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同意皇上立長公主的孩子為太子。”蘇文清實在不能理解西陵皇上的想法。
長公主的孩子還沒出生呢。
“西陵天磊廢了,天宇的腿疾終歸是他的硬傷,雖然他現在能行動自如,可依舊身有殘疾,皇上在無皇子可立的情況下,立長公主的兒子也沒有什麼,長公子的兒子也流有皇室血脈,到時候皇上只要把那個孩子過繼就行了。”他不就是皇室公主之子嘛,他可以,長公主的兒子當然也可以。
“西陵皇上要過繼,也可以從宗室過繼,不一定非要長公主的兒子。”
“宗室之子大多年歲不小,西陵皇上想必不會樂意,這件事與我們無關,西陵皇上想要長公主的兒子繼位,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先不說那個孩子能不能生下來,單說宗室就不會輕易同意。”皇上血脈何等重要,他是特例。
蘇文清了解的點,他可是看到了前朝那些舊部如何刁難藍九卿,只因為藍九卿是公主之子,而不是皇子之子。
九皇叔繼續:“西陵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關於長公主的兒子能不能繼位的事情,讓天宇不要插手,他已經被皇上厭棄了,不要再做讓西陵皇上不滿的事情,讓西陵皇上自己與宗室和滿朝大臣去鬥。”
九皇叔沒有把他和左岸的約定告訴蘇文清,當然也不打算告訴西陵天宇,西陵天宇可以容忍左岸存在,但絕不會同意長公主那個孩子活下來,斬草不除根這種事,他們這種人極少,而他也不想太多人知道那個孩子的存在。
“我會盡快通知宇皇子,讓他繼續保持超然做派。就像以前一樣,不管雙腿是不是能正常行走,都要擺出一副沒有爭位的打算。
“西陵皇上還算年輕,他現在不爭就是爭。”與其爭皇位,不如暗中爭兵權,長公主能在西陵皇上昏迷不醒時掌控宮廷,不就是因為她現任情人是手握兵權的將軍嘛。
無論在哪裡,兵權都是王道,手握兵權就有話語權,九皇叔希望西陵天磊在皇上與大臣做鬥爭時,暗中收買武將,收攏兵權……
968科考,九皇叔低調離京
四月十五是東陵科考的日子,也是九皇叔選擇去山東的日子。
不知九皇叔是有心還是無心的,居然和太子一眼,選了一個沒有人來送行的日子。
太子離京那日是淳王大婚,有點身份的人都忙著討好淳王去了,而九皇叔離京這一天,正發是東陵第一次科考開考之日,別說百姓了,就是皇上與百官,那目光也也只盯著貢院,生怕貢院出意外。
九皇叔可謂是悄無聲息的離京,至少在此之前,根本就沒有傳出九皇叔要去山東的訊息。
九皇叔在淳王大婚次日,在皇上暗指九皇叔破壞東陵與西陵兩國友好關係時,提出要去山東購採買建皇陵的石材。
皇上當場駁回,說這種事情交給下面的人去辦就行了,九皇叔據理力爭,說給先皇建皇陵,這所需要的材料當然要親自去買,以免下面的人以次衝好,再次發生皇陵被炸一事。
皇上氣得臉色發青,再次駁回,諷刺九皇叔不知所謂,建皇陵從不曾去山東採買過石材,山東可沒有什麼好石材。
九皇叔笑了笑,只說了一句:“山東盧家有一個石礦,所出產的花崗石極好。”
皇上陷入沉思中,半晌後同意了九皇叔去山東的事情,九皇叔當即提出後天出發,皇上深深地看了九皇叔一眼,點了點頭。
於是,在學子們一一入貢院準備考試時,九皇叔和鳳輕塵帶著幾個侍衛,輕車簡從的出發了,除了南陵錦行外,沒有任何人前來送行,而這也是九皇叔需要的,畢竟他和太子不同,他又不是不回來。
今天出城的人不多,九皇叔的馬車也沒有任何人敢攔,一行人很快就出了城,九皇叔一出城,跟隨在他身後的監視人員,也第一時間將訊息傳回宮裡。
“符愛卿,依你之見,老九他去山東,真的只為了幫鳳輕塵出氣,給鳳戰報仇?”九皇叔什麼都沒有做,就這麼帶著鳳輕塵出城,實在不符合九皇叔在皇上心中的形象。
他這個九弟從來不做沒準備的事,此次去山東如此匆忙,根本沒有做任體何佈局,難不成他打算親自上陣,以堂堂皇叔之尊,對付一個盧家,這也太掉價了。
“皇上,不管九皇叔去山東要做什麼,我們都只能讓他對付盧家,別的什麼也不能做,也不能做。”
符臨這話說到皇上的心坎裡了,皇上當即問:“符愛卿可是有對策?”
“微臣愚鈍,沒有對策。不過,依微臣之見,沒對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