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說王錦凌根本不在鳳府,卻被東陵子洛一句話給堵了回來。
“宇皇子,這是我東陵內政,還請宇皇子不要摻和。來人呀,送宇皇子回房休息。”
一句話,就把西陵天宇的路給堵死了,西陵天宇再說話,那就是摻和東陵內政,這個帽子扣下來,西陵天宇根本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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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2身份,連條狗都不如
作為西陵的皇子,西陵天宇在東陵的地位其實很尷尬,皇上給他面子,他就是客人,皇上不給他面子,他就是質子。
而無論是作為客人還是質子,西陵天宇都無權干涉東陵內政,一個不好就,就會引來兩國交戰,這一點在場的人都明白,不然東陵子洛也不會拿這個來說事。
把西陵天宇打發掉後,整個鳳府就沒有一個能擋得住東陵子洛的人,蘇文清身份不夠,也名不正言不順。
管家急得團團轉,心裡暗道鳳將軍和鳳夫人死得太早了,只留下小姐一個孤女,沒有一個能幫襯小姐的兄弟姐妹。
小姐要有一個兄弟或者姐妹就好了,多子才能多福,這樣有事也能多一個商量的人,小姐忙著救人去了,也能有一個人擔起主人的職責,幫小姐打理鳳府。
可偏偏整個鳳府就鳳輕塵一個主子,鳳輕塵一不在,鳳府就連一個能當家做主的人都沒有了,東陵子洛說要搜府,管家一個下人哪有說不的權利。
東陵子洛氣勢洶洶,九皇叔又遲遲沒來,蘇文清急得沒有辦法,當東陵子洛下令調血衣衛來搜鳳府時,蘇文清衝上前,跪下道:“洛王殿下,請您三思,大公子真得不在鳳府,在鳳府的只有王家七公子,王家小廝送進來的是王七公子,此時鳳輕塵正在醫治他。”
“放肆,本王面前哪有你說話的份。”東陵子洛冷漠的瞥了一眼蘇文清,一臉輕蔑。
在皇子王爺面前,蘇文清一個小小的商人實在算不得什麼。
蘇文清一直低著頭,一副謙卑的樣子,隱在袖子裡的手卻緊握成拳,再次低頭懇求道了:“洛王殿下,草民不敢欺騙殿下,大公子真的不在鳳府,依大公子的氣度與驕傲,他要是在鳳府,絕不可能躲著不見人,大公子真的不在鳳府,在鳳府的人是身受重傷的七公子,懇請洛王殿下等鳳姑娘救完人再搜。”
“你算個什麼東西,本王要做什麼,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區區一個商人,誰給你在本王面前說話的權利了,來人呀,給本王拖出去打……”東陵子洛轉了轉小指上的尾戒,幽深的眸子閃著詭異的光芒,讓人全身發寒。
蘇文清眼中精光一閃,在侍衛上前時,蘇文清連忙道:“洛王殿下,九皇叔要草民今天拿十盒藥去九王府,肯請殿下施恩,待草民送完藥後再打。”
“你在威脅本王?”東陵子洛挑眉問道,言語中沒有生氣的跡象,可就是這樣才讓人覺得害怕。
這個七皇子,越發地能隱藏自己的情緒了,看樣子血衣衛那個地方,的確是很能鍛鍊人。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肯請殿下恕罪,待草民從九王府出來後,定去血衣衛認打。”
蘇文清冷汗淋漓,心裡暗暗叫苦,不停地祈禱九皇叔快點來,這廂卻只能跪在東陵子洛的腳邊一動不動。
“哼~不敢?”東陵子洛眼神冷冽如同寒光,以眼神示意侍衛退下:“既然你與本王的皇叔有約,本王就饒你這一次。”
事後去血衣衛認打,東陵子洛可不認為,有這個可能。
“謝王爺。”蘇文清摸了把冷汗,心中暗叫好險,抬頭起身,東陵子洛突然抬腳,一腳踢在蘇文清的心窩。
“滾……”
蘇文清察覺到了,可想到對方的身份,知道這一腳他要是避開了,下場會更慘,只能硬生生的受著。
咚……的一聲,蘇文清摔倒在側,左手捂著心口,痛得他冷汗直流、牙齒打顫,卻還得要對東陵子洛說:“謝王爺。”
“哼……”東陵子洛看也不看蘇文清,帶著人就朝廳外走去,打不了蘇文清,他當然要從別的地方出氣。
管家擔心地看了蘇文清一眼,示意春繪和秋畫上前,扶蘇文清起來。
“蘇公子,你沒事吧。”春繪和秋畫嚇得花容失色,她們兩個是九王府調教出來的丫鬟,有氣勢、有見識,可此時也被東陵子洛的暴虐給嚇壞了。
“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