔的人雖不少,可聰明人亦不少。比如凌堡主和玄月宮主等人。
他們雖然不知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卻能肯定今天的事和九皇叔無關,不然九皇叔不會還呆在這裡,可他們並沒有為九皇叔辯解的打算。
九皇叔救了在場的人,要是他摘得乾乾淨淨,那麼在場了所有門派,都要欠九皇叔一個人情,在江湖上人情最難還。
可有些事;不是他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眾人越說越憤怒,看九皇叔一聲不吭轉身走人,那幾人跳得最歡的,差點就要出手了。
可礙於九皇叔的身份與黑騎,他們也不敢對九皇叔對手,只好把凌堡主推出來,要他代表眾人向九皇叔討一個公道。
一群沒腦子的武夫。凌堡主心裡雖氣,可面上卻不能表露半分,一臉正義地勸說大家,知道推脫不掉後,便選了幾個人和自己一同前去找九皇叔。
凌堡主絕不會做這種得罪人不討好的事,明面上得罪九皇叔的事,凌堡主更不會做。
一群人略做收拾便去見九皇叔,卻不想還沒到帳篷門口就被黑騎攔住:“沒有王爺宣召,任何人不得入內。”
這威風十足的親王架勢,把眾人唬了一跳,有兩人心裡隱隱有些不安。九皇叔待人冷漠疏離,雖不好親近可也從不以身份壓力,現在一見九皇叔擺出親王的譜,一個個心裡都沒底。
能被凌堡主挑來應付九皇叔的人,都不是笨蛋,在江湖上身份也不低,他們自然明白,那些人所說的話不過是猜測,拿沒有半點證據的事指責九皇叔,九皇叔一怒之下說不定還要拿他們治罪。
“這事只憑我們單方面猜測,不如我們先回去,從長計議?”昊天宗的長門是個聰明人,也是個怕事的人,第一個提出撤。
凌堡主不說話,只是時不時看向玄月宮主。玄月宮主與九皇叔的恩怨都擺到了明面上,凌堡主知曉不需要自己多言,玄月宮主就會出頭,卻不想玄月宮主也不想將恩怨放在明面上,指望著凌堡主出頭。
兩隻老狐狸對視,誰也不肯先開口,見眾人萌生退意,玄月宮主無法,只得出言勸說眾人:“就因為是猜測,才需要九皇叔給我們一個解釋,這一次死的都是各門各派的嫡系弟子,是我們門派的未來,可不能讓他們白死,看九皇叔的神情,這事雖然與他無關,可他也是知情的人。”
“玄月宮主言之有理,我們要讓死去的人心安。”凌堡主繼續維持正義的假面,昊天宗的長門雖然還想退,可走到這裡也容不得他。
按見親王的規矩,凌堡主等人報上名號求見,黑騎冷冷地丟下一句等著,便進去通報九皇叔。
結果凌堡主一行人沒等到九皇叔宣他們進去,就看到一群受傷的弟子和黑騎起了爭執。
“出了什麼事?”眾人擔心自己的弟子吃虧,連忙上前。
這廂黑騎和那些受傷的弟子已經打起來,凌堡主等人連忙上前拉開:“住手,住手。”
“哼……”黑騎憤憤鬆手,那些弟子見師父來了,也不再鬧事,而是一言我一語的告起狀來:“師父,我們也受了傷,而且傷得比這些人都重,可這位鳳大夫卻不肯給我們醫傷,而是給這些烏漆麻黑,一點小傷的娘們包紮。”
“就是就是,師父,你看我這胳膊,再不止血就要廢了,可這位鳳姑娘卻不肯給我包紮,硬要我排隊。排什麼隊,再排下去我的血都要流光了。”
“還有我的腿……”
明明是一群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