繃,如臨大敵。
“東陵九,你想怎麼樣?”藍景陽熬不住,開口問道,結果九皇叔卻不理會他,而是側身看鳳輕塵:“輕塵,你要怎麼做?”
是“要”而不是“想”,只要鳳輕塵開口,即使是取藍景陽的命,把連城徹底推到自己的對立面,九皇叔也不會多眨一下眼。
既然下令抓了藍景陽,他就沒有想過和連城和解,他和連城的事也該了一了,這麼拖著對誰都沒有好處。
“這個嘛……”鳳輕塵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起身圍著藍景陽轉了一圈,那眼神就像打量待宰的豬,評估這豬值多少銀子。
命運被一個女人掌控,即使這個女人是鳳離嫡女,藍景陽依舊高興不起來:“東陵九,是男人就乾脆一點,什麼事都聽女人的話,你還是不是男人。”
“景陽先生,九皇叔是不是男人和你有什麼關係?”鳳輕塵站在藍景陽的面前,正好讓藍景陽匍匐在自己的腳下。
對自恃甚高的藍景陽來說,這樣的羞辱比殺了他更難受了,可藍景陽也知,一味的逞強沒有好處。
藍景陽咬牙,放下身段,面帶痛苦地看向鳳輕塵:“輕塵,東陵九他有什麼好,給不了你名份,給不了你孩子,給不了你想要的一切,為什麼是他不是我?”
他到底哪裡不如九皇叔?
“你拿什麼和九皇叔比。”鳳輕塵輕蔑的道,至於孩子和名分,這些東西她都會有的。
藍景陽不甘心,又道:“東陵九冷酷無情,自私自利,殘虐暴戾。這樣的人有哪點好。”
“哪點都比你好,比你乾淨,比你有擔當。”鳳輕塵琢磨著,要如何用藍景陽這條命,發揮最大的價值。
“他那人不知染了多少人的血,哪裡乾淨了。”藍景陽不屑的冷哼,輕蔑地看著九皇叔,傲慢地就好像九皇叔是螻蟻。
鳳輕塵沒有多做解釋,只是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