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叔和鳳姑娘大駕光臨,蓬蓽生輝。外面冷,九皇叔、鳳姑娘,請請請……”二莊主與三莊主熱情的上前,初次見面卻毫無生疏之感,熱情又大方。
“打擾了。”鳳輕塵保持東陵貴女的風度,淺笑溫婉,並不多言。
九皇叔應了一聲,更是一句話都不說,不過兩位莊主並沒有因此尷尬,好像不知九皇叔的冷淡一般,一路上都熱情地給鳳輕塵和九皇叔,介紹寒月山莊的風景。
鳳輕塵只是偶爾應一句,倒是豆豆一臉好奇,不停地問東問西,一路上到也熱鬧。
來到莊內,景陽與寒月莊主已在門口親迎,寒月莊主雖是稷下學宮的學生,可虎背熊腰,身上沒有讀書人的儒雅,不過從談話中,還是能聽得出寒月莊主學識不凡。
九皇叔不耐煩與寒月莊主和景陽寒暄,吃過一頓飯,便以旅途累了為由下去歇息。
“這位寒月莊主,果然是個人物。”和景陽相比,九皇叔更欣賞寒月,一個徒手打下寒月山莊的男人,一個能獨自在北陵掙下一分基業的書生。
“可惜,跟錯了主子。”鳳輕塵檢查了一下茶水,確定沒有問題,才倒了一杯給九皇叔。
在北陵,主食永遠是肉,她真吃不習慣。
……
“那位的眼睛真得瞎了?”寒月莊主眼睛看不到,只能問景陽。
“皇都傳來的訊息不會有假。”景陽雖不滿寒月莊主的態度,可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這幾天你好好招待他們,務必要試出那位歐陽和十八護衛的本事。”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景陽知道九皇叔身邊很多人和事,可對豆豆和十八騎的事情,卻一點也不清楚。
這不是屬於藍九卿的力量,更不是藍氏的力量。
“是,少主。”寒月莊主聽出景陽話中的意思,恭敬地彎腰,景陽這才滿意地點頭,還想再說什麼時候,門外卻響起女子的嬌俏聲:“你們這兩個死奴才,還不快給本小姐讓開。”
“大小姐,莊主和先生在裡面談事情,吩咐不許任何人打擾。”守門的護衛也很苦惱。這位大小姐刁蠻起來,誰都管不了,也不會體諒別人的難處。
“任何人?本小姐是任何人嗎?還不快讓開,不長眼的東西,信不信本小姐一鞭子抽死你。”
啪……鞭子凌空抽響,呼呼的聲音讓人頭皮發麻。
“大小姐饒命。”
景陽眼中閃過一抹厭煩,寒月莊主看不見,聽到自己的女兒如此不省心,臉上有幾分不自在:“少主,靈兒不懂事,還請少主責罰。”
雖不喜歡寒靈的做派,可現在還要寒月做事,景陽自是不會表現出來,反倒是一臉笑意的道:“靈兒天性爛漫,純真無偽,這樣很好。”
確實很好,要是寒靈和北陵女子一樣彪悍,這寒月山莊最後會落到誰手裡都不知。
寒月莊主聽景陽這麼一說,眉頭立馬舒服開了:“少主,我這就去把靈兒叫走。”話雖如此說,寒月莊主卻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景陽眼中閃過一抹陰鬱,優雅起身:“不用了,事情談得差不多,我也許久沒有見靈兒,正好去看看靈兒。”
寒月莊主在景陽走後,才一臉頹廢地靠在椅子上,心裡發愁。
他何嘗不知景陽不喜靈兒,可他眼睛瞎了,他就只有這麼一個女兒,他只希望少主看在他這些年鞠躬盡瘁的份上,好好待靈兒……
1466挑撥,坑死景陽
九皇叔極度大男人,他明知藍景陽對鳳輕塵的用心,又怎麼會給藍景陽接觸鳳輕塵的機會。
在鳳輕塵去給寒月莊主醫眼睛時,九皇叔找到藍景陽:“景陽先生,本王要知道狼堡所在。說吧,你想要什麼。”
這話傲慢又無禮,藍景陽卻不生氣,笑著反問:“什麼都可以嗎?”
鳳輕塵呢?
這話藍景陽沒有說出來,但兩個男人心裡都明白。
“景陽先生是聰明人,自然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重。”九皇叔看不見,可不代表他不知藍景陽的心思。
九皇叔句句話都在戳藍景陽的心窩,饒是藍景陽修養再好,這個時候也忍不住。
“九皇叔,現在是你有求於我。”語氣雖然溫和,卻有些生硬,再好脾氣的人,遇上九皇叔也會發火。
“你可以選擇不說。”九皇叔無所謂的道。
藍景陽又氣又惱,狼堡的路線他是肯定要告訴給九皇叔的,可要這樣給九皇叔,他又不甘心。
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