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一巴掌,長公主長長地指甲,在隱籬先生臉上,劃出無數道血痕。
隱籬先生面無表情,反倒是長公主被他這副樣子嚇到了,色厲內荏的道:“你為什麼不躲?”
“公主是君,下官是臣。公主要打臣,臣豈敢躲。”隱籬先生神情淡然,可他越平靜長公主就氣奮。
“你知不知道,本宮最討厭的,就你這副清傲孤潔的模樣,明明被打落塵埃,名聲盡毀,還要在人前擺出一副高潔模樣。你知不知道,本宮有多想毀了你。姓柳的,你給本宮記住,這一生你都和本宮脫不開,本宮絕不會讓你如願,你這輩子都別想擺脫本宮。”
隱籬先生輕輕嘆了口氣,說道“公主不接休書,臣會把休書送給皇上。三日後,臣將開柳家宗祠,將公主的名字,從柳家族譜上劃掉。柳家要不起,公主你這般高貴聖潔的婦人。”
隱籬先生語氣平淡,完全沒有嘲諷的意思,可就是這樣的語氣,更叫人羞憤。
長公主氣得失去理智,揚手欲再打,可看到隱籬先生紅腫流血的臉頰,長公主生生忍下了:“滾!本宮不想見你,再也不想看到你,滾……滾,從本宮的府邸滾出去。”
“公主,明日大殿上見。”隱籬先生絲毫不受威脅。
“你敢。”長公主轉身,看隱籬先生一臉堅決,知道隱籬先生不是說說而已,當下果斷下令:“來人……駙馬瘋了,將駙馬拿下,關起來。”
東陵一行人剛到西陵,要是鬧出駙馬休公主一事,西陵的臉面便丟盡了。
“是。”長公主的護衛,立刻湧了出來,將隱籬先生扣住,隱籬先生完全不掙扎,一臉平靜地看著長公主:“殿下不會以為,臣孤身來見殿下,一點準備也沒有吧?”
“你……”長公主眼中閃過一抹驚慌,正想問隱籬先生到底做了什麼,就聽到太監尖銳的聲響,在門外響起:“陛下有旨,宣駙馬爺進宮。”
“殿下,皇上急宣駙馬爺進宮。”宣旨的太監半隻腳踏入大門,看到公主府內的情況,愣在原地完全不知該進還是該出。
“駙馬爺突發急症,無法進宮。請卓公公替本宮轉告皇上,派太醫前來醫治駙馬爺。”長公主這完全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卓公公愣了一下,面露猶豫。
“怎麼?本宮的話,你也敢不聽?”長公主出言威脅,一身厲氣,嚇得那小公公瑟瑟發抖,連忙跪下:“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茲事體大,奴才不敢做主。”
“什麼事非要急著宣駙馬爺進宮?連駙馬病了也不行?”長公主眼神凌厲,隱約有幾絲瘋狂,卓公公瑟縮了一下,飛快的說道:“是,是東陵的攝政王點明要見駙馬爺。攝政王聽聞駙馬爺棋藝高超,說想與駙馬爺手談一局,如果輸了,東陵與西陵的合作,東陵願意讓出一成的利潤。”
“放肆!東陵攝政王怎麼會說這樣的話,你當本宮是那些無知婦人。”九皇叔是什麼樣的人,長公主雖然不敢說完全瞭解,但也知他絕不是輕浮的人,兩國貿易往來,還沒有正式開始商談,九皇叔怎麼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簡直是笑話!
1860殺意,隱籬先生命不久矣
是笑話又如何,招不在老好用就行。就算全天下人,都不相信又如何,九皇叔當眾開了這個口,明知這裡面有詐,西陵也不得不接招。
除了利益外,還攸關顏面。西陵不接,就是怕了九皇叔,西陵別無選擇。
“奴才不敢欺騙公主,公主要是不信,可親自前往,奴才所言句句屬實。”卓公公連連磕頭,舉手發誓的保證。
長公主轉身看向隱籬先生,咬牙切齒的道:“這一切,都是你設的局?你故意的?”
“公主說什麼,臣聽不明白。”隱籬先生一臉無辜,擺明不肯認賬。
“好,好,你很好……居然敢設計本宮。”長公主怒極反笑:“東陵九要見你,不知他對你的屍體感不感興趣。”
話落,長公主招手,示意侍衛動手,把隱籬先生殺了。
“回去稟報皇上,駙馬爺突發急症,病逝了。”長公主斬釘截鐵,毫不遲疑。
“你殺不了我。”隱籬先生面色如常,半點不懼,在侍衛的刀刺向隱籬先生時,只見一道銀光閃過,噹的一聲,侍衛手中的刀被打落,同時一道黑影,飛速朝長公主與隱籬先生所在奔來。
“刺客,有刺客……保護公主。”侍衛大喊,將長公主團團圍住,護在中間,那黑影卻沒有傷長公主的意思,只是默默地守在隱籬先生身後。
“你……你早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