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睡得安詳的鳳謹,眼眶都紅了。而趁機用智慧醫療包,給鳳謹做完檢查的鳳輕塵,卻氣得全身都在發抖……
“是誰?是誰對鳳謹下黑手?”
1821黑手,最有可能的人
有人對鳳謹下黑手?
左岸驚呆了!
夏挽臉白了!
雪狼跪下了!
“輕塵,你,你說什麼,鳳謹不是生病?”左岸最先回神,宣告帶著明顯的顫抖與不安,嘴唇被咬出了血。
“你沒有聽錯,有人下黑手害鳳謹。”鳳輕塵一字一字,雙手緊握成拳,壓著心中的怒火:“鳳謹根本不是什麼水土不服,也不是什麼弱症,而是被人下了蠱。”
鳳輕塵氣得想要殺人。
在這麼小的孩子身上下蠱,下手的人還有良心嗎?
“蠱?你說鳳謹中了蠱,他是因為中蠱,才會變成這個樣子?”左岸身子一晃,差點就站不住了。
“是的,具體是什麼蠱,我現在還查不出來。我跟在郭神醫後面,見過東陵小皇帝與太上皇中蠱的症狀,我可以肯定下蠱的是同一個人,雖然所用的蠱不同。”鳳輕塵再次丟一個重彈。
“到西陵後中的蠱?”左岸不懂蠱,他更關心鳳謹什麼時候中的招。
鳳輕塵知道左岸想到了什麼,為西陵長公主說了一句好話:“虎毒不食子,鳳謹中了蠱對她沒有好處。”這也是變相承認,鳳謹是到西陵後才中蠱的。
鳳謹在鳳府,有鳳輕塵這個名聲還算響亮的大夫在,根本沒有人會對鳳謹下蠱,畢竟蠱需要成長期,要是還未成長就被人發現了,下蠱的人反倒會被反噬。
“有沒有好處,要查清是什麼蠱,才會知曉。”在左岸心裡,西陵長公主已是不良的代表,鳳謹有事,他第一反應是想到西陵長公主頭上。
左岸的話不無道理,鳳輕塵沒有再反駁,只道:“解蠱我並不擅長,我給郭神醫去信,把鳳謹的情況告訴他,看是他來西陵,還是我們帶鳳謹去江南。”
“不用去信,我們直接帶鳳謹去江南。”左岸行事,一切以鳳謹的身體為主,可是……
“不行。我們還不知下蠱的人是誰,對方有什麼打算,這麼大張旗鼓的把人帶到江南,暗中下蠱的人,必然明白我們已經知曉,到時候他以鳳謹的身體要挾我們,我們是從還是不從?”鳳輕塵看著左岸,出聲勸說。
“是我太沖動了。”左岸握拳,低下頭。
鳳輕塵嘆了口氣:“我知道你擔心鳳謹,不過你也別太緊張,鳳謹身上的蠱並不會致命,對方只是想要控制鳳謹,鳳謹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
“嗯。”左岸應了一下,緊繃的神經依舊沒有放鬆,夏挽不敢說話,待到左岸出去後,才跪在鳳輕塵面前請罪:“奴婢失職,請姑娘責罰。”
“確實該罰。”鳳輕塵御下,一向是張馳有度,賞罰分明,發生這樣的事,夏挽和春繪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你們太讓我失望了。我把鳳謹交給你們,結果對方卻在你們的眼皮底下,給鳳謹下蠱,你們是怎麼保護鳳謹的?”
春繪和夏挽四大美婢,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鬟,她們精通內宅各種暗害與防備的手段,按理說,沒有人能在她們的眼皮底下得手。
可偏偏,一到西陵就讓人得手了。
“姑娘恕罪,是奴婢學藝不精,日後再也不敢了。”夏挽臉色蒼白,鳳謹要有個三長兩短,她和春繪就是有一百條命,也不夠賠。
一味的責怪並不能解決問題,再說,要處罰也得回東陵再說。鳳輕塵問出自己最關心的問題:“鳳謹病前發生了什麼事,接觸過什麼人,一一告訴我。”
“是。”夏挽一聽,就知道這是將功補過的機會,連忙把路上的事一一稟明。
鳳謹病後,夏挽和春繪就把可疑的人和物,都重點列了出來。
“這一路,鳳謹少爺都是由奴婢與春繪照看,從不借他人之手。一應用度,全是我們自己準備的,西陵長公主在途中,給小少爺準備了幾套衣服,被左岸少爺丟了,偶爾會拿一些吃食過來,也都進了雪狼的口,沒敢讓鳳謹少爺碰。”
夏挽說到這裡,偷偷看了鳳輕塵一眼,見鳳輕塵沒有半點不滿,才繼續道:“這一路上,我們都沒有用西陵長公主的東西,唯有進城的前兩日,在客棧遇到刺客,刺客沒有得手,可客棧卻起火了。”
這是唯一下手的機會,夏挽和春繪也想了,卻沒有發現可疑的事,夏挽繼續說道:“鳳謹少爺的衣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