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有。”蘇文清想也不想就說道。憑九皇叔那坑女人的潔癖,要九皇叔和女人親近比什麼都難,這天下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個鳳輕塵。
“是呀,沒有……”九皇叔輕輕嘆了一聲:“你都能看出來,連城那些老傢伙又怎麼會看不出來。輕塵死了,本王沒有別的女人,也代表本王不會有繼承人,沒有繼承人,你說本王坐擁萬里江山又能如何?”
九皇叔說得如此淺顯,蘇文清怎麼聽不明白,只是他覺得這事太可怕了:“不可能吧?”
難不成,九皇叔今時今日都沒有繼承人,全是藍氏舊部搞得鬼。
“本王也覺得不可能,但藍景陽的出現讓本王不得不多想。”如果他沒有繼承人,他打下這江山,最終也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
“連城那些人,他們怎麼敢……”蘇文清雙手握成拳,不停地顫抖。
九皇叔是他們的主子,他們居然這麼算計九皇叔,他們眼裡還有沒有九皇叔這個主子。
“為何不敢?他們此計要是成功,半點險都不用冒,便可讓藍家人坐上那個位置。”九皇叔神色淡然,但蘇文清還是知道他此時心情很差。
被自己人背後捅刀子的感覺,絕對不會太好。
蘇文清臉上閃過一抹怒意:“現在我們要怎麼辦?”
“什麼都不用做。這一切不過是本王的猜測,是真是假還不能定。你先查一查連城那些人,看他們有沒有和藍景陽或者外人接觸。”九皇叔大致可以肯定,他這個猜測十有**是真的,他身邊一定有叛徒,要不然神機營也不會出事。
“好。”蘇文清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慎重地點頭。
“沒有結果之前,這件事不能讓任何人知曉。”九皇叔想想還是強調了一句,萬一連城沒有人背叛,他此舉會讓人受傷。
“我明白。”蘇文清連連點頭:“這件事我會親自去查,絕不會走漏風聲。”
“你自己當心。”雖說連城的事,讓九皇叔對自己身邊的人產生了懷疑,可對蘇文清九皇叔卻是相信的。
說完連城的事,九皇叔又問道:“步凡那裡的情況如何?”
“步凡那裡完全沒有問題,你可以放心,連我都看不出真假,他甚至騙過了符臨。”藍九卿從來沒有以真面目示人,只要不是知情人,步凡換上藍九卿的裝扮很容易騙過其他人。
九皇叔點頭:“很好,回頭讓步凡見見鳳輕塵,看鳳輕塵會不會看出什麼?”對鳳輕塵那時靈時不靈的直覺,九皇叔表示相當頭痛。
“這個……不用吧。到時候武林大會,輕塵也不一定會和步凡正面碰上,只要你們兩在同一個場合出現,證明你們不是同一個人,這樣不就行了嗎?”蘇文清可是知曉,鳳輕塵一眼就看穿了南陵錦凡的偽裝。
萬一鳳輕塵又看出來了,他們不是白忙一場了。
“不需要近距離,讓他們碰上一面。”九皇叔堅持,蘇文清也沒有別的選擇,只得乖乖照辦。
依舊是之前那身黑衣,符臨出現在皇宮,把得到的訊息一一報給皇上,最後又補了一句:“皇上,依下官所見,九皇叔似乎不相信幕後主使者是舟王。”
“朕也不相信,子舟有這麼蠢。”因為喉嚨動了一刀,皇上的聲音恢復後,仍有一些些嘶啞,倒不會影響發聲。
符臨低頭,不再接話。適時的像皇上坦白,能得到皇上的信任,可要全部都說,那就是找死。
皇上也沒有再問符臨,命令道:“這件事你給朕繼續盯著,先不要打草驚蛇,看看軍中還有誰的人,一一找出來。”
“下官遵命。”符臨行了個禮,確定皇上沒有別的交待,別乖乖地退了出來。
抬頭,看著頭頂上的明月,符臨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真不知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符臨走後,皇上把剩下的摺子也批了,起身,皇上並不覺得疲累,心裡暗自得意,讓太監去宣妃子侍寢。
皇上最近夜夜都召妃子侍寢,後宮沒有太后、皇后,根本無人能勸說皇上,太醫偶爾提一句,也會被皇上責罵,久而久之就沒有人敢掃皇上的面子。
這一夜,皇上一連召了兩位妃子,直到下半夜才停歇,大太監聽到屋內沒有響動,才讓宮人進去侍候。
皇上泡得是溫泉,宮妃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不過是在浴桶裡清洗罷了,清洗乾淨便由太監抬著軟轎送走了。
皇上在溫泉泡了兩柱香的時間,精神大好,胯間那物也再次立了起來,皇上對自己的能力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