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謫陽一脈的山門。
從山門外往裡看,先是幾百米寬、幾千級臺階的山路,臺階皆是銀灰色,光滑如玉。
臺階上進進出出好些人,穿著各異,想來謫陽一脈並沒有固定的服侍穿著打扮。
鍾星月上了臺階,也沒有人看她。
這偌大的謫陽一脈,上面動輒有十幾萬人,再加上其他幾脈往來的弟子,每天穿行那麼多人,來一個陌生的鐘星月,自然是沒人注意。
她一路暢行無阻的進了山門,橘貓也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走,鍾星月便叫住了一個男子詢問。
“師兄,請問,我持了令牌前來報道,要去哪裡啊?”
那男子十分驚訝,
持了令牌前來?
那可不是每個人都能有的殊榮,有令牌者,往往不是背景顯赫,就是資質絕佳,
這兩種原因,不管是其中哪一種,都不是普通弟子可以比的。
於是他表現的也客氣了許多。
“師妹,你有令牌,便可以直接去執事堂登記,登記完畢後,執事堂的師兄師姐就會告訴師妹你接下來該做什麼。”
他指向與山門同在一處山脈、且直衝山門的高處。
“那裡就是執事堂,師妹你直走,過了廣場,最大的那個大殿就是了。”
鍾星月拱手謝過,臨走時,這位師兄又叮囑她,新人在山上往往不好過。
她拍了拍橘貓的頭,
“乖~你先去玩,等我登記了,你再來找我好不好?”
橘貓很有靈性,聞言搖著大尾巴、肚子一晃一晃的走了,在路邊好像上了樹。
不是鍾星月瞧不起胖子,而是當你看到一隻足足二十多斤的肥大橘貓矯健敏捷的爬上樹的時候,總會覺得不可思議。
鍾星月下意識的笑了笑,邁步去了執事堂。
執事堂之前有一巨大廣場,方圓幾十裡,乃是有事召集弟子時的地方,平時也就閒著,充當謫陽一脈的門面。
執事堂恢弘大氣,雕樑畫棟猶如仙家建築,鍾星月站在執事堂門前時,百米高的大殿,她顯得十分渺小。
“這位師兄,請問,這枚令牌是謫陽一脈的嗎?”
鍾星月拿出楊大嬸給她的令牌,遞給了執事堂裡一位坐在桌子後面的男子。
男子詫異,挑了挑眉。
既拿了令牌,為何還有如此一問?
“令牌是我謫陽一脈的不錯,但是師妹,你這令牌從何而來?”
令牌既是謫陽一脈的,鍾星月就放心了。
“一位前輩所贈,但前輩沒有留下姓名,只囑託我拿著此令牌來,謫陽一脈便可以收我為弟子。”
男子轉頭看向身旁的另一男子,兩人似乎交流了些什麼。
前輩高手不透露姓名,這在修仙界也是常見,這令牌可以引薦新人入山,這也是規定。
他們料定,必定不會有人敢來謫陽一脈上撒謊。
“沒錯,你拿了令牌,便是�